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堂中有两根半人粗的承重柱挡着前头,侧面又有一摞高高的饮料箱遮挡动作,可是在这种太过熟悉和朴素的地方亲昵,不好意思的程度就会大大加深。
官周轻眨了一下眼,没来得及表现出什么,忽然眼前一黑,谢以直接伸手覆住了他的眼。紧接着,牙关一松,掌心被人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
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人得偿所愿,人也逗弄了,辣也尝着了。
赶在官大医生麻木的表情缓和之前,谢以见好就收,主动地出了店门去隔壁给他买牛奶解辣。
官周抿着嘴唇,被谢以这么一分担,其实现在反应已经不大了。他抵了抵下唇,看着谢以出门的背影,片刻后绷着的表情无声的又舒展开来,提了手机顺便去收银台结账。
“你们什么关系啊?”这会儿人少,老板娘杵在柜台上八卦。毕竟这位帅哥吃了好几年了都是一个人,眼下和人一起来还有点稀奇,“这么早一起——同事?朋友?还是亲人兄弟?”
官周扫了一下二维码,低头拨弄着输入数字,想了想,从三个里面选了个比较好让人接受的:“亲人。”还省了个后缀。
老板娘长长地“哦”了一声,心说帅哥果然都是一家的,伸手把塑料椅子搬到屁股底下,又冲着外头偏了一下脸:“他们一家子刚搬到这来?你们住得近,有人照应着也好。诶,他有小孩吗?”
“……?”不知道是那个“他们”两个字,还是那个“有小孩”过于莫名其妙,这一问直接把官周问灵魂了,手一歪,密码输错一个。
“这男人还挺好的,动不动大早上起来给他老婆买早餐,下雨也来。我问他他还跟我炫耀嘞,他说他老婆长得特别漂亮,又温柔又贤惠,连只鸡都不敢杀,好像也是个医生,不敢杀鸡估计是个儿科医生什么的。”
老板娘没意识到气氛异常,自顾自地继续说:“跟你一样官医生,你们是一个医院吗?不过,不说他们,你这个年纪也可以开始着手留意小姑娘咯,看看他们结了婚的多幸福撒……”
特别漂亮·温柔贤惠·每天开膛破肚玩转手术刀的官医生当场脸黑了。
“他说他结婚了?”怀着最后一点不要误伤的念头,官周声音艰涩地确认道。
老板娘自信一点头:“对啊,我问他每天买两份粉给人带吗,他自己跟我说的给老婆带。”
“……”
谢以回来以后,面对的就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堵在店门口的官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用福利番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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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对家大粉后》
【要脸不要命·嘴比石头硬·骚包受×看上去不像会喜欢人类·外冷内热·专注拆台攻】
白柏十八岁组合出道,二十二岁男团解散自己飞升成断层顶流。
男团解散四年,他躲了前队友四年,终于在一次活动上避无可避,酒别重逢。
真·酒别重逢。
前队友一杯红酒献祭了他一身百万高奢,并且非常干脆地泼完了就走人,只留下一个热搜。
#男默女泪!宿翊酒泼负心前队友,内娱爽文!#
白柏微笑:“查,不把他老底掀出来,明年乐山我来坐。”
* 一个病秧子
为了拿到第一手黑料,白柏忍辱负重,开小号蹲到对家粉丝群。
他被前队友敬业的大粉拎着朝九晚五地做数据、控评、反黑……还得拉踩身为对家的自己。
白柏:“……士可杀不可辱。”
痛苦闭眼,咬牙切齿——
【天会晴,雨会停,哥哥在我只做零】
【期待演员宿翊,欢迎关注待播作品】
【请前队友独立行走,专注自家不要碰瓷,宿翊独美】
……
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终于——
卧底混成了一把手……??
后来,粉丝群内。
粉丝a:【新电影要上了朋友们!我们怎么宣传!】
粉丝b:【问问狗哥,狗哥首脑!本群第一站哥!】
粉丝c:【有狗哥在,就有定心盘。】
粉丝b:【所以狗哥呢?!狗哥在哪?】
此刻白柏正攀在前队友的肩上。
这位在外严肃端方、周正冷漠的前队友,咬着他的舌尖,空隙中话音低涩又暗昧:“不是说想给我做狗?舔。”
白柏:你等着……我发通稿黑你……
——
小剧场
宿翊捡到了一部手机,手机的壁纸是他前队友闪瞎人眼的18k自拍帅照,上面顶着他家真爱大粉账号正在发新一轮彩虹屁。
—第一眼以为你是文化生,第二眼以为你是美术生,第三眼发现原来是要和我相伴一生。
而前队友正站在他面前,顶着张美丽冻人的死人脸,两手一摊:“手机还我。”
宿翊瞥着屏幕念出id。
“……好想做哥哥的狗?”
#挖黑料把自己搭进去了#
#说好的对家,不要来亲我#
#我把你当死对头,你竟然偷偷喜欢我#
第92章 番外二
这一年的初冬格外冷, 阴寒刺骨,全国上下各大省份轮流在天气预报的重点强调区挂名。挂名的内容无非几种,寒流来袭又或是持续降雨, 北方有些城市甚至在十一月的脑袋就开始早早地降雪了。
某些社会学家的论文里总是提到,说城市的房子就是一个个把人分割开来的铁笼子,铁皮和水泥是一种孤独的冰冷, 而官周那所小小的公寓这天却动静很大。
人进进出出, 又高又深的楼道里不时传来极有节奏的喊号声, 一声迭一声的雄厚。电梯门开了又关, 上去又下来,循环往复七八回,都是一个路径。
官周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由于起得太早, 又是专门空出来的休息日,一头短发只敷衍地抓了几下,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恹恹的懒。
他蹲在楼底的绿坛边沿,垂着眼回了几条信息, 再抬起头时正好看见从楼口出来的男人。
“最后一趟了,剩下的都不太方便搬走。”谢以整理了一下大衣的前襟, 一副精致又文雅的模样。
就这张脸配上这身彰显气度的打扮一定能骗过不少人, 但是落到官周眼睛里, 就只剩下四个字——斯文败类。
官周从他身上收回目光, 歪了歪头, 绕过谢以往楼里望了一眼, 没什么语调地回了个:“嗯。”
赶在隆冬到来前, 他们要搬家了。
当初官周买这房子的时候正处于一种从学生并入社会的焦灼阶段, 一方面满身都是事、一天到晚睁眼到闭眼之间简直隔了个轮回。另一方面他涉事到底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