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这个人在干嘛?”
“这人!他怎么这样啊?保安呢?保安呢!?”
观众席因为程昱而爆发出一阵阵惊呼,但程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把三十年的所有礼仪教育全部都抛到了脑后,他绕过乐池,直接欺身翻上舞台,拔开众位群舞企图在舞台上找到他的焦糖。
舞台上的人都认识这人是他们舞团的董事,一时间竟不好叫保安来维持秩序。
“焦糖呢?”他双目无神随便扯到一人的胳膊死死扣住慌张地问。“焦糖呢?!”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扇在了程昱地脸上。igor看不过眼地从舞台前端走过来,热辣辣的给了程昱一耳光,把被他死死抓在手中的群舞姑娘救出来。
“你他妈疯了?!这是舞台!!”igor扯着程昱,飞快得将他扯到了侧台。
被这一耳光重重扇到的程昱却依旧困在自己的世界中。
“焦糖呢?igor你告诉我!她去了哪里?!”
igor看着程昱这般失态的样子,心中像是被爬满了蚂蚁那般难受。
“她走了。”
“走了?”
“不想在这里待了,就走了。有什么疑问吗?”
“……走了?走哪去了?回圣彼得堡了吗?她要去找她父亲了?”程昱连忙双手握住igor的肩问道。
“……她父亲在她十四岁时就空难去世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程昱的脸色“唰”地变成了惨白。焦糖那位在她口中,一直在国外的父亲……死了?
“她明明说她父亲在国外的……”
igor不忍地看着程昱,深吸了一口气。
“……她父亲的遗骸没有被找到,那飞机是从法国飞往俄罗斯的,在半途中坠落。而她父亲……怕是直接在事故现场因为爆炸被烧成了灰。宁市里有她父亲的墓,但只是衣冠冢。”
程昱整个人像是被击垮一般,直接跌坐到了方才舞台上的道具沙发上,接着像是个缺氧的人一般,大口得喘着气。
igor不忍再看这个可怜的男人,连忙走出侧台稳住下方观众,再次谢幕。
沙发上放着方才被工作人员匆忙放置的玛格丽特的日记。
“程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能先把这本日记本收起来吗?”一旁负责道具管理的姑娘走过来,怯生生地问。
程昱依旧低着头没有理会那个姑娘。
“程先生,这日记本我们是要收回的……里面也没什么内容,就是我们首席随便抄的一些诗……”
抄的诗?
程昱像是突然梦醒了一般,颤抖着拿起那日记,急忙抖着手翻开。
“日日夜夜渴盼着与你会面,
一旦会面——却惊惶失措;
我说着话,但这些语言,
我又用整个心灵诅咒着。
很想让感情自由地奔放,
以便赢得你爱的润泽,
但说出来的却是天气怎样,
或是在品评你的衣着。”
这一次,抄录这首诗的字迹变得工整秀气。虽然这字还稚气得很,却已初显了他的笔体。
“程先生……”
负责道具的小姑娘还要说些什么,可看到那突然被滴下水滴的日记页面,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慌忙退开。
他的天鹅,终究还是因为他的伤害,选择离他而去。
(喜欢看be的这里就可以结尾了)
∞ ∞
两年后
圣诞节
程昱这两年频繁外出,一直在宁市中心医院的外援项目组中待着,一年里大半时间都不在宁市停留。
最近非洲a国那边又出了些动乱,宁市市中心医院作为国家第一梯队的医院,自然要被抽调了人手组成援非项目小组前往非洲,在当地进行医疗人道救援。
程昱第一时间报名参加。
到达非洲a国的这天正好是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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