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直都在,一直在这里。”卞文阁用眼神点了点衣襟下的左胸。
“那就好,看来你保管得很好。”彭梦桥颤抖地伸出手,摸向卞文阁的胸口,用力一拉,竟没法让衣服脱离开卞文阁的肉体。
彭梦桥不敢再用力,连忙伸出另一只手细细地一层层拨开,这其中有卞文阁凝固的黑血,甚至因为皮鞭上滚烫的辣油烧在皮肤上而导致的皮肤组织剥离,与衣服长在了一起。
卞文阁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他在承受酷刑时,面无表情,现在面对彭梦桥的细心呵护,自然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跟着岳亭山身边久了,李太白的观察力也在成长,他看得出,卞文阁的嘴角有一丝隐藏不住地笑意,微微弯起的嘴角,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也是最发自内心的动作。
彭梦桥撕开了外衣,摸了摸内衫之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铜铃铛,在脱离开卞文阁身边时甚至还发出了些微的响声,血迹下面依稀能够辨认出铜的颜色。
“我要的东西已经找到,可以带我离开了吗。”彭梦桥转向李太白问道。
李太白顿了片刻,视线落在了这枚铜铃铛上,这一定就是定情信物,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卞文阁,却迎来卞文阁的一个扭头,李太白也不和他计较,正要带彭梦桥离开。
“慢!”
门口,岳亭山执着铁扇,冲开两人走到卞文阁的面前,李太白听到岳亭山说话第一时间就扣住了彭梦桥。
“你们的把戏,结束了。”岳亭山迅速地摸进了卞文阁的内衫,半晌,取出一个黄橙橙的药丸,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方才的铜铃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