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我觉得西西人挺好的。”沈未晴接着道,“但以前给他告白的都被拒绝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只管带话。”
别人家的事到底是别人家,他们又管不着。闲谈几句后,就不再关怀。
“要是有人给你表白,你告诉妈,我帮你参谋参谋。”沈母又道,“我记得你们班有个男生就长得不错,成绩挺好,每次就比你差一名,也是竞赛生——诶,叫什么来着,许星辙?”
沈未晴的筷子差点掉到地上。
沈父听见先不乐意,赶紧堵上她的嘴:“原来每次你去开家长会,不是为了体谅我,都是选女婿去了。”
“说的什么话。”沈母纠正他,“家长会你去得比我多,还是你先回来跟我提过那个男生,我下次去才注意的。要说选女婿,不是你先选的吗?”
“我说的是他成绩好,次次考第二,就比小雨差不了多少分,可没和你提长相。”
“那他长得确实好看,一眼就能发现的事情,还不许我提?你自己说,那男生是不是挺好看的?”
“你不要总是关注别人的外在……”
“我要不是外貌协会,当初会跟你结婚?”
“你这话太伤人了,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内在值得你欣赏吗?”
听这两人又有来有往地吵上,沈未晴扶住额头,还是吃饭比较重要。
25
秦尧西写字时往身旁看一眼,最近灰尘不大,教练把靠近前后门的两扇窗户都敞开透气。实验室还没有来暖气,徐徐凉风窜入,她把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取下来披上,沈未晴半张脸埋在肘弯,眼动时睫毛轻轻颤动,正在小憩。
昨夜竞赛题做得烦心,她将其他文化课的内容拿出来随意补补。从地狱模式跳跃到普通模式,突如其来的轻松让她过于投入,将练习册里所有相似的变种题型都翻出来做了一遍,一下忘记时间,等停笔发现都凌晨四点。
这班里哪个竞赛生没有过这样的时刻。大部分人做题都是越做越烦,他们反而时常越做越兴奋。
早上不情不愿地爬出被窝,脸都因为熬夜而水肿,黑眼圈更是快掉到下巴。江榆楷路过便利店时往她手里塞了杯冰美式,听同班的女生说这样可以消肿,而后先于她骑走。
教练见沈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