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亭山仔细地为邱松儿擦拭干净,还给她整了整鬓角略到前头的青丝。
邱松儿缓缓睁开了眼睛,伸出双手将近在咫尺的岳亭山搂在了怀里。
岳亭山被抱了个戳不及防,邱松儿是黄花大闺女不说,谁还不是个处啊......
于是,脸先红的不是邱松儿,反而是岳亭山。
“说啊,刚刚不挺能说的吗。”邱松儿半笑着贴在岳亭山耳边说道。
“你别,好好休息,伤口还没愈合,小心。”岳亭山恢复了理智,他力气当然要比邱松儿大得多,轻轻一挣在不牵动邱松儿的情况下便站了起开。
“我会好好休息的,一定会的。”邱松儿笑了笑,她看着岳亭山的神色已经变了,“去审案子吧,若是敢让犯人跑了,拿你试问。”
“是!女王陛下!”岳亭山站得笔直,说出来的话实在是不着调得很,还未等邱松儿反应过来他就带着脸盆退了出去,而毛巾,还敷在邱松儿脖子上。
“混蛋......”
......
“升堂。”岳亭山的表情很平静,不温不热的,宋玉恒被带了上来,没有上任何的夹具。
“多谢刺史大人。”宋玉恒恭敬地抱拳下腰,行了一礼。
“为什么谢我?”
“刺史大人连日来为保草民安全,特意将草民关押至刺史府地牢,虽说关押,可生活一应之物一件不缺,正可谓是逍遥快活,这些,不都应该感谢刺史大人您吗。”
“嗯,你很聪明。”岳亭山仍坐在座位上,“可也聪明得过头了,你可知道,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还未等宋玉恒回答,岳亭山先一步一拍惊堂木喝道:“宋玉恒,你可知罪!”
“这,这这这...”宋玉恒变了脸色,当即就跪了下来,“草民何罪之有啊,请刺史大人明察。”
“不用明察了,证据本官早已落实,就等着你来了。”岳亭山站起身,走到桌案的一侧:“你可是宋言弃的子嗣?”
宋玉恒的眼睛瞪得老大:“正是啊,刺史大人此事...”
“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岳亭山打断了他。
“是。”
“可认得阴新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