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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妙灵有喜,骆渔神色微微僵住。
他适才胃里翻腾,他并不觉得是酒的缘故。他虽酒量不好,可今日并未多喝,不过是同穆星泽一起敬了韩氏半盏而已。
那一点酒还不至于让他如此难受。
他……会不会也有了身孕?
自从和穆阳有了床笫之事,他们确实做的很频繁,而且每次都会将浓精灌入宫腔。
双儿被侵入宫腔本就容易有孕,他就是怀上了也不奇怪。
若……若他真有了身孕,是否就可以找机会去一趟禁地了?
可眼下他不能明着请大夫,还是要先想法子确认是不是有了身孕。
等不那么难受了,这才重新回到了宴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一看就晦气的很。”韩氏瞪着他,冷哼了一声。
“大抵是近日调理身子吃了些药,不宜喝酒。”
“若是难受就回去吧!别在这里扫兴。”
“你啊!渔儿也是个孝顺孩子,你别总是对他凶巴巴的。”穆盛赶紧给韩氏夹菜。
韩氏哼了一声,“我这也是体恤他,要尽孝有的时日,今日既是难受就回去。别让人看了,倒是要说我这个做婆母的不知心疼人。”
“那渔儿便先回去吧!”穆盛看向了骆渔。
骆渔自然乐得提前离开,赶紧道谢后带着翠翘走了。
离了酒席,吹着外面的凉风,骆渔倒是觉得舒服了很多。
到底日子过的很快,已经入秋,风也有了几分凉意。
回廊边几株木芙蓉开得正好,花开似锦,遍地妖娆。
骆渔驻足多看了好一会儿。他自小喜欢木芙蓉,觉得这花多变又俏丽。
“以后我就在我们门口种上大片的芙蓉花,你我不管谁出门多远,都不会忘了回家的路。”
“小鱼儿,除了芙蓉花,你还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寻来。”
……
……
他忽然抱住了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他努力的想捕捉,却什么都抓不住。
那是谁在和他说话?
他到底遗忘了什么?
是不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
夜里,他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夜的梦,醒来后却想不起来都梦到了些什么,只觉得累。
浑身都透着疲倦,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而他其实是被外面痛苦的哀嚎惊醒的,那声音尤为凄惨刺耳,由不得他在床上继续躺下去。
下床穿了外衫走出去,却被院子中的一幕吓到。
昨日春风得意的妙灵被几个仆人扒光了衣裳肏弄着,身下双穴都阳物狠狠的捣弄,妙灵头发散乱,凄厉的哭叫哀嚎。
穆星泽就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救我……夫人救命……大公子……”妙灵被肏弄的身子乱晃,目光却带着不可置信投向了穆星泽。“大公子,妾……妾怀着你的孩子……妾不知做错了何事……”
“再用点力,你们是没吃饭吗?”穆星泽冷冷的看了一眼几个仆人。
几个仆人抱紧了妙灵,肏入的又快又狠。没能将阳物捅入妙灵体内的,也揉搓抚摸着妙灵的身子。
“疼……大公子饶了妾……饶了妾……妾哪里有错,妾都改……”妙灵拼命的要往穆星泽爬去,却被仆人拽着脚踝拖回去,肏入的更深。
“孩子……孩子会保不住的……请大公子看在这一点血脉的份上,饶了妾吧……啊……疼……好疼……”
看着妙灵凄惨的模样,骆渔握紧了拳头。
穆星泽还真是疯了,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据“公孙唐”所言,穆星泽的隐疾并没有好,也就是说妙灵怀的并非穆星泽的孩子。
可穆星泽既是摆出一副已收用过妙灵的样子,也让妙灵以为怀的孩子就是穆星泽的,穆星泽就不该这个时候处置妙灵才对。
果然穆星泽这样的疯子,就不可以常理而论。
“夫君这是何意?妙灵纵有千错万错,此时夫君都该体恤她身怀有孕,从轻发落。”骆渔走了过去,“母亲可对这个孙子殷殷期盼。”
穆星泽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吻了吻他的脸颊,“好渔儿,为我开枝散叶,我最属意的只有你。未有嫡子,我膝下不宜添庶子女。她一个贱婢,哪里有资格诞下我的第一个孩子?”
“是我无用,这么久没能为夫君怀个一儿半女,可妙灵腹中的也是夫君的骨血,咱们院里的孩子,不管嫡庶,我都会悉心教养的。”
“嫡庶当然还是要分的,哪里能混淆。”
“少君……少君救我,我什么都不会同少君争的……”妙灵满眼祈求的看向骆渔,“少君救我……”
“夫君。”骆渔扯了扯穆星泽的袖子。
“渔儿可是不忍看?那咱们就回屋去。”穆星泽抱着骆渔往屋里走。
“妙灵她……”
“好了,知晓渔
', ' ')('儿心善,可夫君这都是为了你呢!你怎可如何不体恤夫君的一片良苦用心?”穆星泽在的后劲处啃咬着,用他厮磨着他的皮肉。
骆渔只觉得毛骨悚然,穆星泽此人简直不可理喻。
进了屋,门一关上,穆星泽便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别……”骆渔惊恐的按住了穆星泽的手。他此时或许也已有了身孕,再不能受穆星泽的折腾。
“乖,我不乱来,让夫君看看鬼医是如何玩弄你的。”穆星泽舔了舔唇瓣,喉结上下滚动着。
骆渔到底挣扎不过,很快就被穆星泽脱光了衣裳。
穆星泽细细看着他的身子,在那些青紫欲痕上抚摸着,“这么多的痕迹,莫非他老当益壮?”
手一路抚摸着,直到大腿根部。
穆阳在床上的确折腾他极为厉害,而且极其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大腿内侧和臀肉上都留了斑驳欲痕。
“说,他都是怎么玩弄你的?”穆星泽掐住他的花蒂。
“疼……”
“他是不是夜夜都要你?肏进你的宫腔?将子孙液灌满你的骚穴?”穆星泽问着,手上捻动。
骆渔疼的惊叫,花蒂本就一场敏感,被又掐又搓,酥麻的爽感夹杂着疼痛,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是……是……”
“勾人的妖精,就该把你的骚穴肏烂,看你还能不能含住男人的子孙液。”穆星泽“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激的臀肉皮冻似的晃悠,忽的一指戳了戳菊穴口,“这里呢?他是不是也碰过了?”
“碰……碰过……”
“是他弄的你爽,还是夫君?”
“是夫君……是夫君弄的渔儿爽……”
“撒谎。”啪啪的又是几巴掌落在了他的臀肉上,“男人的肉棒含起来就是不一样吧?”
“渔儿……渔儿只想伺候夫君……”
“是吗?”穆星泽取出一根粗大的玉势来,带着凉意抵住了他的雌穴口。
“不……夫君不要……太大了,渔儿会坏的……”骆渔满目惊恐。
那玉势又粗又长,真的完全捅进去……他若有孕,只怕是受不了。
“骚货,被人玩了这些日子,可没见你这骚穴坏了。”穆星泽用力的将玉势捅入。
雌穴内尚且干涩,玉势的撞入撑的雌穴内撕裂般的疼,骆渔用力的收缩雌穴,希望能阻止玉势的深入。
“太深了……受不了了……夫君饶了渔儿吧!”
外面妙灵的哭叫声也越发的凄惨,很快便有人在门外禀报,说是妙灵穴里出了许多血,该是落胎了。
穆星泽这才停了手,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边又回头看着骆渔,“不准取出来,就这么含着到别院去。”
骆渔不敢动弹,唯恐又触碰到穆星泽哪根怪异的弦,惹得穆星泽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是穆星泽终于让人放过了妙灵,将妙灵拖回房去。
下午的时候,穆星泽和骆渔还是去往“公孙唐”住的别院。
从辰星院往外走,骆渔走的步步维艰。雌穴里含着粗大的玉势,每走一步都会带动玉势,插的穴里又胀又麻,双腿发软。
“渔儿可是身子不适?”穆星泽扶着他,走的很慢。
他咬了咬牙,浑身冒汗。若是可以,他真恨不能直接咬死穆星泽。
他受不住的哼哼着,胯下大片的濡湿。没迈出一步都极为小心,唯恐玉势插的穴里水声太响,让路过的人听了去。
他还是没有穆星泽那么不要脸,若让人知晓他胯下正遭受着怎样的侵犯,真是没脸活了。
一步一步,于他而言都像是走在刀剑上。
“天都凉下来了,渔儿还满头的汗呢!”穆星泽拿着帕子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顺便在他耳边低语,“渔儿可要夹紧了别掉出来,不然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插回去。”
玉势光滑,虽是粗大,可雌穴里水润的厉害,还是免不得往外滑。
感觉到玉势往外滑动,骆渔脸色微变,奋力的收缩雌穴含住玉势。
双腿也越发并拢,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
远远的看到大门,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是第一次觉得辰星院到大门口竟是如此的远。
“要跨门槛了,渔儿可要小心。”穆星泽满是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骆渔咬紧了牙关,小心的抬起一条腿。可刚一抬起,玉势便不受控的往外滑,他赶紧放下了那条腿,紧紧的夹住玉势。
“不……不行……”他喘着粗气,实在不敢再迈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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