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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渠清早起来,眼睛微肿,揉揉眼睛发现周泽已经不在了。穿好衣服推开窗,周泽正站在院子扫落花,阳光有点耀眼,看的朦朦胧胧的,觉得周泽像个猴子,低头就笑。周泽回头看见许渠抬手挡在脸上,眯眼站在窗前,眼神交汇,许渠垂头一笑,周泽就丢了魂儿。
许渠把窗子固定好,回身打了个哈欠,收拾衣服打算去洗漱,开门周泽拿着洗漱用具等着他,许渠看着他只想起了一个词殷勤,“我又不是残废,需的你这样伺候?”“你不是,但我乐意,快去洗漱,我去做早饭。”周泽把东西放他手里就去厨房了。
许渠几乎接手了许阿娘一半的活,许阿娘这两天乐得清闲,倚在窗口给许渠缝衣服,明年许渠再考,可得有几件新衣服。看着周泽对许渠伺候的样,感觉那里有点不像兄弟了,自己也没有兄弟姐妹,可能兄友弟恭就是这样吧!
又是一天清晨,周泽俯身在许渠耳旁“阿渠,起床了,早饭都做好了。”许渠把人推开,转头继续睡。周泽把人拉起来揽怀里,捏住鼻子,“快起,快起,今天我要出去打猎,你不起就看不到我了,我下午才回来。”许渠呼吸不上,拦住周泽脖子,头在周泽颈间蹭来蹭去,才睁开眼睛,“娘亲不是说不去嘛。你怎么又要去了?”“徐阿叔一个人去,阿娘担心我陪阿叔去。”许渠点点头,周泽拉着他给他穿衣服,把人可算摇醒了。许渠下床装好鞋,周泽把洗漱用具放他手里,许渠边漱口边问周泽,“你会打猎吗?好玩吗?”周泽今天把头发全收起来用发带扎着,穿的黑色衣服,带点浮花,腰带紧紧束好,收的整个人更挺拔,看着就很酷,这就是他一直想想中男子汉该有的样子。“会一点,你想去吗?”“想去啊!你可以带我去吗?”周泽看着他满眼放光的样,“我先去熟悉熟悉环境,下次带你去。”许渠激动的不顾洗脸带上水珠的手,拉住周泽就凑脸上嘬了一口,周泽在许渠撇头的时候,咬住他的唇,狠狠地吻上去。在周泽一次又一次吻中,许渠也终于能回应上周泽了,他反客为主,主动先撬开周泽的齿,缠绕上周泽的舌头。周泽想:许渠最近很会点火,越来越放肆了。
窗外杨柳树从郁郁葱葱变得绿的发亮,这一个半月,周泽天天给许渠伺候着,许渠开始还很不拒接,过了半月习惯的顺顺条条,周泽甚至得带上叫醒服务,这段时间许渠和许阿娘和周泽关系也变得很亲近。
徐阿叔和周泽许渠一起吃的早饭,许阿娘一直忙着给收拾打包午饭,怕把徐阿叔和周泽饿着了,她本意不想让周泽去的,可是周泽对她说:他能看出来徐阿叔的情谊,徐阿叔是个好人,值得托付下半生,他和徐阿叔一起去山里有个照应。许阿娘听完就脸红了,一直没有答应和徐阿叔的事情,因为许渠还年轻还需要被照顾,许渠也一直不知道。而周泽比许渠对情感细腻很多,渠儿看不出来的事,他一眼就看看透了。许阿娘感动了一番对周泽心里加倍喜欢了。
徐阿叔送了周泽一把长弓,周泽拿着收拾好的行囊和长弓与徐阿叔一起出发了。出发前,许阿娘还和徐阿叔交代了几句,许渠看着周泽的长弓两眼发光,周泽拉着他双手放了一箭,高兴的许渠直笑。临走了,许渠对着周泽喊“阿哥,早点回来。”周泽脚下一踉跄,许渠该好好被收拾了,真的越来越会了。许渠现在很喜欢周泽的存在,喜欢他做的饭菜,喜欢他的衣服,喜欢晚上贴着他睡,喜欢早上和他起床,喜欢和他吻的浑天黑地。
周泽和徐阿叔到地方已经正中午了,周泽跟着徐阿叔一路往山里走,心想这距离许渠可走不到这么远,下次带他到山脚看看就行。“东西放下,休息一会吧!”徐阿叔把东西放地上坐在旁边,周泽也坐下把吃的掏出来拿给徐阿叔,徐阿叔接过,“听毓岫说,你是阿渠的哥哥。”毓岫是许阿娘的闺名,“是的,感谢阿娘这么多年把阿渠悉心养大。”徐阿叔抬头看着周泽道:“毓岫一贯心软,当年她阿叔拆散我们,强行把她嫁给那个痨病鬼,让她早早守了寡,她阿叔去了,她还好好给安葬了,阿渠这些年给了她不少期待。”周泽还想接话,徐阿叔就指着东边空地,意思有东西在。徐阿叔搭弓一射,没中,到跳出一只兔子,他再拉一弦,射中要逃跑的兔子,周泽过去捡兔子,看见灌木丛里的箭沾了几滴血,周泽一愣,把兔子拿回去放在脚边,把擦干净的箭还给徐阿叔。
很快结束午饭,他跟着徐阿叔真正开始,徐阿叔不说话,周泽也就默默跟在他身后,左右查看,徐阿叔听力极好,一有响动,箭就送出去了,百发百中,周泽跟着他只管捡猎物。身后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周泽和徐阿叔同时射箭出去,周泽过去看箭没了,环顾一圈也不见血迹。“没射中?”徐阿叔看他站那不动,周泽四处环绕一圈回到徐阿叔身边,“逃了。”徐阿叔也不多问:“没有百发百中的,可能是惊着动物了。时辰到了,下山。”山上不知觉,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好”,周泽站着放开识感探查周边,什么都没有,他感觉那里不对,从第一次从沾血的箭开始,到这次空箭,有东西跟着自己,没找到,可能是自己多心了,要不就是个厉害隐藏的,不过不用担心,能厉害的那
', ' ')('去,跟上徐阿叔下山的步伐。他走后躲在在树上的东西显露出来,是只摇摇摆摆的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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