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查资料查到了大半夜,在纸上记录了很多医院的地址,决定抽时间去看看。
翌日。
店子照样开张。
只是这几日,骆以哲画画的次数要少了许多。
画室里几个学员觉得有些稀奇。
因为骆以哲是个酷爱画画的人,哪怕在教别人画画的空挡时间,也会画上两笔。
“骆老师,你这几天怎么不画画了?”一个女同学问道。
骆以哲的身子微微一滞,旋即抬眸一笑:“以前我都让你们自己先摸索着练习,现在我该拿出点压箱底的干货给你们了。”
“骆老师,你要传授给我们什么特技吗?”另一名同学激动地说道。
“不算特技,不过是一些我平时绘画时的小技巧罢了。”
骆以哲在课堂上讲了许多内容,因为他的手无法好好画画,便只能增加理论知识的授课时间。
索性这些学员们听得津津有味,并没有太过在意他没画画的事。
毕竟他算是个老师,老师在教的方面偏重一些,这是天经地义的。
可骆以哲不愿意只做一个会教画画的人,他一直认为,一个画者本身若是无法坚持画画,过一段时间,可能退步到连自己的学生都不如。
哪怕是老师,也需要不断的练习来维持自己的实力。
手受伤的那段时间,骆以哲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画画了,现在手上的伤看不见了,可他却依旧画不了。
与其说是画不了,不如说是再也无法画出和以前一样的水平了。
毕竟,他的右手无法准确地控制力道了,那画面上线条的轻重缓急、节奏韵律又怎么能生动地体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