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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的呼喊换不来他一丝的理智,他像条失控的鬣狗,做着极其恶劣的事。他的手指在她的内壁里乱摸。她抬脚去踹他的脸,刚刚带着劲风而来。他反应迅猛地抓住她的脚腕,眼神凶狠地凝视着裴漾。在这一刻,所有的行为都被按下了暂停键。裴漾亲眼目睹着他偏过头,眼神不放过她;嘴唇吻在了她的脚腕处。亲吻顺着一点一点往上,新一层的吻痕迭加在旧痕的上面。渐渐停在大腿内侧——裴漾挣脱不开他的力度,她讨厌强制性的做爱,这不是她的意愿,“你要强奸我吗?我不同意。”他忽而一笑,眼尾泛红,肆意地将她的身体拖拽到他跟前,咬文嚼字:“活该,野种,阿猫阿狗,配种,强奸~”“小孩儿,不同意又能怎样呢?你能从我手下逃走吗?”他一句小孩儿,裴漾整个脸都升了温,一瞬晃过昨天抱着他哭时,心里体会到的安心,在此刻好印象荡然无存,只剩他那卑鄙的脸。裴漾想认命,却心有不甘:“卑鄙的鬣狗,让人感到恶心。”她说的极慢,但每个字都如同刀子割在了连衡的心上。他稍稍弯腰,望着近在咫尺的花蕾,眉眼淡漠,似笑非笑地说:“那你可要做好,呕吐的准备。”尾音刚落。他低下头,含住了干涩的穴口。舌头灵活地来回舔弄。裴漾身体里瞬间激起酥麻的电感,下面随着他在她阴蒂上的打圈,渐渐生出了感觉。裴漾警铃大震!为什么她这么排斥了,身体还会跟着他的玩弄体会到了快乐?!她眼角流出泪珠,体会到羞辱的同时却无法抵抗身体本能的想要:“你松开我,我……”连衡对她身体里敏感点的掌握驾熟就轻,舌头钻进她的阴道里,吮吸、嘬吻,倏地就有液体喷出,润湿了穴口。裴漾紧紧抓住身下的抱枕,想踹却踹不开他。她就像条案板上脱光的鱼,没了遮羞布,欺凌感快要将她淹没。他在帮她口,却是为了能进一步进入到她的身体里。裴漾情绪崩溃,无力地低喃:“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吃避孕药了,真的不吃了。”连衡微顿,从她的下面抬起头,挪至她脸颊上,盯着她泪眼婆娑的眼睛。声音就像此时窗外降落的寒雪,无情:“分别还不知道,哪里就要停下?”“裴漾。”他低在她耳边,闷道:“学乖点。”
脖子被他吻上,顺着往下停在她的乳胸处。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衣冠整齐地掏出他的性器,半疲软的状态下,被他的大手撸动两下,没硬起来。连衡拉过她的手,让她握住他的性器,大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带动着往上撸,直至硬起,他才不在利用她的手。微微搬起她的腿,龟头对准花心,不管阻力有多大,猛厉一顶胯,在半涩的涌道里往里顶入。裴漾将脸埋进抱枕里,忍着痛,紧咬着牙齿。在他的一抽一顶内,闷闭声音。活塞运动至此开启。她在阵阵疼痛中回味不到一点快乐。但邪了门了,他每每一顶胯,穴口被他的肉棒打来,总有一股水往外流。肉棒与阴道相互抚慰,裴漾越发的感觉到热,脑袋也渐渐像喝了酒一样,微醺感涌来。她红着一张脸,微微喘息。连衡野蛮地像头壮牛,只知一味地在她的内壁里横冲直撞,也不好好对待她。或许是都有气,两人谁都没在讲话。进行着一场安静而又酣畅淋漓地性爱。他开疆扩土,争锋讨伐。蛮横地往里撞,肉棒都亲吻在了她的子宫口。柔软的乳胸被他的大掌玩弄,穴口变得愈发的洪水泛滥。黏液顺着腿往下流,肉棒在小穴里顶送,速度之快,身体都被晃得花枝招展。他清晰地感觉到内壁里的形状,撞进子宫口里将爱液灌溉,内射。裴漾稀里糊涂地夹着他的性器,被内射后的精液涨得她像憋着一泡尿。她想阻止,可确知道,他才不会停。她的小手被他抓到她的肚皮上,摊开一摸。仿佛他肉棒在她身体里都形成了形状,是那么的长。他禁锢着手往下按,她仿佛隔着皮肤摸到了他的性器似得。裴漾眼下绯红,捂住嘴巴体会新一轮的狂插。她捏着沙发扶手,屁股被他高抬,肉棒进入体内。迷乱之际,她好像乱抓住了一些东西。触感像毛茸茸地雪人。霎时想起,今日是圣诞节。如今这番情形,怕是裴漾以后再也无法直视圣诞节。她被连衡按在沙发上强制做爱,这是她从没有想过会发生的事情。在他不停歇地抽插下,裴漾也被带动的高潮。不止舒服,还有心底始终无法接受的欺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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