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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快停手……”段干思被绑在床上,不停的扭动,但胸口两个振动的磨乳器却怎么也甩不下来。
“乖一点。”一旁正坐在桌案前办公的濯舟漠然地按了一个按钮,听着段干思突然高昂的声音,继续低头看着报表。
“我、我快受不住了……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泪水从段干思的眼角留下。
三天前,他被掳到这个地方,有一个陌生男人对他说了一些规矩,说他们帮派的老大看上了他,他从此就是他们老大的性奴,要称呼他们老大为“主人”,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主人不在的时候要时刻带着贞操带,见到主人要跪下问好等等。如果表现好的话,主人也会给他发放奖励。
段干思当然不干,破口大骂,随后他就被好几个肌肉壮汉按在这个床上,胸口和下体被装上仪器后就再也没取下来过,说是要给他长长教训。
他的胸口酥酥麻麻的,才短短三天,他的乳头就又红又肿,乳晕也大了一圈,胸口还鼓起了一点小小的软肉,就像女孩子的奶子一样。
段干思看到自己沦落到这般地步,心里满是委屈。而濯舟看着段干思不停的呜咽,完全没有刚被抓来的那股硬气模样,则是满意的笑了。
他放下报表,摘下金丝眼镜,戴上黑皮手套,走到了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覆盖在段干思身上的薄被,露出一具满是春光的身躯。
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正处处透着动情的粉色,胸口盖着两个金属仪器,里面的吸盘正在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少年的嘴中随着机器的律动发出轻轻的哼声。
而下体,可怜巴巴地被戴上了贞操带,硬挺的阳具被堵住了铃口,精液射不出来,只能缓缓流出透明的水渍。
“真骚啊,光是胸部就能让你高潮吗?”
男人关掉仪器,粗暴地把磨乳器拔掉。吸盘原本狠狠地吸住乳头,随后突然被提起,段干思难耐地叫了一声,就听见了吸盘和乳头分离发出了“啵”的一声。
折磨终于结束了。
段干思小口喘着气,暗藏着愤恨的情绪看向那个男人,或者说,那个恶魔。
濯舟在道上混了这么久,怎么能看不出一个大学生的情绪。看着段干思皱着眉头,仿佛看到脏东西一样不想多看一眼,瞥了他一眼就转过头去的模样,心里浮上一丝烦躁。
“看来是我太仁慈了,磨乳器或许该继续戴上。”濯舟挑眉,威胁道。
果然,段干思僵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又转过头来,但是没有直视濯舟,只是低眉顺眼地垂着目光,仿佛很温顺的样子。
濯舟心里满意了一点,但也仅此一点而已。更多的还是不得劲。
他伸手拨弄贞操带,段干思本来稍微平缓一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濯舟看着那已经硬挺了三天却没有丝毫发泻的阳具,充着血露出水可怜兮兮的模样,和他主人一模一样,于是解开了贞操带。
“嗯……”几乎刚解开段干思就想射,但总觉得还差那么临门一脚。身上的磨乳器已经取下来了,虽然身体还有情潮的余热,但光靠这些还不够刺激。
“小骚货,想不想射?”濯舟伸出食指,从阴茎的根部抚摸到龟头。冰冷的皮质手套触碰到火热的肉棒,让段干思心底泛上一丝酥痒。
段干思憋着嘴不说话。
“行了,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以后还多的是。”濯舟看着这倔强的小孩,不想再和他斗嘴。家庭医生也说了他的体质坚持三天已经是极限,于是一边揉弄着他的乳头,一边抚摸着他的阳物。
濯舟手大,一撑开就可以同时碰到段干思的两团乳肉。经过三天的调教,段干思的胸部本就敏感的不行,看那模样估计以后都要戴胸罩出门。
樱桃似的乳头挺立着,濯舟只不过轻碰了几下,乳头就缓缓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可以啊,看来产奶指日可待了。”濯舟调笑道。
段干思又羞愤又难耐,他心里痛恨这种感觉,身体却又迎合濯舟的触碰。他轻轻晃动腰肢,让自己的乳部和濯舟的皮手套摩擦更甚。濯舟看见他这个样子,摸着下体的手也没闲着,花样百出。
段干思只觉得胸口和下体都酥酥麻麻的,好像有电流从胸前的两个点钻进身体,顺着脊背流到尾椎骨,再钻入肉棒。濯舟手上的力气和动作越来越大,段干思也越来越爽快,脑海里一片混沌,嘴里吚吚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濯舟一手用力的按下段干思的两颗饱满挺硬的乳头,一手捏住他的肉棒,段干思鼻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哼鸣,细细的腰肢颤抖着,终于射出了来到这个陌生地方后的第一道精液。
“爽吗?我的小婊子。好好珍惜靠着下面射精的滋味吧。以后,只能靠着上面,”濯舟揪了一下他的乳首,段干思被刺激地又弹了一下腰,“还有靠着后面。”他轻轻拍了一下段干思饱满的臀肉。
射完后段干思浑身无力,想反驳都张不了口,最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而
', ' ')('濯舟则吩咐下人去准备适合段干思用的晚餐,本想让下人也帮忙清理段干思的身体,但看着那满床春色,他还是不想让其他人见了去,只得自己抱着段干思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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