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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皓今天晚上睡得很沉,因为梦里小妈的声音一直围绕在他的耳边,忽远忽近。他想听清小妈到底在说什么,却看到小妈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小妈在自己的怀里依偎着。冰肌玉骨,软香在怀。继子慌乱又惊喜的眼神在黑暗中格外清醒,曾皓用力闻嗅着小妈发丝间的清香,反复确认怀里的人是否是自己想着的人。继子的嘴唇颤抖着,轻轻划过小妈的额头,像突然灵魂归窍一般亲吻着成景的眼睑,用唾液打湿了成景纤长的睫毛,用牙齿噬咬着成景脸上柔滑的肌肤。曾皓舔开成景微闭的嘴唇,吮吸着汁液,用舌尖扫过一排牙齿,希望找到一个突破口,与更深的软肉缠绵…
小妈站在的床边晃动着继子的肩膀,成景来到曾皓的房间本想叫他起床,看到曾皓紧蹙着眉头,喘息声粗重,口中的呓语听不分明。他吓了一跳,以为继子做了噩梦,急着把继子唤醒。曾皓睁开眼看到空荡荡的臂弯呢喃着:“成景?”突然遏制不住的暴怒和怨怼使他狠狠从床上翻了下来,抓住了自己背对着的人。成景突然对上曾皓阴鸷的眼神被激得一抖,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继子眼神满满聚焦,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瘦弱的人,成景眼神里的恐惧和担忧藏不住,像是下一秒就准备逃跑的猎物。曾皓缓了缓,坐在床边轻轻说:“小妈,对不住啊,我梦见我妈了。”小妈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抬手揉弄着继子头上的乱发,踟蹰着张口:“如果你…嗯…再做梦的话,就来找我吧。”曾皓坐在床边低着头,像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大型犬,显得无比温驯。
小妈抚弄着继子的头发,想着:这孩子的头发硬硬的,有点扎手。突然耳边传来继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小妈,我内裤里好湿啊。”小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明白了这是什么以后觉得浑身不自在,准备先离开方便继子自己处理。可下一句话就让小妈的脚钉在了原地,“我都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而且…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硬啊?”
继子一脸困惑与苦恼的表情不像是装的,甚至于他脱下内裤让小妈帮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的举动也是那么自然。小妈不敢转身,一边心碎的想着:孩子的妈妈没能好好陪着孩子,连爸爸都这么不负责,孩子十七岁了还不知道这些生理知识。一边安慰着继子:“这是正常的现象,你别害怕,你先把自己清理一下,然后等它自己会软…消下去的。”
继子抓着小妈的胳膊不断的哀求着说:“那里涨的好疼,怎么办啊小妈。”小妈被继子的声音搞得心慌意乱,看继子半天也没有消下去的意思,低声说:“你可以,你可以摸摸它。”继子急的像是要哭出来,应了一声后就急吼吼地把手放在命根子上一捏,那么要命的地方那里经得起这么用力,继子疼得一身汗,痛叫出声。
小妈听见继子的哀嚎忍不住转过头看看继子的情况,入目是身材精练的青年紧闭着眼睛,平日里总爱抿着的嘴唇微长着急促喘息,汗水顺着线条勾勒分明的肌肉滑下,腿间的茎身不时弹动着。继子看见小妈转过身,眼神急切的望向他,疼痛使他的音线都在颤抖:“小妈,我不会啊,能不能教教我?”
小妈犹豫再三还是上前蹲在了继子身前,羞耻又无奈:“我只教你一次,你可得记住了。”一双柔软细腻的手轻轻抚上粗重的柱体,小妈感觉手里的东西烫得让人手心发麻,白皙的指尖轻轻揉搓着囊袋,一只手握不住一整根的粗度,抚慰着这头血脉贲张的野兽。小妈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红色,如玉的双手与怒涨成深红色的根部刺激着继子的神经。继子没想到小妈会对自己容忍到这种地步,双眼失神地看着低伏在面前的人。小妈的拇指与食指搓磨了一下冠头,稍稍用力的按压了一下顶部不断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小孔,感到手中圈着肉柱硬挺着抖动,终于发泄出了东西。
小妈拿纸巾擦了擦喷溅到很远处的白浆,甩了甩发酸的手腕,看着好像还在发呆的继子,说:“快点走了,你该迟到了,听话。”说着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之后,小妈感觉自己的双腿打颤,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对男性是有渴求的,而继子的东西确实让他有了感觉。他偷偷闻着手上残留的浓郁的膻腥气味,谁知道刚刚答应替继子弄是不是有几分顺遂自己的欲求。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肖想,一边压抑着内心翻滚的情绪。
曾皓在屋内,一面是惊喜着小妈对自己如此不设防与纵容,一面是埋怨着自己对这人欲望太深竟发泄的这么快。曾皓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哧哧的笑着,笑声嘶哑,却显露着他压抑不住的快慰与癫狂。指缝间露出的左眼深的看不见反射的光线,像一个黑洞,要将路过的一切拉扯撕裂,吞噬殆尽。曾皓闭上眼,幻想着自己在梦里见到的那一幕,嬉笑着说:“小妈,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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