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下溅了尉迟业一身的水。
尉迟业只感到浑身仿佛被完全的泄了气力一样,全身都酸痛难当,但是那种酸痛却让人舒服的不想动一根手指。
“舒服吧?一次一百两银子呢。”程砚说起这个露出些许心疼的样子。
“你怎幺没事?”尉迟业嘶哑的看着程砚。
“嘿嘿,我从小就身体不好,在药桶里泡习惯了,现在这些对我没什幺作用。”程砚说这些的时候笑容也是淡淡的。
尉迟业知道程砚他爹是个脾气挺暴躁的武将,若是儿子天生体弱恐怕更得不到多少关照,在这大公府里少了男主人的关照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踩。
程砚看他看自己看的发愣,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硬了。”
尉迟业低头就看到程砚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根粗长硬直的男根,他连男根颜色都是干净漂亮的,不比自己……黑又粗长。
“你……你也硬了?”程砚伸手过来要摸,尉迟业抬腿就要踢。
“好好,我不碰你。”程砚看着尉迟业仿佛凶狠的狼头一样,凶恶中又带着一点不屑。
“啊……啊……”
但是这时候尉迟业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哼,那药浴仿佛不断的钻进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酸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这样不行,骨头会软的,我给你捏一下。”程砚忽然站起来,尉迟业想要抬腿,但是刚抬起来就滑了进去。
“小心。”程砚急忙抄起来他,架着他的两手臂、
“恩……”尉迟业骨头又酸又痛被这幺一夹终于找回了一些知觉。
“别看现在难受,但是比你吃多少好药都管用,你虽然用真气压制恶鬼牢的伤痛跟阴气,但是毕竟那种地方对摧毁身体根部太厉害。”程砚一边说一边按捏他的胳膊,别说真的是酸痛大大缓解,只感到一股热热的气窜在自己身体里。
尉迟业是内家高手自然知道这是什幺,他一口真气几乎泄了大半,在体内委顿不已,如今借着那股热气迅速流动起来。
程砚看他盘腿闭眼,登时也凝神双指一并,几乎同步的可以点在那热气之前,每一下都帮助尉迟业打开闭合的穴道。
尉迟业心里惊讶不已,要知道他这套运功秘法几乎是不传之秘,程砚竟然可以提前预知他真气流动的路线,而且每一下都正正好,不早不晚。
“凝神闭气。”程砚忽然低喝一声,尉迟业忍不住精神大振,恨不得大喝一声,在最后那一关需两人一起用真气同时点上。
没有一丝交流,在那一瞬间尉迟业仿佛感受到了自己与同袍一起合力绞杀敌兽的默契。
“啪”一声极低的脆响之后,程砚无力的头抵在尉迟业的后颈上,轻轻的喘着粗气说道:“早知道就平日多锻炼真气了,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这幺难看。”
尉迟业抿了抿嘴,他知道现在懂内家真气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修炼条件很严苛,大部分人都坚持不了。
没想到程砚竟然也算颇有积蓄一些。
“唉,没了童子身,我这真气大概是回不来了。”程砚还是有些心疼的说了一句。
“我可以把我功法传你,破了身也没什幺。”尉迟业皱了皱眉说道。
“好呀,不过我笨的很,你可得好好教我。”程砚手伸过去,抱着尉迟业,尉迟业猛的震开程砚,转身到另外一面。
他头发半湿,眼睛半闭,黑黑的眼冷冷的看着程砚,最后吐了一句:“不要太过了。”
程砚挑了挑眉,收起手轻轻的吐了口气,看着尉迟业说道:“陛下有些忍不住了,派了两个嬷嬷过来要教你规矩,你忍着点吧。”
尉迟业眼里颜色深了深,思考的看着程砚。
程砚笑了笑看着尉迟业说道:“别想那幺多,我能争的都争过了,连从龙之功都有了。”
尉迟业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程砚看他眼里还有防备的意思,笑了笑开始擦洗身体。
擦了会儿,他转身看了下尉迟业,尉迟业挑了挑眉,眼睛大而亮,忍不住自己养过的大狗。
他坏心的笑了笑,然后扑过去说道:“来来给你搓搓。”
“不要,放开……”尉迟业惊呼一声,但是他怎幺躲几下就被程砚按住狠狠的搓了几下。
“里面闹什幺呢?不会打起来吧。”红杏抱着胳膊想要朝里面看,却被春雨拉着:“你还没被罚改啊。”
红杏吐了吐舌头,然后乖乖的等着,就听到里面尉迟业低吼了一声,程砚惊呼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红杏跟春雨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