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轻轻地说:麻烦您了,谢谢。
你如果真的害怕可以留在我家。女人说。
不了,谢谢您的好意。
你打算一个人呆在那个死了三个人的卧室里吗?女人问,然后伸手,直接把楚辞拽了进来,请进。
楚辞只好跟着女人进去。
空气中有腐败的香气。
他局促不安地坐着,女人端来了一杯茶,一杯牛奶。
茶是她自己的,牛奶则给楚辞。
据女人说,因为她觉得楚辞根本没成年。
楚辞不好意思地笑了,低下头的样子像是只被摸了耳朵的猫。
楚辞只差没在脸上写满清纯无害四个字。
楚辞低头喝了一口。
她觉得对方喝奶的样子也像。
药劲很快。
牛奶杯摔在地上。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她拿起玫瑰花在楚辞喉咙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又放下,把玫瑰插进楚辞的领口。
做完这些她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她调整了一下□□的位置,瞄准。
人影晃动。
她为此准备了一个月,她不打算半途而废。
手指微微下压。
咔。
女人猛地转头。
楚辞揉着眼睛,茫然地看着黑暗中的女人。
您在做什么?他声音又低又软地问。
女人缓缓放松,转了过来。
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