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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皓自信足够善良,抓到金雀也不着急把他关进笼子里,抚摸、拥抱、关爱一样也不少,最后的最后也不愿意把成景彻底锁进房间。
他想要成景放松的媾合。
抱着软烂成泥的人清洗,时不时咬一口脖子让成景保持清醒,耐心的教导:
“我不会把你锁在房间里。”
成景一喜又惊,慌忙仰头看嘴角还噙着笑意的人:
“真的吗!?”
手掌按在胸口的红色痕迹上,指尖压下去就会褪色,松开后反弹的皮肤再归红,一个……两个……:
“当然是真的,不过有条件。”
“是什么?”
“你只要……只要在我回家前,乖乖回那个房间,跪着等我,我就不把你锁起来。”
越发灿烂的笑脸凝滞,嘴角上扬的幅度刚刚好,眼里却吓成了空洞灰白的颜色,成景不懂曾皓的意图:
“为什么?”
“你要做小母狗,是你自己说的。”
想到这里就止不住兴奋,没有比看到成景在身下雌伏颤抖,淫笑欢叫,哭喘到高潮更刺激的事了。
成景看着那张温和柔情逐渐崩塌的脸,暴虐和痴情混合的表情快要把面皮撕裂,他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我……”
像摇晃小婴儿一样,曾皓晃动着成景的身体:
“小母狗呀小母狗,插上一条骚尾巴,乖乖等我回家……”
“不,我不想……”
“主人回到家,看见乖狗狗的尾巴摇啊摇,摇啊摇,要听话……成景要听话,乖啊……乖啊……”
之后有一段时间曾皓都过得很幸福。
每天回家都能看见爱犬乖乖跪在房门背后,狗耳发箍的大小正好,布料稀少的女仆装堪堪遮住要命的三点,插在后穴里的玩具尾巴一扫一扫。应该是等了很久,委屈的小宠物可怜巴巴地抬头:
“主人,欢迎回家。”
把床头的银链子拆下来,束好项圈,银链子在手里绕两圈,稍稍一扽就可以把头扯得仰起来,唔唔啊啊的声音发出得更顺畅。
脚腕上系着金铃,随着向前爬动的动作作响,膝行跪趴的人往前走一步被狠顶一下,修长的电动尾巴在后穴震动,尾巴的另一边绕到前面,毛绒尖被按在前面的小口上,在肉花外面打转厮磨。
肉茎分开两片阴唇,蒂尖勃起后露出包皮,肉珠被软毛逗弄按压,甚至有大胆的几根长毛刺进尿口,酸麻难耐,只求着身后作恶的人用力一些,好解一解里面的瘙痒:
“啊!啊!呜呜、痒!呃哈……重一点!重一点啊啊!顶到了……”
甬道绞紧,一圈圈收缩,有规律地吮吸体内馈赠快感的肉柱,在肠道里律动的金属柱被体温暖热,滑腻的肠液打湿尾巴根部,柔软的身体开始痉挛:
“呃唔唔!啊……小逼要喷……呃嗯!”
支撑不住的胳膊交叠垫在额下,勾着头觑看断断续续流水的肉口,带着哭音,大口喘气:
“嗯……哈……好多水……”
用力拉紧银链把人拽起来,扭着下巴掰过脸,舌头抵开牙关进去翻搅,一只手在抖动不停的肉花上抚摸:
“小母狗的骚逼坏掉了,漏了好多水,是不是?”
“唔唔,不是……没有坏。”
还敢骗人?一定是弄坏了才会这样,狗狗在家随地小便,一定要挨打,手指对准蕊珠上的硬籽抽打起来:
“那为什么憋不住尿?”
“唔啊啊啊!别打别打!啊啊!是、是太舒服了,忍不住呜呜呜……”
“那你说怎么办?”
“唔……嗯……给主人肏,骚母狗给主人肏……多操操……就好了……”
被操开的人如此淫乱浪荡,羞耻难堪的样子早已不见踪影,打造出这样骚货的人难得有了迷惑。
初见时那软玉白鹿一样的人浅笑温润,现在除了在性器的刺激下能露出痴傻的笑,其他时候总是一副木讷漠然的样子。
这是不是成景啊?
成景是不是已经死了啊?
我是不是忘了成景早就被自己掐死了啊?
独一无二的脸,完美契合的肉体,格外熟悉的气味,闭上眼都可以分辨得出来,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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