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柯儿还安静地躺在担架床上,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稳入睡。
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许聿珩一阵揪心的疼痛,忍不住多看了骆柯儿一眼。
看医生已经把骆柯儿推入某个病房,许聿珩这才收回目光,和许灯灯一同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你们坐,刚刚我们对病人的身体情况做了初步的检查,这是她腰椎骨的拍片,还有头部的拍片……”
医生递给许聿珩两张拍片,然后继续道:“听这个女孩说,病人是从上铺床摔下来的,要不是下面有了棉被的缓冲,病人只怕会摔得更加严重。”
“那她现在的情况是什么?”许聿珩问道。
“她头部受到撞击,有轻微的脑震荡,这次头部撞击,可能触碰到她的某些神经,这才导致她发不出声,一时失语。”
“……”
“还有她的腰椎部分,你看这儿,有一根头发丝大小的裂缝,虽然不大,但如若不注意,也将变成很严重的病。”
“……”
“要知道,人的脊椎骨是支撑人各种姿势活动的重要构架,一点点的裂缝都可能造成全部的崩溃,所以保守治疗便是,病人这两个月都最好静卧在床上,不可提重物,不可长久站立或者坐立,尽量减少她脊椎的负担。”
“……”
“两个月后,再做一次检查,恢复以后的半年里,也不要让腰部过度劳累,不要做太大幅度的动作,这些,便是我想对你们说的情况。”
听完医生的讲述,许聿珩的眼眸更加暗沉深邃,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