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什么啦。”
祝染不耐烦地搂上他脖子,用脑袋磕他的肩。
无非就是理智上觉得他们现在的状态挺好,但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她怎么知道,明明及时行乐才是她的人生准则。
修长干净的手指顺着女人乌黑的头发,周乾想到什么,用脸去贴她的,低声问:“是不是那天,伤了?”
那天他确实很疯,也狠,抛弃了所有的理智与冷静,放任自己化身野兽,所以后面清理的时候,他特意检查过,看起来除了有些过度,没瞧见哪里有伤。
祝染沉默了,好几秒后,突然抬起头,脸蛋红扑扑地,恼羞成怒地揪他耳朵。
“没有!别瞎问。”
周乾低低笑了出来。
很好,小姑娘这股不服输的劲儿,在哪儿都没有丢。
两人闹了好半天,陈助理之流知道他们夫人在,识趣地没人来打扰。
“对了。”周乾拍拍祝染的背,握住她作乱的手,“过几天,周城跟爸妈要举办一个慈善晚宴,晚上去我那儿把礼服拿去。”
祝染气哼哼:“知道了。”
半点不意外,因为之前谣言的事情,她的名声一跃千丈,连带着祝氏与天越的国民度也水涨船高,祝家不利用这个机会,枉是资本家。
她没有拒绝的理由,这就是家庭的牵绊,还是那句话,她接受了享受,也要接受付出。
不过祝家父母不敢亲口跟女儿说,只好把锅推给女婿。
周乾用拇指摩挲她的脸颊,情意温柔地注视着她:“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场合,到时候就露个面,早点离开。”
“好。”祝染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身上揩油,突然开口:“你腰也挺好的,不过别和人家比,毕竟你年纪到那儿去了,比不过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不是很正常?”
她是认真在安慰,绝对没有讽刺。
他们得服老啊,虽然周乾还算不上老。
周乾深吸一口气,淡淡瞥她一眼,懒洋洋地点头:“没错,我这把年纪,只需让某只狐狸宝宝哭着喊‘哥哥放过我吧’就行了。”
祝染:“……”
作者有话说:
一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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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别枝被欠债无数的父亲送到那个人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会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稳重,少女懵懂,难免春心萌动。
她鼓足勇气站到他面前,少女怀春尽显面颊,“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依旧,却笑着调侃:“枝枝想要替父还债?”
他温柔带笑的目光,像羞耻的镰刀,将沈別枝从里到外剖开,无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学习,试图一朝两清,远离他身边。
直到,她与那位阳光少年的绯色传闻飞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当着学校所有人的面,闲情惬意地踩碎少年送给她的向日葵,
将一捧茉莉强行塞她手中,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笑,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浑身上下都写着我的名字,还敢招惹别人?”
沈别枝慌地后退,脑中闪出某些支离破碎的回忆。
最后,沈别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来越少。
但季夜鸣却将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紧,生怕一转眼,她就飞走了。
他的禁忌,是谁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鸣。
第39章
到了冬日, 白昼时间减少,晚七点一过, 就彻底被夜幕代替。城市里, 有人在万家灯火里烟火家常,更有人在浮华名利里游刃有余。
祝周两家的慈善晚宴,不出意外, 又是各路媒体人大肆发挥作文水平的加精素材。
作为这场宴会的“始作俑者”,祝染脸上的假笑几近凝成不动不变的画皮面具。
某商业銥嬅杂志记者:“祝小姐, 据说您第一次资助贫困学生,刚满十八,请问您那时候是出于什么想法呢?”
寒风瑟瑟的冬夜,及时在开着暖气的大厅内,身着礼服, 仍旧冻得直想发抖。
祝染优雅地捂着自己的披肩,瞧着记者甜美的笑, 忍无可忍地伸出狐狸尾巴, 露出两分调皮之色:“大概是为了给祖国的园林事业添砖加瓦吧。”
反正无论怎么说, 他们都能将她夸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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