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骆柯儿的头此时晕沉沉的。
那感觉就像是棉花被泡了水,瞬间变重了许多。
许聿珩无奈地捏了捏骆柯儿的小脸蛋,缓缓道:“真是个小迷糊,自己烧成这样了,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发烧了?”骆柯儿的脑子转得很慢,根据对方的话开始思考着,自己原来是在医院躺着。
她依稀记得有人把她从公司里抱了下来,那个人不停在她耳边说话,喊着她的名字,让她别睡。
只是骆柯儿此时的状态依旧不对劲,没有力气再继续去想这事儿的前因后果。
喝完水后的她便又窝在许聿珩的怀里睡了过去。
因为看到了许聿珩,所以哪怕再不舒适,心里也是格外安心的,这似乎成了她的本能。
许聿珩怜惜地捧着骆柯儿的脸轻轻吻了一口,然后才放对方睡在床上。
当天晚上,他在医院守了骆柯儿一夜。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违了,仿佛回到了当年骆柯儿晕厥,他急匆匆从s市赶回a市看她的的时候。
那时候他也是这么守在她的旁边,不离不弃。
只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了。
他如今守护的……是两个人。
她和他们的孩子。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许聿珩摸了摸骆柯儿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他松了一口气。
就怕一晚上烧还不退,那么大人孩子都得受苦。
他询问了医生这种情况是否能离开了,医生说回家后应好好休养,许聿珩便抱着人回了自己家。
等到骆柯儿再次醒来的时候,便是躺在她和小午两个人的大床上。
醒来的时候轻轻哼了一声,骆柯儿以手扶额。
突然感觉好像没有那么晕了,脑子一瞬间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