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看着镜子,再看看野兔,向缨心下不乐,抿了抿唇才问:“你在哪找到他的?”
“小旗镇。”
“……”
“他告诉我,杨氏皇族在皇宫深处供奉着宝物……”素优卿把夏非讲的传说细述一遍,然后说:“缨,你设法找一张皇宫的舆图。我拿去给他看看,没准对我们有用。”
“皇宫的地形图?”
“对啊。你是禁军大统领,这是一件小事。”
“他是不是哄你的?”
“不可能。”素优卿洋洋得意地自夸:“我对他说上次的事只是个误会,他一点都不计较。我要镜子,他就送来了。他不会骗我的。”见他不说话,她放下兔子转头抱住他的脖子撒娇:“乖,你去找张图。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查清繁花台的玄机。缨,你听见没有?说话呀。”
十分无语,他想了想才问:“你没告诉夏非我们的驻地吧?”
“当然没有。”
“那你……镜子得到了,你还理睬这兔子做什么?杀了吃吧。”
瞪了他一眼,“不准吃。下回我带兔子去见他。他看见我这么用心地养,肯定很高兴。”
觉得她对夏非的兴趣似乎过了头,向缨郁闷不已,但还是点头:“好。我找张图。孟家的事你知道了吗?”
“没有。你不是盯着吗?怎么样?”
“就如你所料。今早我吩咐冷融把婚事散布出去,裴绍均果然赶去孟府,还抓住刘昌隆做人质闯了进去。刘月琴说她哥哥被打得鼻青脸肿,问能不能做做文章让裴绍均吃个亏。”
她娇笑一声,“拿下京兆府对我们大有好处。谣言散布得好,缨,还是你聪明。”
见她笑盈盈地夸奖自己,向缨又高兴了,搂住她说:“好几日你都不见踪影。你别四处闲逛,留在府里陪我。”
“嘻嘻,好。你跟我一起喂兔子吧。”
眉毛一跳,他恶狠狠瞪了兔子一眼,但不想惹气,只得假惺惺地拿起青草。
同一时刻,裴绍均正在陆府的花厅。
“悔婚?”
“对。我觉得少傅的话很有道理。为今之计,我们不想大动干戈,不想闹出腥风血雨,最好的办法就是求得太后的恩旨。她曾经在太后跟前服侍,未必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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