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用十分的力道去努力握住铅笔,这只铅笔就如同飘零的纸鹤,摇摇欲坠。
大拇指奋力弯曲去抵住铅笔的侧端,却发现很难做到。
骆以哲越是想努力握住,便越是着急去做手部动作。
急得他都开始冒冷汗,心里却依旧不甘,还是要尝试。
“阿哲!你回来了!”
这时候,骆以渊忙完了来画室看看,正巧看到坐在画架前画画的骆以哲,理所当然地叫了一声。
而这突然的一道声音,却是让骆以哲如同惊弓之鸟,听到声音后手便猛然一抖,铅笔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好惨,这是他坏掉的第三根铅笔了,一分钟内弄坏的……
骆以渊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笑着走过去将骆以哲的铅笔捡起来:“怎么?还吓得你握不住笔了?”
骆以哲:“……”
骆以渊:“怎么样?去医院拆了绷带,医生怎么说?你的手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骆以哲隐匿了眼中的恐惧与惊慌,再次抬眸时,眼中一片澄澈。
扯出一个灿烂的笑来:“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今天一拆绷带我就赶回来画画了,半个月没能碰笔,我都憋死了!”
“呵呵,这么心急吗?你天天画,就不觉得腻?”骆以渊听说弟弟手没什么问题,心里也很开心。
“不腻啊!就像你天天折腾那些琴,不也没觉得无聊吗?我这个人没什么才,除了会画画我一无是处。”骆以哲故意调侃了几句,不想让哥哥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