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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自己个儿祭出了生命天平,生命天平浑身赤金色,上面刻着羽毛状的纹理,两边的托盘巴掌大。
扶玉好奇道:“这么小,怎么称啊?”
凤宸没有回答,兀自撩开衣袖,从自己的手臂上拔下了两片羽毛,尔后递给扶玉一根:“吹一口气。”
扶玉深怕待会儿天平偏得厉害,腮帮子鼓成青蛙吹了好大一口,口水都快喷出来。
凤宸又把另一根羽毛递到清瑶面前。
清瑶别过了身去。
凤宸再递了递,清瑶干脆走开了。
扶玉见状,将凤宸手里的羽毛拿过来,走到清瑶面前,劝道:“师姐,咱们就测一测嘛,扶玉想看看,扶玉的生命能比师姐短多少,能陪着师姐走到多长的生命长度。”
清瑶接过羽毛,勉强吹了口气。
扶玉喜出望外,原来师姐这么好劝的呢!捏着羽毛屁颠颠就来到凤宸这边。
凤宸一手拿着一片羽毛,口中默默念了个什么口诀,便见两片羽毛同时亮起了光。
一片亮了白光,另一片是七彩的琉璃光。
凤宸说:“看来你们两个生命的色彩也不同。”
扶玉好奇得不得了,清瑶是白色她可以理解,毕竟她衣裳爱穿白,法术还是冰冷的无情道,而她自己居然是彩色的流光,还别说,真好看!
自己的生命色彩好美。
“为什么生命色彩不一样呢?”
“你俩的所思所想所为不同,自然呈现不同的生命色彩。”
凤宸把两片羽毛同时放入两边托盘。
等了一会儿,天平居然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扶玉定定看着,眨眨眼,“你称坏了?”
“才不是,你看中间的刻度都往下降了许多,哦,鸟的,你们居然压到了刻度最底端。”
扶玉心说,这就是所谓的重得爆表了?“那为什么天平两端一动不动?莫不是称的杠杆坏了?”
凤宸蹙起眉,兀自言语道:“这不可能啊,你们两个,居然一样重?”
扶玉:“的确不可能,我必然是没有师姐重的!”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天地万物,大千世界,生命千千万万,根本不可能有两个生命一样重的情况!”
“一样重很奇怪吗?”
“关键是,你们两个,怎么连净重和毛重都一样?”
净重毛重?扶玉一下子觉得凤宸像个收猪肉的。
“所以一模一样重预示着什么?”
作者有话说:
还没到1点,还算早吧,鼓掌!
月光好冷
◎“你日后想离开山门?”◎
凤宸眉毛拧成一团, 嘴里直念叨说不可能。
扶玉也急,她和师姐生命等值到底意味着什么?
良久后凤宸说:“连双生子都不可能做到生命等值,除非……”
“除非什么?”扶玉说。
“除非你们两个, 由神祇有意创造。”
扶玉听神了, 半晌后嘁一声:“你说师姐那样的是神祇炫技之作我信, 我这样的,只怕是神祇抠坨泥随意捏的。”
凤宸拍拍她:“切莫妄自菲薄,我的秤是不会骗人的。”
“那岂不是, 我与师姐有一方可以换另一方命?”
凤宸道:“可以这么说,但本王可不准!不准你把命换给冰棍儿!”
扶玉笑道, “放心吧,我惜命得很!”又问, “那你的呢, 没称过吗?”
凤宸遗憾地说:“凡间有句话叫医者不自医,本王也是, 称者不自称,关键是称不出来。”
凤宸把生命天平收了, 两片羽毛递给扶玉:“给,送你俩了。”
扶玉把白色的拿去给清瑶, 清瑶接在手里, 轻得根本没重量。
夜里的河风凉如水, 扶玉本来就带着风寒, 经冷风一吹, 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她双手抱膝坐在火堆边,还是觉得挺冷:“要不回客栈了?”
左右两边同时递来一件外袍, 一白一红。
扶玉愣了一下:“你们……我……我不用, 还是你们自己穿上吧, 别也着凉了。”
凤宸说:“本王是鸟,鸟有厚厚的羽毛,不怕冷,你披上。”
清瑶没这么多话,只是用掌门式命令口吻说:“披上。”
扶玉左看右看,豁然起身:“不用,我们走吧。”
凤宸追上去,直接把外衫罩扶玉背后:“穿上吧,免得着凉了我们过两天打妖怪时你还病着。”
扶玉不再推辞,但看师姐,她双手捧着白色外衫,站在火堆旁,火光将她整个人都度上一层暖黄的光。她外衫的下摆没抱好,风一吹,被陡然窜高的火苗舔了一口,衣料瞬间炘燃。
扶玉急道:“师姐火!”
清瑶已经把袍子一股脑扔火里了。
白衣顷刻
', ' ')('间被火苗包裹,没一会儿就烧得不成样子。
扶玉愣愣地看着清瑶:“师姐,你的衣裳……”
清瑶缓步向前走去:“不碍事,反正又用不着它。”
扶玉定定地看着她,看她一步一步走向夜幕里。
她感受一丝异样的气息,师姐周围仿佛结了层生人勿近的冰霜。
她忙颠颠地追上去:“师姐,衣裳烧了没事,明早我去成衣铺给你买一件新的。”
清瑶没说话。
“还是给你买白色的好不好,有暗花的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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