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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度暴力/产卵/抹布暗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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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看着眼前的龙将利爪伸向那位密探的喉咙。龙的双手戴满了昂贵的饰品,绚丽的宝石仅仅一颗就价值连城,而现在,美丽的珠宝上沾满了鲜血,猩红的液体染花了猎龙者精致的脸。

极其残忍的杀人手段让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血泊中面目全非的尸体是公主殿下的亲信,自从公主叛逃后,昔日安插在君主身旁的眼线一个一个接着一个死去。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现在渊身边的自己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血案真正的始作俑者正端坐在高台上。那是象征着无上权利的王座,他的孪生兄弟洋洋得意地欣赏着血腥的演出,甚至为此鼓掌。空甚至能想象到渊在怪异面具下的笑脸,神色满是对背叛者的嘲弄。

“看到了吗,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他的兄弟语气骄傲,仿佛并非是因为剿除了叛徒,而是单纯的因为杀戮而喜悦。同样的,真正的凶手——那条残暴的龙也笑了,金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疯狂的光,那张比任何一个人类美人都惊艳的脸更显邪魅。

空仔细地审视着那人出色的面容和身段。猎龙者如缎的银发中夹杂着殷红的发丝,象征着混种的身份,浑身上下数不清的闪亮装饰让他整个人变得珠光宝气,毫无疑问,这个美丽的异族是所有人目光的中心,也是恐惧的中心。

龙慢慢退回到渊的身侧,乖顺地低着头,一副任人差遣的样子。空注意到四座惊惧的目光逐渐从龙身上转移到了君王身上,很显然渊的目的已经达成,杀鸡儆猴的手段取得了相当的成效。

就连空也开始小心翼翼盘算起,自己与永恒的计划是否暴露。然而就在沉思时,渊的目光突然落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彻骨的恶寒,他甚至感受到了那视线中巨大的恶意,仿佛印证了他内心的担忧。

所幸渊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像往常一样随意结束了这次朝会。他无比从容优雅地走下高台,踏过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脚下的人似乎不过是被随意践踏的蝼蚁,踏过的地毯留下血的脚印,并最终在所有人恐惧的目光中离开。

“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所有人…”空听到胆小又愚蠢的大臣们在窃窃私语。仅仅只是这样的场面就把他们下破了胆,这些蠢材只配当一辈子的奴仆,永无翻身之日。

所有人都只能被他踩在脚下——包括渊。想到这里,空的目光坚定了起来,随后踩着渊留下的血脚印离开了这里。只要再等一等,他们的计划就能完成,届时,他将夺走渊的一切,得到无上的权利和财富以及所以人的崇拜。

深夜,空正在寝宫整理着资料,并尝试派人暗中寻找失踪的永恒。永恒已经叛逃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时事发突然,就连空都不知道妹妹究竟去了哪里。今天他终于得到了一些消息,有人在贫民窟见到了疑似公主殿下的女人,得知这个消息的空惊喜又忧虑,他一定要赶在渊之前找到永恒,并保证她的安全。

他分析着局势。渊有很多手下,却没有真正信赖的人,这位疑心重的国王很忌惮将自己的信任分享给其他人。他残暴又自私,没人会爱戴他,人们的忠诚不过是出于惧怕。唯一忠心的下属便是那条龙,他们是一样的杀人不眨眼,甚至渊会定期安排一些罪人给龙虐待发泄。他是渊钟爱的走狗,也是手里的王牌,想要扳倒渊,就势必要处理那条龙。

弗雷德里克——他呢喃着龙的名字,脑海里闪过那人俊美的脸。空低垂着眼。如果弗雷德里克是由他调教而不是渊,他应当会成长为一个温和而有修养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个杀人如麻的暴徒。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长发的侍女恭敬地半跪在面前,将渊的指令传达于他:

“殿下,国王陛下邀请您去他的寝殿,说是有要事商量。”

空皱气眉看向时钟,现在已是午夜。他有些猜不透渊那个疯子一样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而心中不祥的预感却久久挥之不去。或许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邀请,可惜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听从渊的命令,起身前往他的宫殿。

这里是权利的顶点,也是这个国家最富丽堂皇的建筑。原本空自诩有些奢侈的消费,在自己住处的装修上浪费了不少财力,然而当他踏进渊的宫殿,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奢侈实在是过于缺乏想象。从这里无处不在的金银珠宝和酒池肉林就看得出渊的生活骄奢淫逸,他走过长廊,路上数不清的美丽少女向他俯身行礼,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财色都聚集与此。

不可避免地,他联想起了贫民窟的饿殍们骨瘦嶙峋的尸体。如果这些饿死的灵魂能有幸来到这里,看到国王纸醉金迷生活,又该做何感想呢。

终于在最顶层的房间里,他见到了他的兄弟。比起方才路上琳琅满目的不菲装饰品,渊的住处显得相对低调。偌大的房间并没有点灯,只有几只蜡烛在燃烧时散发出令人迷醉的熏香,渊穿着浴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到空后他笑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在那里。

“说起来,我们兄弟也有很久不曾这样坐在一起谈心了。”渊拿起面前的红酒瓶,为空倒上了一杯。深红的液体在高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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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里滚动,让他想起了白天那人的鲜血。

空坐在对面,接过渊递来的酒浅浅嗅了一下,并没闻出什么异常。然而就算渊真的下毒,他也没有资格反抗,没有权利的自己仅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我这次请你来,是想谈一谈永恒的事。”果然——空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不露声色地注视着渊的脸。那人自从少年时期便只带着面具示人,即使是自己也有多年未见过他的真容,现在他看向那人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容颜,竟生出了一丝与自己谈话的错觉。

“我们的妹妹已经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了。她长大了,也变得叛逆。就在一个月前,我听到了一些传闻,似乎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有异心。”渊摇动着酒杯,说道:“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还没等我有什么举动,她就偷偷逃走了。”

“原本我是相信她的——我的小夜莺,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们的掌上明珠,就算她会背叛我,我也只觉得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怎么忍心责罚她呢。可是她却叛逃了,坐实了谋逆的罪名,并且表明了立场和我势不两立。”

“既然如此,为了皇室的名誉,现在的我只能忍痛割爱。空,我想只有你能理解我的悲痛,我们曾是多么好的兄妹,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满口谎言的家伙。空在心里冷笑。慈悲的公主不忍看到人们受苦,她曾无数次谏言试图阻止暴政

,却引来了渊的记恨。渊跟本不顾及兄妹情分,甚至多次处罚她。万不得已,永恒只能和空联手试图把他推下王座,只是他们的计划尚未成功,永恒的密谋却意外败露,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陛下,我并不觉得永恒会背叛您,她只是个满脑子只有民生大义的孩子罢了。”他尽量说得滴水不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会离开也可能只是意见不和,那孩子那么善良,对陌生人都会伸出援手,又怎么忍心把屠刀伸向朝夕相处的亲人呢。”

渊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被挑衅后却没感到愤怒,只是笑着说道:“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我又怎么会如此为难。今天我叫你来,是想请你帮我找她,毕竟她总是信任你胜过于我的。”

“如果一个月之内你能找到她并把她带回来,我会留人一条命。”接着他眯起眼睛,话锋一转:“若一个月之后,她没有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便会发布通缉令。那时候,我可不会再顾及亲人情意了。”

很显然,渊在试探,也是警告。事已至此,空只能先答应下来,当务之急是联系到永恒并商量对策。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赤裸的身影从里走了出来。那条龙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弗雷德里克的视线从空身上掠过,最终停在渊身上,他径直走到王的身边,大不敬地直接坐在对方的腿上。而渊则搂过那段窄腰,全然不顾空就坐在对面。

“弗雷迪,这位是我的兄弟。你们见过的。”渊向他介绍起来。空的眼睛几乎无法从弗雷德的胴体上离开,因为刚刚沐浴过,龙的身上带着氤氲的雾气,为无暇的身体增添了暧昧的水色,已经全然没有白天的戾气。

“贵安,王子殿下。”弗雷德里克向他俯首行礼,随后便再舍不得把目光分享给他。龙搂住渊的脖子,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宛如一对恋人在相拥。他是那么的乖顺,眼底的温情是真真切切的爱意,这幅模样甚至让空怀疑起白天发生的惨案是否真实,无论如何也难以将眼前人与嗜血的怪物联系在一起。

空和弗雷德里克是认识的,只是并不相识,他们甚至没说过话。一直以来空都把弗雷德当做渊的所有物,而并非一个鲜活的生命,二人一直没有交集,今天算得上是法的龙把空的嘴角都咬破,直到主导权再次回到空手里,舌头被啃食的痛感才逐渐转变为舒适感,他是这么喜欢接吻,只是第一次尝试就彻底爱上,连空嘴里的酒味都让他无比兴奋。空顺势换了个姿势,把龙压在身底,弗雷德的双腿灵活地夹住王子的腰,一副邀请的样子。

他们脱下衣服,随意地扔到角落里。这个花园平时只有他和一些侍从会来,两人都丝毫没有在室外淫乱的羞耻感,空的手抚摸过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从敏感的大腿,到乳头上镶嵌着的乳环,最后轻轻爱抚着他精致的脸。弗雷德被他摸得一阵喘息,下身也在这温柔的性暗示里吐出了水液,流在地面上形成水渍。

龙的身体有些很强的恢复力,就在昨天夜里他才刚和渊睡过,渊用一根带着倒刺的马鞭把他打得伤痕累累,整个后背都满是血印。而现在竟然已经恢复得只剩下浅浅的疤痕,其他伤势较轻的地方更是恢复如初。空捏些他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腿肉,眼前这个家伙像个不会坏的人偶一样承受住了所有的虐待,或许他的兄长只是执着于在弗雷德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所以才使用暴力手段。在把龙借给别人使用时,渊都会给他带上刻着自己名字的乳环,以此来宣誓主权。

弗雷德里克有点心急了,空的吻挑起了他的性欲,他现在只想被干。他用湿漉漉的下身去蹭对方高高挺立的那处,和渊不同,空脸上总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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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几把硬得过分,神色也是一样的冷静。回忆起他们之前做爱的经历,即使被勾引到上头,空也从没表现出痴迷的神色。

“插进来,我里面好难受。”弗雷德扭着屁股,一副急于求欢的娼妇的做派。空也没再吊着他,巨大的肉根一插到底,龙发出悦耳的呻吟,配合地把腿打开,挺起胸口把嫩红的乳珠喂到对方口中。

空吮吸着他的胸口同时不断的挺进,却意外发现腹中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阻碍他不断深入。他疑惑地按着龙的小腹,却疼得那人一阵颤抖。

“是蛋…”上次的排卵日中出加上他和渊几乎不间断的做爱,导致他有了身孕。不过龙和人有生殖隔离,所以他的蛋生下来就是死物,先前他也陆陆续续产过几次卵,最后都被渊拿去做成了食物。弗雷德对自己生下的东西很有感情,渊故意当着他的面吃下了他的孩子,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恶趣味。

“怀孕了还到处勾引别人,你真是个糟糕的母亲。”空于是不再侵犯他的身体深处,而是抽插饥渴的甬道。他已经知悉弗雷德的敏感点,很快就把他干得呻吟不断。为了保护小腹里的蛋不会碎掉,他弯腰做出自卫的姿态,空顺势拽起他的双腿,把龙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撞击,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你的恢复力还真是不错,被人轮着玩成那个样子,下面还能恢复得那么紧。如果别的人像你真骚,早就变成松货了。”

龙的眼神空洞,显然已经被搞得失神。他甚至胡乱地呢喃着渊的名字,让空怒火中烧。这一刻他和渊残忍暴力的一面重叠,再不顾及弗雷德肚子里的蛋,剧烈地抽动着腰并不断往更深处顶弄。

粗长的肉棒把卵顶到了子宫的极限,倒三角的肉袋被迫撑起,他痛苦地呻吟,却换不来温柔的对待。等到身体习惯之后他竟然慢慢接受了宫交的快感,甚至用腿环住那人的腰,用力缩进穴肉来讨好身上的施虐者。

“看来渊的做法是对的,不应该怜惜你,你这个骚货活该被虐待。”

龙被虐得很爽,混乱地叫着主人,空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自己。他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彻底征服这条龙,让弗雷德里克心甘情愿地叫自己主人。到那时,他不会杀掉渊,他要把自己最憎恨的亲人关在身旁,让渊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被夺走,看着弗雷德里克堕落成他人的玩物。

他在龙的嘴边留下一个吻,又取下了那人戴在他身上的乳环。等他得到弗雷德后,一定要在这里镶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既然渊把他的宠物“借”给了自己,那么他可要好好玩弄一番。毕竟按照计划,接下来空的举动可能会让兄弟彻底反目,弗雷德里克也势必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到时候上床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你迟早会是我的东西…”

在最后,空咬着龙的耳垂射了出来。可惜失去神智的弗雷德并没有听到他野心勃勃的言论,也错过了对方罕见的真情流露,狼狈地晕了过去。

不幸笼罩着欧利蒂丝。人们对这所经历过两场惨案的庄园厌恶又恐惧,直到那位男爵的出现,德罗斯这个姓氏才逐渐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早在十五年前,姓德罗斯的人全部死于非命,无人知晓这位一掷千金的男爵究竟从何而来。然而财富总是比真相更吸引人,男爵用阔绰的手笔征服了许多贵族,没人再关心他的身世,似乎一夜之间,整个伦敦的富豪都成了他的朋友,而他本人则是这些人里最富有的一个。

一年后,德罗斯男爵结婚了,这个消息让无数的妙龄少女丧气。他的爱人是克雷伯格家的oga少爷,弗雷德里克先生。这位克雷伯格先生——现在应该称他为德罗斯夫人,他的风流韵事恐怕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在少年时期,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就时常出现在各种风流杂志上,只是一张照片就能成为头条新闻。他的容颜堪称上帝的杰作,在弗雷德里克公开分化结果前,他的性别是人们喜闻乐见的话题,甚至据说有贵族打赌他是alpha而输光了家产。

在德罗斯家的婚礼上,弗雷德里克身着一身白衣,脸上挂着温和而美丽的笑容。他挽着男爵的手,任何一位路人看着他们都会慨叹一声天作之合。婚后的他们幸福恩爱,是无数人羡艳的夫妻,每次男爵出席宴会都会带着他漂亮的夫人,像是一个炫耀名牌包的贵妇。

故事到这里是人们常说的版本。然而,这不过是光鲜亮丽的表面,德罗斯夫人的故事远比人们想象的低俗且肮脏,更可悲的是,他卑贱的过往在整个上流阶级人尽皆知,每个人都是他悲惨人生的凶手,而这里面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丈夫,奥尔菲斯·德罗斯。

两人自幼便相识。十五年前,作为奥尔菲斯青梅竹马的弗雷德里克亲眼目睹了德罗斯家的惨案。当时他正在庄园做客,暴民突然闯入,杀害了男爵并抢走了大量财产。老德罗斯夫妇死状极惨,给他们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年幼的德罗斯小姐甚至因此吓出了疯病。然而就在悲剧过去,奥菲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弗雷德却选择了抛弃他。彼时的二人一位是音乐界的红人,一位则是毫无身份的孤儿,克雷伯格少爷再无与他维持友谊的必要,于是在愧疚中与奥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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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断了来往。

从那以后他总是做噩梦。梦里有惨死的德罗斯夫妇,还有奥尔菲斯悲愤的诘问。或许是报应——弗雷德里克分化成了oga,而逐渐地,他的才华也不再出众。媒体开始宣称他已经江郎才尽,人们对这位昔日的天才少年嗤之以鼻。屋漏偏逢连夜雨,同时一本以他为原型的风靡一时,书里把他描写成一位多情又薄情的荡妇,甚至污蔑他少年的成功都是靠出卖色相得来。这本热销的低俗成为了贵族们茶余饭后笑谈的素材,这无疑给弗雷德里克的名誉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原本纯洁的人一夜之间被人污蔑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家族也因为不再有价值而放弃了维护他。

然而谣言的后果比想象得更可怕。一个夜晚,弗雷德里克被人强奸了,那群人正是他至亲的家人们。连朝夕相处的亲人都相信了弗雷德里克是荡妇这个谎言,甚至帮他坐实了罪名。alpha们调笑着骂他是个破鞋,是克雷伯格家的累赘。小弗雷德如坠冰窟,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痛苦得难以忍受。他苦苦哀求家族不要放弃他,因为失去了家族的庇护,恶劣的人心会将他侵蚀得体无完肤,而其他克雷伯格则一边操他,一边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其实家族最终没有抛弃他。他们利用了弗雷德里克唯一的价值,把这个美貌的oga送到别的贵族床上。既然无法辟谣,索性就让它变成真的。不久,弗雷德就真的变成了人人可用的娼妓,只要能给出合理的价格,就能和这位奥地利美人共度良宵。被流放到巴黎后,他的地位更低贱了,因为执着于音乐他经常吃不起饭,于是连平民的施舍也一并接受,彻底成了廉价的男妓。

就在生活暗无天日的时候,奥尔菲斯回来了。他不知怎么把自己变得无比光鲜,衬得弗雷德里克是那么可怜又卑贱。他向弗雷德里克伸出了手,将人从泥潭里拉出来,却随即将他推入深渊里。奥尔菲斯把他从克雷伯格家买走,并给了他一个好听的德罗斯夫人的名分,却丝毫没有改变他为娼的事实。奥尔菲斯像个皮条客,把妻子送给其他贵族玩弄,以此换取权利和地位。可怜的弗雷德,他本以为童年的玩伴能念记旧情,至少放他自由,那人却把他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天,男爵宴请诸多宾客来到他的庄园,甚至邀请了德罗斯夫人的母家克雷伯格家族的人。宴会初期,人们都围绕着男爵与他的夫人,称赞他们的相爱和相配。弗雷德里克像个精致的人偶,微笑着坐在丈夫的身边,时不时回答宾客们的问题。渐渐的,客人们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露骨,冒犯的言辞直逼德罗斯夫人。

“男爵是为不折不扣的绅士。当时他带着丰厚的礼金来家族提亲,那大方的手笔让我们这些作曲子的大开眼界。”说话的是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是目前克雷伯格家的当家者。“我父亲很诧异,我们家可没有能拿得出手淑女小姐。当知道男爵钟意的是夫人时,所有人都十分惊讶。想不到二位的感情竟如此之深,您不顾流言蜚语也要和弗雷德在一起,毕竟我们都知道,一直以来关于我兄弟的谣言都很不堪。”

弗雷德里克的笑容僵在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奥尔菲斯并没有维护他的妻子,反而加入了羞辱他的行列:

“您说笑了。虽然外界对弗雷迪的评论都带有很大的恶意,但这并不能阻碍我们相恋。我的太太是位十分出色的妻子,尤其在侍奉我这方面,恐怕世间再找不到第二位这样精通房事的oga了。”

毫不夸张的说,在座的所有人都和弗雷德里克睡过,包括他至亲的兄长。这群贪婪好色的alpha在收到邀请函后欣然前往欧利蒂丝,并不是为了参加什么宴会,而是为了享受德罗斯太太美好的肉体。在看到宾客名单时,弗雷德里克就明白了一切。在宴会后,奥尔菲斯会收到客人们昂贵的伴手礼并与这些名流交好,代价就是他的妻子需要服务所有人直到满意为止。这场金玉其外的宴会本质上就是权色交易,是肮脏的卖淫。

另一位伯爵接过奥尔菲斯的话:“德罗斯太太实在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听说我的一位朋友和太太有过露水情缘,至今还念念不忘。毕竟吃过了细粮可就再吃不下那些不入流的粗糠了。”

哪有什么朋友,分明就是他自己。所有人都知道,说话的巴利尔伯爵是弗雷德里克的前金主,甚至婚后两人都不清不楚。他对伯爵的惧怕程度仅次于奥尔菲斯,年轻时他被诱骗欠了伯爵不少债,只能无限的用自己的肉体偿还。

弗雷德里克被刺激得面颊通红,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任何一人的目光。

“抱歉各位,我有些身体不适,想先回房间休息。”

他狼狈地站起身,周围的alpha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狼盯着肉般如饥似渴,又怎么可能让人逃掉。他忽然感觉头晕脑胀,便察觉到奥尔菲斯一定是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刚起身的o一个腿软又跌了回去,身边的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容,说道:

“亲爱的,你一定是醉了。就让我们帮你清醒一下,好吗?”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定制的高档西装很好的修饰起作曲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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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线,红色领结上别着缪斯印记的家徽,象征着德罗斯夫人的身份。现在,他的家徽被奥尔菲斯亲手摘下,像是在为礼物拆下丝带。男爵亲吻爱人的眼角,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虚伪的爱护,弗雷德里克想把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躺在那人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哀——在场足足有十多位alpha,难道他要被所有人侵犯吗?

显然答案是肯定的。alpha们兴奋地看着眼前美丽的猎物,似乎已经规划好一会该如何将他分食。弗雷德看向他的丈夫,奥尔菲斯笑着和他对视。久经人事的作曲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阴谋得逞般的喜悦和复仇成功的快乐,以及对自己深深地厌弃。他盯着那双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丁点的爱情的余温。可惜他失败了。奥尔菲斯看他的眼神是在看一颗弃子,他甚至在为抛弃他而沾沾自喜。是啊,他只是把一个他不爱的oga丢弃了,只是扔掉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却能换来其他贵族的簇拥——这是多么好的交易!

“不…不要这样!住手奥尔菲斯,求你…”出于求生本能,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求饶,一会儿就可能神智不清得再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然而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把漂亮的脸蛋扇得肿起。他愣住了,泛着水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可怜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一个万人骑的贱货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奥尔菲斯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恶毒地侮辱着他。弗雷德里克再清楚不过,奥尔菲斯恨极了他,他娶他不过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当年那个见死不救的克雷伯格。弗雷德垂下眼,依附别人而生的自己没有话语权,对于奥尔菲斯的折磨只能全盘接受。

奥尔菲斯抱起o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身上欲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部聚集在他的身边,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肉宴中逃脱,而本性恶劣的alpha可不管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露出那张美丽又羞涩的脸。oga雪白的睫毛上挂上了泪花,绯红的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人的施虐欲。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缓缓退到一旁,说道:“诸位贵宾,请尽情享用我的妻子。我就暂时回房休息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随着奥尔菲斯的离开,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这群人虽然都是贵族,但是地位和资产都有所不同,自然是位高权重者拥有优先权。巴利尔伯爵是这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身体却依然健壮,轻松地把正在挣扎的oga拽了过来,手掌扇向那人湿润的下身,在弗雷德里克白皙如羊脂的腿根处留下掌印。

“怎么这么湿?被人轮奸让你很兴奋吗?”

oga的眼角闪着泪花,面对羞辱只能摇头,却只能换来alpha们无情的嘲笑。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是喝下了催情的药,身体热得过分,白净的肌肤浮起不正常的粉红,整个人像颗色泽红润的珍珠。药渐渐起效果,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沁人心脾的花香让在场的所有alpha都兴奋了起来。贵族们再顾不得任何礼仪地一拥而至,把弗雷德里克推搡到不知道哪个怀抱里。

有人在亲他的嘴,眼泪模糊了弗雷德的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人不清楚的脸却想不起究竟是谁。很快,那双白皙修长的因弹钢琴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也被塞进男人的性器,oga遵从本能地上下撸动,各种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像炸弹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这对陷入发情的oga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弗雷德里克焦躁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糟糕的信息素地狱,只是挣扎的力度过小,在alpha眼里甚至是如索取一般淫荡的模样。

伯爵打开他的腿,半个人压在他的身上。alpha过分粗大的丑陋性器毫不客气地直接插了进去,换来了弗雷德悠长动听的呻吟。伯爵一生爱好美色,情人数不胜数,而弗雷德里克这样的极品还是唯一一个,那销魂的肉穴比任何一个妓女都会吸,浪叫声远比作曲家写的曲子动听得多。

“呼…你这婊子用着可真爽。想不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是这么紧,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啊。”

伯爵已经不再年轻,现在的他失去了英俊的外表,只是一个臃肿又油腻的老头,与他身下年轻貌美的oga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进出粉嫩的小穴,把那处淫洞插得淫水直流,弗雷德里克呻吟不止,由于长期沉溺性爱,身体早已堕落得不成样子,脸上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满足。他还保持着微弱的神智,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气,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很清楚反抗没有任何好的下场。alpha们很满意弗雷德里克顺从的模样,他们一边笑着一边用污秽的脏话形容他,更有宾客带来了摄像机,把德罗斯夫人的淫态一一拍摄。

“看啊,这才插没几下他就高潮了!怎么跟母狗一样骚啊。”

“哈哈哈哈,您是有所不知,这骚货还真被狗操过,我还特意拍了一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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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德罗斯男爵是怎么想的,竟然娶了这么一个破鞋,我可不愿意娶一个被狗操烂了的贱货当老婆…”

“……”

关于弗雷德里克肮脏的议论不绝于耳,这些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oga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浅得难以耳闻的呜咽声。紫红色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肉穴,粗鲁地动作让弗雷德整个人都随着动作不断抖动,过了许久,巴利尔伯爵终于发泄出来。浓稠的精液被射在了oga狭小的宫腔里,温热的感觉充斥着小腹,刺激得他又去了一次,原本的奥尔菲斯留下的标记被伯爵的信息素覆盖,身体本能的排斥其他alpha的气息,带给弗雷德蚀骨的痛感。剧烈的疼痛让弗雷德里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痛苦地捂住小腹。随着男人的性器抽离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精液混着高潮吹出淫水从后穴喷出,乳白的液体里沾染些许红色,是鲜血从生殖腔流了出来,像是一朵淫靡的花。

伯爵的儿子和父亲一起参加了宴会,他的年龄与弗雷德里克相仿,年轻力壮的alpha看到老父亲享受的模样也按耐不住,掏出性器插到了那张柔软红润的小嘴里。还在疼痛余韵的弗雷德里克嘴里突然被塞满,头部一阵眩晕,半晌才缓过来一阵神智。巴利尔少爷比他的父亲更年轻,信息素的味道也更有攻击性,刚刚被迫标记的og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格外反感,口中气味浓重的肉棒引得他一阵干呕,而被勾起了性欲的alpha可不管这些,只把他的排异行为当成舒适的深喉,在食道中不断抽插,折磨得他头昏脑涨,甚至多次被唾液和性器流出的腥液呛住。

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参与了进来,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oga流着精液的肉穴,他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只觉得这个肮脏的妓玷污了自己的双手。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泼到弗雷德洁白的胸脯,冰冷的酒液触碰到肌肤引得那人一阵颤栗。alpha脱下裤子,掏出肉棒在那人软烂的下身顶弄,柔软湿润的穴肉像一只成熟过分的热带水果,轻轻按压就能流出不少精水。兄长丝毫没有近亲相奸的羞赧,他狠狠地顶到了弗雷德身体的最深处,那人被巨大的冲击刺激得直起了身子,残忍的alpha顶得是如此之深,甚至小腹都被顶出了形状。他想叫出声,而嘴又被肉棒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卑微的嘤咛可怜又无助。

“真脏啊,我都不想插进去。真是没想到你都这么脏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娶你。不过这也好——我们克雷伯格家不需要你这种废物。”高傲的克雷伯格出言嘲讽他,即使这话听了无数次,弗雷德里克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不过是才华平庸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用如此的暴行对待无辜的人呢。

无声的泪埋没在alpha们的欢声笑语里。他的神智在这混乱的声音中有些崩坏了,视力和听觉像是在高温的身体里融化了一样,他眼前白茫一片,耳边也只剩下剧烈的耳鸣。alpha们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却跟本没打算放过他,这群恶劣的男人执着于在美丽的弱者身上施暴,轮流在克雷伯格的身上发泄,而克雷伯格已经难以做出任何回应,像个没有反应的人偶一样承受着。

有人不满意他麻木的反应,于是泼了冷水在他身上。弗雷德里克在一瞬间清醒过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身体的痛感也在那一刻回归,他看到自己现在正同时服侍着数个男人,他们贪婪地享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下身,嘴里,和手都被塞满,甚至脚趾和腋下都被人拿来发泄。此时比起肉体的感知,心理的冲击更大——昔日高傲的作曲家变成了这幅廉价的模样,让他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的悲哀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场荒诞又疯狂的宴会持续了一天一夜,等到一切结束时,弗雷德里克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alpha们在他的全身射精,肚子里更是装满了精液和尿液,被撑得鼓鼓的像是怀胎的妇人,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早已被人扯得凌乱不堪。他睁着眼睛,眼底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采,仿佛一具活尸毫无生气。

奥尔菲斯来到他身边,他还是那样的衣冠楚楚,和狼狈的作曲家对比鲜明。他已经清点了宾客们带来的礼金,是相当可观的数目,只可惜那群人似乎玩得过分,弗雷德里克已经几乎被玩坏了。奥尔菲斯用鞋尖踢了踢对方的脸,得不到任何回忆,他于是叹了口气,招呼来下人把混乱不堪的现场和奄奄一息的oga处理好。

弗雷德里克醒来时已经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他身旁的位置空着,奥尔菲斯并不在这里。他刚要起身,全身却疼得厉害,果然掀开被子后看到了自己破破烂烂的满是伤痕的身体。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alpha们每个人都轮过他好几次,粗暴的对待跟本不把他当成人看,只是当做母狗在发泄。然而,这场本来是会给人带来阴影的轮奸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影响。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肉体又擅自回忆起了甘美的体验,弗雷德里克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已经被清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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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后穴也淅淅沥沥地吐着水,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侵犯。

“下贱的东西…”他痛恨自己的淫荡,明明被玩得半死不活,却还贪婪地渴望着受虐。他自暴自弃地把手插进湿润的穴口中。一根手指太少了,完全不能满足被开发过的oga,他于是放进去了两根,三根……最后甚至整个手掌都放进了被玩松的小穴里,他凭着记忆模仿与他交媾过的alpha们粗鲁的拳交,毫无怜爱地安慰发情的身体。

在如此粗暴的自慰下,oga淫贱的肉体竟然享受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何人人都执着于在和他做爱时施暴,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会给予人最舒适的回应。弗雷德里克昂起头,伸直了修长的脖子,闭起眼睛专心地体会快感,然而无论他的动作多么大,快感仿佛只差一点,不足以把他送上高潮。

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小作曲家被吓得一抖,看清了来人正是他的丈夫奥尔菲斯。发情的oga张开着腿正对着那人,手还插在红肿的肉穴里没拔出来,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奥尔菲斯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强烈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很显然是为了刺激他故意释放出来的。发情期的o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极度渴望,在信息素的激发下,弗雷德几乎被熏得神智不清,他像是渴水的旅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解开那人的裤子,过分粗长的性器弹到精致的脸上,弗雷德里克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饥渴地吮吸着尺寸夸张的阴茎,企图榨出alpha的精液来满足欲火焚身的自己。

他太过专注于满足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奥尔菲斯的脸色难看到可怕。alpha扯着那头银白色的长发,把弗雷德里克的脑袋从下身拔了下来,oga吃痛地呻吟着,却只换来无情的掌掴。

“我可没有允许你享受,你怎么敢的?”奥尔菲斯执着于看他受苦,难以想象他的控制欲有多强,在欧利蒂丝的日子,弗雷德里克几乎每天都吃不饱饭,那人为了把oga的身材维持在自己最喜欢的样子,每天只给他吃索然无味的蔬菜。在庄园里他并不是男爵夫人,不过是奥尔菲斯豢养的肏宠,只要他愿意,哪怕是下人也能随意亵玩他的身体,毫无权利和尊严可言。

“请帮帮我,求你……”他实在是太想要了。难以想象明明昨天才被轮奸过,现在的他却饥渴得像个婊子一样渴望着垂怜。弗雷德哭红了眼睛,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奥尔菲斯捏着他的下巴,仔细地欣赏着作曲家的失态。oga的神色忧虑,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妩媚。这幅模样极具诱惑力,恐怕就算是性功能平庸的bate看到了也会忍不住被勾引上了他。

“你不是才被一群人操过吗?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奥尔菲斯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曾经那个高傲的抛弃他的作曲家,现在只能卑微地雌伏于自己身下乞求着垂怜。闻言,弗雷德里克哭得更凶了,头脑不清醒的他下意识地把这句话处理成了拒绝的意思,他只能难耐的摩擦着双腿,企图用轻微的快感缓解腿间的瘙痒。奥尔菲斯捉过他的脚踝,把那人的双腿打开成形,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一览无余,甚至还淫乱的吐着水。

奥尔菲斯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换来了那人一声凄惨的呻吟。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方才弗雷德里昏睡时,他给他注射了催情的药,所以此时的oga才这样主动又热情,可是小作曲家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自己太淫荡。实在是太超过了,粗长的肉棒把柔软潮湿的蚌肉一层一层捅开,坚硬的肉冠捣弄着肉嘟嘟的宫口,几乎要把那处顶开,弗雷德里克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迎合,只觉得最初的疼痛一点点变成了快感,最后再没有任何不适,alpha带给他的刺激爽得人头皮发麻。oga修长的双腿缠住那人精瘦的腰肢,后穴喷出的淫液溅的到处都是,把两人连接的部位弄得湿乎乎,弗雷德里克伸直了修长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十分色情,看得出很享受。

他的丈夫远比那些嫖客更熟悉他的身体。奥尔菲斯的技术是相当好的,带给弗雷德里克绝顶的快乐。恰到好处的力度顶弄着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换来oga悦耳的浪叫,发情的甬道贪婪地吮吸起alpha的孽根,舒爽得恨不得死在奥尔菲斯身下。原本身经百战的他此刻像个处子一样无助,在快感的浪潮里丢盔卸甲,高潮时他紧紧搂住奥尔菲斯的肩膀,痴迷地摩擦着对方的肌肤,仿佛贴近自己的alpha就能带来安全感。

“放松些,你快把我夹断了。”奥菲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被取悦到了。“被玩成这样还这么紧,只能说是你天赋异禀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息,直冲大脑的荷尔蒙让弗雷德里克格外的动情。甜腻的娇喘着叫出那人的名字,弗雷德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像一只在海风中飘荡的船般剧烈晃动着,承受着丈夫的一切。

“奥菲…轻点,好深…呜…”

终于他迎来了高潮,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视野里只有白色的一片。然而奥尔菲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他高潮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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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身体更用力的顶撞去,身体得到了几乎恐怖的快感,弗雷德里克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惜事宜愿违只能被按在床上挨操。

“不行…!会坏的,要尿出来了…”作曲家双眼向上翻去,舌头吐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看上去真的被玩坏了。他就这样迎来了二次高潮,这次的快感明显更剧烈,前端的阴茎无比狼狈地直接尿了出来,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湿透了整个床单,出水量大得有些夸张。

高潮后的小穴格外紧致,肉壁一动一动的收缩,让alpha的每次抽插都愈发困难。奥尔菲斯咬上弗雷德里克后颈的性腺,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到那人血液里,彻底驱散了其他人的气味,加深了标记。

被永久标记的oga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安全感。激素作祟,这一刻他差一点就要爱上眼前这个歹毒的男人。情迷意乱的弗雷德去吻那人的嘴,一个痴情的法式热吻让奥尔菲斯都忍不住动了心,他搂住oga纤细的腰,把这个吻无限延长,仿佛真是恩爱的夫妻一般。

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奥尔菲斯擦去那人嘴唇边的银丝,凝视着那张出色的脸。半晌,他说道:

“我改变主意了,弗雷德。我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在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了。”

“嗯?…好…”oga对此感到诧异,但这总归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侍奉那些恶心的权贵,只需要服侍好奥尔菲斯一个人就行了。就像一个妻子该做的那样。

alpha把他按在怀里,贪婪着嗅着他发间的馨香。“其实从一开始我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单纯。克雷伯格,我想操你,从那时候就想。”

“你真是个禽兽。”作曲家指责他。当他们还是青梅竹马时毛都还没长齐,奥尔菲斯竟然就对他有这种欲望。他不禁感叹那人的早熟。

“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但是当我真的失去了一切时,你却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像是条丧家犬一样被你抛弃了。”男爵平静的叙述这一切,眼神里却透露着悲凄。弗雷德不愿去看,于是闭上眼睛。他们都已经遍体鳞伤,回忆只能带来更多的伤痛。

“于是我恨你。多年以来你都是我活下来的动力,我要想你复仇,我想毁了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配得上肮脏的我,你曾是多么高洁的人,又怎么会留在我身边…”

“于是你就杜撰了那本,彻底毁了我的清誉。”他闭着眼睛,却是眉头紧皱的表情。他早就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奥尔菲斯。如果没有他,他或许会度过平庸又衣食无忧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做着最下等的工作每日以色事人。

“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他笑了,是狂妄的大笑。作曲家恼怒地呵斥他闭嘴,却只换来那人无情的顶撞。

“我可是还没发泄出来呢,作曲家先生。好好尽你德罗斯夫人的职责吧。事已至此,所有的爱恨都难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即便是我也难以找到词语来形容——所以不妨把探讨这些的精力用在行动上,如何?”

弗雷德里克沉默地闭紧双眼,奥尔菲斯全当他是在同意。oga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向他打开,生殖腔只打开了不过一个小口,那人就迫不及待地顶弄着,把那隐秘的器官撬开。不过一会,弗雷德就被彻底占有了。性器进得太深,他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被撑起的小腹,无法接受如此深的地方正在被侵犯。那是独属于他的alpha的享受,只有永久标记的人才能让oga敞开心扉,露出内里最柔软的花蕊。

奥尔菲斯去吻他的嘴,他并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迎合。宫交带给oga的感觉并不算太好,得益于天赋异禀的身体素质,他不过一会就接受了这粗鲁的发泄,从痛感中品味出了奇异的快感。或许正如那群人所说,他就是一个适合发泄性欲的玩具,再粗鲁的性爱都能让他爽到。

如果从所有睡过他的alpha中比较,奥尔菲斯绝对是最顶尖的一个,无论是技术还是耐力,他都优秀得无可挑剔。于他做爱是格外让人上瘾的体验,持续得高潮让人这辈子都忘不掉。除此之外还要归功于两人极佳的身体相性和信息素的高度匹配,或许他们命中注定在一起。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自嘲的笑了。两个旗鼓相当的烂人,怎么不算门当户对呢?

那天夜里他们做了很多次。难得做到最后弗雷德里克还是清醒的,毕竟每次他要昏死过去时奥尔菲斯都会把他操醒。顺应奥尔菲斯的要求,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oga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清洗,而是带上了那人为他准备的肛塞。不长也不短,这个冰冷的器物上拴着一条细细的短链,上面还缀着珍珠。十分不巧,作曲家先生很讨厌珍珠这种敷衍廉价的饰品,他的丈夫是有意在引起他的反感。

“真是恶趣味啊,男爵先生。”弗雷德嫌弃地锁着眉头,只觉得下身有些若有若无的瘙痒,给人带来浅浅的空虚感。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摘下,明白吗?”奥尔菲斯轻吻过他的眼角,表面上看起来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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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丈夫,所说的却是下流的话。“好了,我们该下去吃饭了——这个时间吃饭恐怕只能称得上是夜宵了吧。”

弗雷德里克点点头。他几乎不分昼夜地被侵犯着,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奥尔菲斯把他横抱起来,他是那么瘦,身材高大体重却轻得不行,他甚至怀疑起对方会不会因为体脂率过低而不能怀孕。

至少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作曲家不用再度过饥饿又毫无尊严的日子了。肛塞带给他的不适与惨无人道的轮奸相比简直算得上怜悯,可怜的弗雷德里克终于能从窒息的生活中暂时逃脱,度过一段稍微正常的日子了。

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对劲。

首先是体力上明显变差。他最近总是睡到中午才醒,狩猎时也没什么精神,有几次甚至险些被猎物偷袭,好在最后凭借过人的身手化险为夷。其次就是莫名的心烦意乱,感觉浑身燥热,也没办法专心。在压抑了两天后他逐渐有了头绪,似乎夹腿能缓解一些身体的不适,他察觉自己可能是病了,却不知病理。

作为一只离群索居的龙,弗雷德里克从小便自力更生。比起那些素昧谋面的同族,他的生活方式更像人类。他平时会接一些委托,帮助人类猎杀猛兽以赚取金币,这种职业被称为赏金猎人。凭借着龙族强大的身体素质,他总是能赚得盆满钵满,吃住再也不愁。久而久之,他的名声也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找他交易,甚至给了他起个名字叫“猎龙者”。

猎龙者的小日子是相当滋润。喜欢亮晶晶的财宝是龙刻在骨子里的天性,赚到的钱花不完,他于是全换成金银珠宝带在身上,一副暴发户的样子。他现在换算成人类的年龄才9岁,心思比较单纯,因为没人教他,常识方面更是完全都不懂。活了这么多年都没生过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每天郁郁寡欢地躲在被子里,难受得睡都睡不着。

这天他照常去楼下的餐馆吃饭,餐馆老板娘养的狗却一直围着他转圈,还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他已经在这里住了数年,与老板娘一家也比较熟悉,狗跟本不可能对他感到陌生。正在他感到诧异时,这条黑色的大狗却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险些把毫无防备的龙扑倒。

“哈维,快回来!不可以对克雷伯格先生这样!”老板娘把狗叫了回来,随即对弗雷德里克道歉:“不好意思,它发情了,攻击性比较强,没伤到你吧?”

“没事。”他摇摇头,问道:“什么是发情?”

耿直的疑问让老板娘一时哑然,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是动物交配前的征兆,这时期的动物会格外的烦躁,只有完成了繁殖后代的目的后才能安宁下来。

“原来如此。”想到自己这几天的生理不适,他终于有了答案。怪不得哈维一直围着他转圈,原来是因为自己也发情了,它是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弗雷德里克不知道发情期只是一段时间比较难熬,忍一忍就过去了,还以为只有繁衍了后代,自己的身体才能重新恢复正常。

他之前在酒馆时听赏金猎人们聊天,他们总是夸赞自己的强壮,还说以后自己的孩子肯定也不差。看来只有基因优秀,才能生出好的下一代,自己这么强大,必须要找个同样强的人和他生孩子才行。

想到这里,他又去问老板娘:“这里最强的人是谁?”

老板娘沉思了一会,说道:“咱们这里最强的人应该就是你了。还是首都的强者比较多,最强的人大概是国王陛下吧。”

考虑到猎龙者常识欠缺,她刻意回避了权力与实力的区别。弗雷德里克也没想这么多,还以为国王是一个能打十个的壮汉,当即决定自己要去向他求偶,说道:“我要去首都见见他。”

老板娘大吃一惊,问他去见国王做什么,得到的答复是他要寻找强者。总是有勇者这么说,她也没再多问,只是提醒了那人觐见国王必要的流程,还送了他一张去首都的地图。

弗雷德里克简单收拾了行礼,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把自己最喜欢的首饰全戴在身上,光是戒指就戴了十多个。看着镜子里金光闪闪的自己,他满意极了,这不得把国王迷死。他于是就这样上路了。

首都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经过了无数次迷路,他终于找到了国王的家。看着眼前这所高大华美的建筑,贪婪的小龙两眼直放光,不敢想象住在这里的人会多幸福。

老板娘过提醒他,不能直接进国王的家里,会被赶出来,需要经历一套复杂的流程。弗雷德里克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老板娘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忘得一干二净,突然他灵机一动,准备偷偷溜进去。

夜深人静时,他偷偷撂倒了几个护卫,把他们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混进了皇宫。偷听了几个侍卫的对话,他知道了国王现在正独自在花园里休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于是兜兜转转,终于溜进了花园里。

这座花园可真大啊,山姆大叔的农场和这里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到处都种着漂亮的花朵,空气中还有令人身心愉悦的香气。他鬼鬼祟祟地躲藏了半天,看到在花园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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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影,想必那就是国王了。

在弗雷德里克的计划里,他会直接把国王掳走,带回家陪自己睡觉。至于生孩子的具体过程他当然一无所知,只是听别人说起,两个人一起睡一觉就会有孩子了,毫无常识的他对此深信不疑。眼看目标就在眼前,他立刻扑了过去,本以为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男人会乖乖束手就擒,可谁知男人不知用了什么法术,让弗雷德里克靠近他时就动弹不得,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今晚的5个刺客里,你是最拙劣的一个。”弗雷德里克终于看清了国王的脸,是个英俊的青年,长相很符合他的口味。男人掀开了他黑色的兜帽,看到露出的殷红的长发,有些吃惊地说道:“龙族?我与你们已经交好多年,你们为何要来刺杀我?”

“什么刺杀,我不是来杀你的。”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的情况很危险,赶忙把自己目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国王哑然失笑,说道:“想爬上我的床的人有很多,像你这么直接的还从没有过。”

空打量着他,对龙巫术一般的美貌很是欣赏。虽然不排除猎龙者是刺客的可能,空还是打算满足他的心愿。随即说到:“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我知道,只需要两个人躺在一起睡一觉就好了。我把你绑架回家,生完孩子会放你走的。”弗雷德里克振振有词地说,天真的言论让素来冷淡的国王陛下提起了兴致。

“既然一起睡一觉就行了,为什么不在我这里睡呢?我的床还更大呢。”

龙想了一想,的确,这家伙的房子那么豪华,床肯定也更大更舒服,立刻决定同意。空命人取来了镣铐给弗雷德里克戴上,这才撤去了一直控制着他的魔法。那人歪着脑袋欣赏了好一会,还以为这几条铁链子是什么时尚的首饰。他跟着空回到了寝宫,路上两个人交换了名字,弗雷德里克就这样相信了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类,并以为对方是愿意陪自己生孩子的好人。

等到弗雷德里克躺在国王陛下那又大又软的床上,看着周围华美的房间,他才知道自己那又破又小的家到底有多寒酸。拥有这么豪华的住处,这个家伙的确很强,顿时心里对空的好感度飙升。

两位衣着精致的少女为他脱去了衣物,他像是被剥去包装纸的食物,露出了白皙美丽的身体。空欣赏着眼前人无瑕的胴体,如同雕像一般熠熠生辉,比戴着那些庸俗的饰品时好看多了。

空也脱下了身上繁复的华服,把人抱到了浴室。国王陛下的浴室奢华程度自不必多说,宽敞的浴池里泡着鲜花,空气中氤氲的馨香熏得弗雷德里克迷迷糊糊的,于是不自觉地往空的怀里缩。空把人抱到池子里,搂着弗雷德里克的肩膀亲了上去。

这个吻让本就晕晕的小龙更迷糊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浑身都很热,发情的症状似乎更严重了,他只能不断地夹腿来缓解身体的不适。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手抚摸上猎龙者白皙的大腿,笑着说道:“你知道吗?两个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然而当他分开那人白皙的腿,看到的却是光裸纯洁的女穴。他有些惊讶,原来眼前的龙是双性,从品质上来看是十足的极品。

“看来是我想错了。”

弗雷德里克被这糟糕的熏香弄得失神,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空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锁链,可是手脚却依然沉得要命,跟本没有力气挪动,只能任人宰割地被眼前的男人分开双腿猥亵。空的手指插进了龙的处女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他的脸贴上弗雷德的胸口,吮吸着那颗小小的乳头。弗雷德被弄得有感觉了,浅浅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在手指的开拓和水流的助力下,弗雷德的小穴渐渐松了口,已经能插入两根手指了。国王细长的手指在龙异常柔软的肉穴里做出剪刀状,撑出了一个小小的口。简单地扩张后,空也不再忍耐,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在粉嫩的穴口不断摩擦,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弗雷德看清了眼前狰狞的巨物,不自觉地向后躲去。这个男人为什么能长得那样大,比自己的大了一倍还多。“不行,进不去的,会被弄坏……”

他想挣扎,却跟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窄小的穴口被那根巨物撑开。他疼得呻吟,肉棒插入得很慢,他却依然适应不了,鲜血从交合的部位流出飘在水里。

“想不到你还是处呢。随随便便就把第一次给了陌生人,这种骚货在大街上很容易被轮奸的。”空去吻龙柔软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掠过尖锐的牙齿,在特制熏香的作用下他跟本不担心会被龙袭击。本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龙被他吻得窒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要死了……”弗雷德里克委屈巴巴地贴在空的身上,下身的疼痛让人冷汗直流。“生孩子,好疼。”

“乖,一会儿有你爽的。”空拍打着那人雪白的屁股,好像在拍一个柔软的面团,只是轻微的掌掴就留下了粉红的印记。他把哭死的弗雷德里克搂在怀里,温柔又富有技巧地开拓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领土,把那过分紧致的甬道抽插至松软。弗雷德紧紧地贴着他,像是在抱紧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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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救命稻草,身体的疼痛在人类的抚慰下逐渐缓和,他呻吟的声音也小了不少。

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适应,空也加快了速度。他先是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小龙,肉壁因此吹出了不少水。在碾过某一个寸软肉时,弗雷德的呻吟却突然变了调,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却转瞬即逝。这一刺激让金色的瞳孔都弥漫上了水雾,仿佛自己长久以来的发情都是在等在那一刻。

空自然也发现了这点。他故意地顶弄过那处,却不肯用力,仿佛是在吊着他。“那里,多顶一下…”弗雷德哼哼唧唧地命令尊贵的国王。男人也不再按耐自己的欲望,发起狠来去操小龙淫荡的肉洞,那人立刻发出了相当色情的叫床声。

“不——别,太快了…”然而空跟本没听他的诉求,用力地顶弄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不过一会儿小龙粉嫩的阴茎就射了出来,溶到了水里。

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方才的初潮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在余韵里都忍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危险的过于愉快的体验,那一瞬间弗雷德里克爽得眼前发白,浑身上下所有的快感都聚集在下身。高潮后的人身体相当敏感,而空却不管这些,他只顾着自己爽接着使用龙族过分舒适的肉穴,方才收紧的甬道让他几乎忍不住也发泄出来,果然眼前的龙是相当的极品,比国王之前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吸,想不到这种好货竟然会主动投怀送抱。

“不要再弄了——那里好敏感,好难受…”堆砌的快感让他几乎直接尿出来,他的样子狼狈极了,金色的双眼向上翻去,吐出的舌头也再缩不回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很快他再次射了出来,这回漂在水里的是有着淡淡颜色的尿液,他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你还真是相当不耐操啊。”空调侃道,顺手把高潮后几乎昏死的小龙扶起来。见那人已经被玩得失去意识,空拽起弗雷德红色的长发,把漂亮的脑袋按到水里,弗雷德立刻清醒挣扎着以免溺死,空这才把人重新捞起来接着干。

弗雷德里克咳了几口水,半天才缓过来气,可怜兮兮地说不要在水里做了。空同意了,却不想放过他。他把弗雷德从水中捞起来放到地上,还没等那人站起身,他就拎起龙的双腿以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既然你不想在这里,那咱们去床上做。外面就是我的卧室,就这样爬回去。”

“怎么可能……”他现在双腿悬空着被男人拽起,只有两只手支撑在地面上爬行,空还站在他的身后插着他的屁股,跟本爬动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恶劣的人类却不管这些,见弗雷德半天没动静,他狠狠地向屁股的那团软肉扇去,大力的掌掴立刻留下了深红的掌印,弗雷德里克被扇得屁股发烫得疼,只能像被鞭策的马儿一样向前爬去。

他爬得很慢,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一路上空不曾停下身后的撞击,还刻意每一下都顶到了敏感点,让弗雷德潮喷了无数次。每当他想停下来休息,都被会扇或是掐屁股,然而当他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加快速度打算快点结束时,空又会无比恶劣地把他拽回来。

不知道这又疼又爽的路程持续了多久,他终于爬到了床边。“求求你不要再插那里了……肚子要坏掉了。”弗雷德看向刚刚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路淫靡的水渍,都是他下面流的水,而前端的阴茎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慈悲的国王再一次同意了他的请求,涨大的阴茎从龙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退了出来。他把弗雷德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手用力捏着那人的下巴迫使他张嘴。

“把牙齿收起来。要是敢咬,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弗雷德里克被男人弄怕了,他只能把尖牙收起来,小心翼翼地舔起那根庞然大物。他不知道人类的尺寸是不是都这样大,空的肉棒很有分量,他把嘴长得很大才勉强吃下。舌头浅浅的舔弄无法满足空,他于是拽起那人的头发,一下一下地使用猎龙者的嘴,完全是当做一个几把套子在发泄。

“乖孩子,你的嘴可真爽。留在我身边当性奴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他强迫地做了几次深喉,弗雷德被弄得头昏脑涨眼前发黑,耳鸣也无比强烈。后来他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热热的液体射在嘴里,他本想吐出来,空却合上了他的嘴,迫使他不得不咽下去。

腥咸的液体带着浓重的气味,实在谈不上美味。弗雷德里克忍不住干呕,灼热的精液划过食道给人留下被烫伤的错觉。“这样就能生孩子了吗……”他疑惑的问,单纯的弗雷德里克甚至不知道空给他喝了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承受的这些都是生育的必要步骤。

“别急啊,还没结束呢。”空笑着说,把弗雷德里克合紧的双腿再次分开。“屁股抬起来。”

弗雷德乖乖照做,明明刚刚射过,这个男人却没有不应期,那根巨物没有丝毫的疲软。弗雷德里克被一插到底,色情的呻吟声再也收敛不住。强大的龙被人类操得丢盔卸甲,差点死在这里。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身体里好像有某种东西打开了,空进入了相当深入的地方。全身都在那人的顶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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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颤抖,他只能搂住那人的肩膀,身下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几乎又要昏死过去。最深处重要的器官被顶开,他隐隐约约觉得发情期的目的可能就是被侵犯这里。子宫的肉壁异常敏感,空的力度顶的他有些发痛,弗雷德只能哼哼唧唧地说轻点,这样的小龙在陛下的眼里像是猫咪在撒娇。

渐渐的身体的不适也被快感取代。弗雷德有些迷上这种爽里带痛的感觉了,一双细长的白腿缠住奥尔菲斯的腰,一副求欢的样子。漂亮的脸蛋格外狼狈,上面挂满了眼泪和鼻涕,金色的瞳孔已经泛白,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被男人操着。龙觉得自己的神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过分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刚开苞就这么上瘾,恐怕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好舒服,好舒服呃啊……”他断断续续地浪叫着。空去捏那根粉嫩的性器,因为未经历过情事而白净得过分,估计猎龙者先生这辈子都用不上这根东西了,长着这么舒服的肉逼,只能当一辈子国王胯下的母狗。他熟练地上下捣弄弗雷德的阴茎,可是那里早已弹尽粮绝,连尿水都吐不出来,只能流出一些清澈的体液。

“水流得这么多,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粗壮的肉棒捣弄着早已糜烂不堪的小穴,每次抽插都会连带着喷出不少水。他给弗雷德翻了个身,果然还是更喜欢后入这个姿势。漂亮的龙族这下真成了等待配种的母狗,撅起屁股承受着人类的侵犯,子宫都被操成了那人的形状,甚至精瘦的小腹上都能看到轮廓。每次动作都会引起一次小高潮,因为身体过于敏感,高潮时还会引起观赏性极佳的喷潮,身下的床单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空整整干了他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空泛白,自律的国王陛下才停了下来,清理身体穿好衣服去开朝会。昏死的弗雷德里克就这样被他扔在了床上。和衣冠楚楚的空比起来,他简直像个被玩坏的妓女,肚子被射得隆起,和怀了孕的妇人一样。浑身上下满是淤青和红痕,整个人都是精液,耀眼的红发更是因此而打结。小龙早已失去了意识,脸上还挂着无意识地微笑,似乎很满足,被插得合不拢的肉穴一下一下地收缩吐着白浊。显然,他已经被开发成一个合格的雌性了。

等到弗雷德里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又一天的中午了。他已经被清洗干净,躺在空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弗雷德还记得昏过去前有多爽,回想起空那张好看的脸,就连干自己时都那么的清高冷峻,一想到这里他的下身就有些发痒,已经把之前受到了凌虐都抛到脑后去了。

他就这样乖乖地在床上躺着,一直到快晚上空才回来。弗雷德里克就像一只盼到主人回家的小狗,开心地扑到空的怀里,如果他的尾巴还在一定会摇个不停。空轻抚他的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项圈给他戴上。项圈上镶着一圈宝石,一看就是上等货,龙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喜欢极了。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带上它,你就是我的龙了,以后要叫我主人,明白吗?”驯服一条龙带给他的好处远不止发泄欲望,他还能借助龙的强大力量除掉不少人。弗雷德听话地点点头。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是被空施了魔法的契约之物,这辈子他都要跟空绑定,再也逃不走了。

不过这有什么不好的呢。跟着国王陛下,起码他一辈子都能度过吃穿不愁的日子了,无数的珍宝手到擒来,也再也不用被发情期困扰,还有比这更诱人的交易了吗?

如果国王是渊不是空

弗雷德里克被一些侍女带领着送到国王的床上。在路上,他听到身后的两个侍女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怎么陛下连男人都不放过。昨天侍寝的那个女孩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真是白瞎了这么英俊的一个男人,竟然被陛下看上了。”

“幸好陛下只玩那些漂亮的,看不上我这种货色。给那位大人侍寝可是比酷刑还可怕,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个了,前几个人可都差点被他玩死…”

凭借着龙出色的听力,弗雷德里克把她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似乎听人说起过,现在的国王是一位荒淫无度的暴君,整日以杀人取乐。他倒是不以为然,能杀那么多人,不正是说明对方很强吗?他就是要追求强者。方才他在花园里遇到了那位国王,和他的猜测基本相同,渊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魁梧的身影已经超过了人类应有的高度。他身着一身夸张的服饰,脸上带着一张诡异的鸟嘴面具,看上去比猎龙者还像个怪物。

被误认成刺杀者后,渊并没有惩罚他。看着弗雷德那张漂亮的脸,那人面具之下发出可怖的冷笑:“龙族?有趣的玩具。今天就你陪我过夜吧。”还没等龙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被戴上镣铐带走了,一群侍女服侍着为他沐浴更衣,又被像个礼物一样送到床上。

渊压在他的身上,和这个男人相比,弗雷德里克的体型简直算得上娇小。男人分开他的腿,看到腿心处粉嫩的穴口时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你们龙都长这个吗?”男人伸出巨大的手掌,指尖尖锐的饰品刮伤了敏感的女性器官。弗雷德很不喜欢痛,于是抗拒地扭着腰,却因为手脚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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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拴着幅度小得可怜。渊毫不客气地把粗大的手指插进过于紧致的穴里,弗雷德里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昏过去。他睁开眼看向交合的地方,果然已经流了血,他就要被活活玩死了。

“不要——住手!”金色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死死的瞪着这个伤害自己的男人,而渊丝毫没有被他震慑到,手指用力地抠挖让本就脆弱的肉壁都充血,红色的液体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弗雷德的声音里逐渐染上了哭腔,疼的叫声都颤抖。

“怎么这么紧?这样怎么插得进去。”渊骂了一声,把手指拔了出来,甩了甩手上的血。他玩过很多处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紧的货,也一向没有给别人扩张的耐心。他拿出一支针管,在龙红肿挺立的乳珠上打了一针,娇嫩的珠果立刻变得红肿起来。

弗雷德里克不知道那人对他做了什么,最开始只是胸口有些麻和涨,很快全身就热了起来,症状比发情时更严重,以至于在渊的手指插进来时,他的不适感已经不再那样强烈。当他再低头看时,流出的液体早已不是红色,而是半透明的润滑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插动作而飞溅出来。

“啊……好奇怪……”他的声音也明显软了下来,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粗指不知道顶弄到哪一点,快感突然被放大,小龙发出甜腻地叫床声,方才那双愤怒的金瞳此刻已经被情欲填满,变得毫无威慑力。他就这样高潮了,前端也同时泄了出来。还没等他享受高潮的余韵,更大的东西就贴了上来。

“天哪,这怎么可能…”他几乎震惊地看着渊的那根巨屌,更确信这家伙是个怪物。渊把他的腿打得更开以方便侵犯,然而尺寸过于庞大,仅仅只是进去一个头部就已十分困难。他终于知道那些侍女说的都是事实,龙这样耐力极佳的种族都承受不了这种折磨,何况是脆弱的人类女孩。

等到全部进入身体时,弗雷德整个上身已经成了渊的几把套子,那根性器几乎把体内的器官插穿。这是多么恐怖的场景,他的小腹高高隆起,是渊的形状,仿佛那人一动肚子就会被顶穿。奇怪的是,就算身体已经被蹂躏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他也依旧没感受到痛感,仿佛这一感观已经被剥夺,迟钝的龙终于想到这是药物的作用。

粗壮的阴茎每抽插一下,都会把小穴里的软肉弄得外翻。渊的动作相当粗鲁,仿佛自己身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玩具。而弗雷德里克则煎熬极了。作为一个刚被开苞的人,这种快感的刺激实在过于超过,他根本体会不到痛,但是快感却不知放大了多少倍。高潮一直没停下来,从潮喷出的淫水到尿液,现在他甚至连尿液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吐出一些清澈的体液。

他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又被操醒。高潮了无数次后,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最深处。龙窄小的子宫根本装不下如此大量的液体,等到渊拔出来后,腥臊味的液体从被撑得几乎坏掉的穴里流了出来,像是被注了奶油的泡芙,肚子鼓也因此被撑得鼓鼓的。

他奄奄一息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穴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肉洞,连拳头都能轻易塞下,渊的大手去捏他鼓起的小腹,精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小穴喷出来,那人于是露出满意的笑。

“以后你只能用这里射精,明白吗?”

可是猎龙者太累了,已经难以给出回应。然而,恶劣的国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手指插进尚未开发的后穴,新的一轮调教开始了。

转眼一周过去,这段时间弗雷德里克一直被人不分昼夜的被侵犯。有时候渊玩够了会把他扔给下人玩。那群粗俗的男人那里见过这种尤物,一个接着一个上他。原本猎龙者还想反抗,把这群劣等的人类全杀了,可是渊的药物作用实在太大,他不仅提不起一点力气,甚至已经上瘾,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几把了。

才不过几天他就已经被渊调教出来了。那且不说个男人擅长性虐,和他做爱本身就是一种酷刑。在渊不在时,他就被铁链拴在床边,只能趴在地上。因为屁股被强暴和皮鞭等刑具弄得高高隆起,他只能撅着屁股跪着,像极了老板娘养过的狗。两个穴都被塞满了玩具,有时候是尺寸离谱的震动棒,有时是好几个跳蛋。最让他忍耐不了的是被喂了药后又带上贞操带,那是一种极漫长的折磨,只有卑贱地向渊求饶,他才会施舍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每次渊回来,他都会乖顺地用牙齿解开那人的裤子,自觉地吃起那根夸张的巨物,每次口完他的下颌都几乎被撑得要脱臼。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在如此高强度的轮奸下,他很快就怀孕了。插到他肚子里的下人顶到了硬硬的东西,是龙蛋。

一群恶质的人类像是发现了新乐子,他们去打弗雷德里克脆弱的小腹,用暴力催生他产卵。小龙闭着眼睛忍受着一切,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直到沾着鲜血龙蛋终于被弄出来,男人们才满意地结束了这场虐待。

等到他们发泄完离开后,弗雷德里克慢慢地挪动身体,去捡那颗被踢到一边的蛋。晚上,渊回来了,看到抱着蛋的龙,他嘲讽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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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他孵化出来?”

弗雷德里克点点头。

“你怎么养他?让你的孩子和你一样做婊子?”

弗雷德里克沉默不语。渊也不再说话,走到他的身边解开裤子。龙心领神会地含住了那根巨物,开始服侍他的主人,并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他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身心都已经离不开这个了,只能留在这里作为一条被豢养的宠物,永远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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