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想法来的莫名其妙,温清濯的襟口其实并不算低,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含蓄规整,可她越是看着他,就越是觉得心烦意乱。
要不是羲和帝下旨废除了幂篱和帷帽,她真想给他戴上一顶,把全身上下都遮的严严实实才好。
这想法刚一蹦出来,沉惊月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每天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她在心底嗤了自己一声,哭笑不得地甩甩头,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手指无意间触到了桌几上一个方盒。
这是…
她觉得疑惑,伸手捧过那个小盒子,轻轻抵开下方精致的扣子,一股酸甜的梅子味就从盒子里溢了出来。
原来是温清濯上车前给她备好的酸果。
上次与他一同回门时,她好像确实是有些晕车的不适感,可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声张。
…谁知他竟会细心至此。
沉惊月心中一动,胸腔中那股烦闷感忽的就减轻了一点。
她又飞快地瞥了眼还在小憩的温清濯,不自觉地抿了抿嘴角,捻起一枚果子放到口中。
有点甜,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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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心里甜啊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