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张元宝椅坐了下来。
封易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束通话的意思。
凌霄虽然看不惯他,倒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找他查,但是她心里实在憋了口气,于是揪着狗狗的前爪,将它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年仔你最近很膨胀啊,看到你主人回来都一动不动了。”
年仔是凌霄养的边牧的名字。
年仔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发现她真的有些不开心,哼哼唧唧地用自己的嘴筒子拱她的手。
要是往常,凌霄一定揉揉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了,可是今天,她不仅没有,还揪住年仔两只耳朵,凶巴巴地看它。
她凌霄养的狗怎么居然去封易那里当舔狗,简直是耻辱。
“它倒是和你很像。”
男人的声线低沉,伴着窗外潺潺的流水声,显得有几分温柔。
如果是外人说她和年仔长得像,凌霄一定很开心。
但是说这话的人是封易——对不起,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甚至有点想打人。
年仔刚刚在男人身边当舔狗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封易现在说他们俩像,是不是在暗讽她之前总是追着他跑的事情?
想到两个人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尴尬情形,凌霄又怀疑封易是借着这个宣告自己对恕园的主权,想将她扫地出门,顺带告诉她“舔狗不得house”?
凌霄推开了年仔的狗头,站了起来。
她今天穿了十公分的高跟鞋,但是在一米八三的封易面前,还是矮了一截。
凌霄后退了两步,弱化了身高劣势后才开口:“我是受了言奶奶亲自邀请后才住在恕园的,她老人家的原话是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口中的言奶奶是封易的外祖母,也是恕园真正的主人。
“何况之前我一直有按时缴人工费、水电费、园林维护费和其他费用。”
虽然她是受邀居住,但是凌霄自认为是个很要脸的人,从不白吃不住。
这话题跳转得还挺快。
封易看着她仰着下巴,故作强势的样子,挑了挑眉:“所以呢?”
所以?
“所以我会一直住在恕园。”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凌霄。
他的目光带着丝探究和打量。
“岁岁。”封易喊了凌霄的小名,“一个小时前,你才说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凌霄:害,人类嘛,每天都在“真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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