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坐上了马车,驾着马车走直到一户村庄处,想着便在此处歇一歇整理整理身上,找了一处酒家喝了两口水。
坐在旁边的几个人在那聊着
“和北国的战事总算是可以停了,只是可惜那位主帅了,年纪轻轻立了这么大的功,唉。”
那大汉口中尽是遗憾,但是赴月听到这话心里却想了几分慌张,走向前打听的说道:“这位大哥说的是哪位主帅?刚听到您说那什么北国的战事?可是什么个状况?”
那大汉听了他这话,带了几分怀疑抬头说道:“兄弟你怕不是南国人吧。”
赴月定了定心说:“我是南国人,但是生活在深山老林中,极少下山来,只听闻在打仗,不知是什么情况了。”
那大汉听完也没有再怀疑了毕竟这几年的打仗,很多人都逃进了深山老林避难。
于是娓娓而道:“就在几日前,南北两国的战事停了。南国打赢了北国,我国陛下打算和北国议和,刚刚说的那位主帅就是南国的百年名门望族,卫家家主卫少临。
听说此次就是他当的主帅统级军队打赢的北国,可惜却被北国人暗算,战死于沙场。”
那大汉说完又喝了一口水,有些愤恨的说了,就不该与这些人议和的,该把灵族的那帮人推出去。”
那大汉又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
“ 对了,我还听说灵族也反了,听说他们还通敌叛国,大祭司也被斩了。要我说活该,大敌当前灵族人还做这种事情,当年若不是我们南国祖先让他们灵族人免受天罚,他们指不定还在哪个地方受着天罚。
据说这战争就是因为他们引起的,听说他们灵族有什么宝物引起了北国人的嫉妒,所以才攻打我们南国的。
听说那灵族少主下落不明,不知道会不会被通缉。”
赴月听到后面半句话,脑瓜子更是嗡嗡的直响。
卫少临他……
还有父亲,居然……
后面的大汉讲了一会儿又开始夸卫少临。
后面都是一些吹虚有多厉害的一些话,赴月却已经没有心思再接着听了,眼中落下一滴泪,大汉被吓了一跳,拍了下肩膀说道:“兄弟你咋了?”
赴月连忙擦了把眼,害怕被引起什么注意和暴露。
“我有些开心的哭了,终于有太平日子过了。”
说完这句话结了账,回了马车上面。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
她的脑袋里此时脑瓜子一直回旋这几句话,这个事情居然发展成了这样。
父亲被害,灵族被灭
陆清也死了,现在就连卫少临……
赴月心里有一股压抑的感觉发泄不出去,于是紧紧死咬着自己的手臂,咬着自己手臂也鲜血淋漓。
该哭吗?
好像此刻也哭不出来
为什么会哭不出来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她感觉浑身痛的要死
接下来几天的赴月如同行尸走肉架着马车,不知道往哪边走。
她也不能再进城镇了,南皇已经下怎开始到处通缉灵族少主,他不能去那些人多的地方,她在路边用一些土把自己搞得脏脏的,又加上这几日的事情的打击,整个人憔悴的像是老了十几岁。
原先的清秀绝丽的脸,此刻脸上都是灰垢
后来索性将马车卖了 ,于是漫无目的的自己走着走着,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报仇吗?
可是凭她现在一个人怎么报?
灵族全族被诛,和父亲还有一同背上谋反叛敌的名声。
到最后灵族也没保得住,想到这里赴月心中有极大的怨恨,灵族人与南国人一同相处生活了近百年,早已把自己当成了南国人,在与北国的这场战争中,灵族有不少年轻的人参与进去,家中的妻子幼儿失去了丈夫和父亲,老人失去了孩子,却最终背了一个叛国的名声。
都死在了这场战争中,赴月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块儿布料。
这是那天从马车中醒来,看见自己手上紧紧的攥紧着一块布料,这块布料她很眼熟。
因为她曾帮这个人缝过一次衣服,她有私心,在南国皇宫那段被囚禁的日子里,确确实实对一个人上了一点心,在这个人贴身的里衣上绣上了一个月字。
如今这个人亲手将刀挥向了她,甚至她的族人。
或许在南国皇宫那段扶持过几天的日子,可能都是她手中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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