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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
他明明是个男人,怎么……怎么能用那种地方小便呢?
下半身的肿痛酸麻也掩盖不了心里的不堪和恐慌,成景感觉膝下的枕头是湿热的,应该是尿液晕开的水迹。
偏偏曾皓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就着还没退出去的姿势又去摸那里。挤弄一片泥泞的肉花,把最后几滴也给榨干,不应期里的房间很安静,揉搓穴口的水声很清晰。
“成景怎么可以尿床呢?”
“呜呜呜……没有没有,不是故意的嗯嗯。”
“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用小穴尿尿的,哎呀,原来你是女孩子呀?”
“不是的,我不是……呜呜。”
“就是,只有女孩子才用小屄尿尿,你就是女孩子。”
“不是不是……不要这样说呜呜呜……我不是……”
“那你证明给我看?”
成景不知道该怎么证明,他紧紧闭着眼,在黑暗里躲避低头就会看见的一片狼藉。怎么证明呢?他有男孩子的器官来着,牵了曾皓盖住花穴的手往上摸:
“你摸摸、呃唔……呜呜……我有的,我也有小鸡鸡……”
曾皓的手游荡徘徊在两个性器中间,像是困惑不解:
“那你为什么两个都有?”
“哈呃……不、不知道……”
“我知道。”
听成景小声打着哭嗝,觉得可爱极了,白皙嫩滑的身子在怀里一动一动的,曾皓眯起眼,帮成景在胸口顺气,轻声细语地说着毫无善意的话语:
“原来你是个怪物!”
你是个怪物!
你怎么这么恶心!
我恨不得掐死你!
滚远点吧!
赔钱货!
垃圾!
废物!
畸形!
夜里很黑,但成景可以看到一双双手呼啸而来,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拖拽自己的头发,撕扯自己的脸颊,划烂自己的胳膊,抽出自己的血管,再缠绕到脖子上,收紧,窒息。
他看见大片的血色在眼前蔓延开,圈圈束缚的血管勒断了颈椎,他的头掉下来,皮肤碎成一片一片,好像是人体爆炸漫开的血雾,那后边藏着一张脸。
人突然没有动静了,悄没声的,胸口没有起伏,好像连呼吸都听不见,软绵绵的像一滩烂泥,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死了吗?
曾皓不确定,他多希望伴侣自己死掉,不需要他的伤害与折磨,如果成景死了,那么自己就抱着他的尸体自杀,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
死的轻易,死的温馨。
可是怀里的人明明那么有温度,热得发烫的血肉在胯下婉转求欢,颤抖的眼睫挂着泪水里的碎星,艳红柔嫩的嘴唇欢叫呻吟,他怎么舍得?
这么傻的一个人,这么温暖的一个人,这么可以软化自己一切棱角的一个人,他怎么舍得?
想亲手杀了他,可自己自杀之前短暂的一段生死两隔多让人痛不欲生,那时,那个人不会出现在眼里,那个人的灵魂被自己捏碎,剩下一具冰冷僵硬的空壳,他怎么舍得?
光是幻想都止不住眼泪,曾皓的眼睛酸涩,痛得滴水,声音里不是哭腔,那明明是真诚的祈求与祷告:
“好想死啊成景,去死吧,我们去死吧……”
……
从这次尊严尽毁的情事后,成景莫名其妙地获得了一件难堪的事,他的身体开始有明显的不正常了,简单来说,如果要比做动物的话,大概是,有规律的发情。
再详细一点说的话,三天一次,每次在当日晚上的8点左右,那个时候是他和曾皓在客厅喝茶的时间,周六日好像不太准确,随时都有可能。
有时是他坐在客厅的地垫上喝茶,突然开始哼咛着脱衣服,被抱起来之后发现垫子上湿了一大片。小手拽着曾皓的衣角,一个劲儿的往怀里钻,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想要想要。然后就被掰开腿放在沙发上舔,喷了一次后就换成肉棒,操干的同时还要央求着揉揉胸,太过放肆换来的是激烈的射精。
有时是他在厨房里忙活防止晕茶的水果和糕点,突然手腕一软把刀掉在地上,想蹲下去捡却握不住刀柄,膝盖没力气一下子磕在地上。听到动静后进门看到的是他跪在地上呻吟,后腰下榻屁股撅起,薄薄的家居服勒进腿缝,裹成了肉埠的形状。就着这个姿势肏一次,揪着他的头发听他叫痛,射在里面后再放到料理台上,边接吻边做,安抚着被过度使用的情绪。
成景的日子很简单,吃吃睡睡,被吃和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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