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涂然的脚踩在小门的裆部时,门外是熙攘的人间烟火。
“豆花——甜豆花”“剃脑壳了——”“哎呀,小娃娃莫乱跑撒”,破旧的玻璃窗不能阻挡汽车的鸣笛声,小小门被她踩在脚下,慢慢地抬了头:“姐,你莫捉弄我”,小孩耳朵都红了,手搭在她的脚背上,想摸一摸,又缩了回去。
她开始变的湿润,在家属院,她从来听不到这样热闹的声音;口干极了,涂然俯下身舔着小门的脖子,那些汗被她一嗦就进了喉咙,听话的不得了。
“小门,你看看我呀。”涂然解开扣子,光溜溜坐在并不平整的木板床上,摸着男孩毛茸茸的头,乳尖颤巍巍立在空气中,“吧嗒”,小门的汗滴在了那上面,又顺着弧度滑到了涂然腰间,湿漉漉的痕迹邀请人也用舌头去弄出更大的痕迹,去尝尝那草丛里也是不是一样的味儿。
“姐,姐——”小门终于不再忍受,撞在涂然身上,涂然脑袋磕在墙上他也不管,两脚把裤腿一蹬,不得章法的在涂然身上乱拱起来。
涂然被撞得发昏,湿润的空气似棉被捂在她脸上,有半个她飘在半空中,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恍惚感觉不过是一个梦。梦里段言第一次和她做,也是这样失了分寸,没有章法的乱拱,她看见自己张开腿引导着男孩,手扶着送进自己的身体里——于是连那半个她也消失了。
与北城的太太交际不同,蓉城走了司机交际的路子,那些人畜无害的司机打着领带衬衣笔挺,衣服上一丝褶子都没有,富家太太的管家比寻常百姓家的掌柜还要气派。他们掌握着太太们传递出来的一手消息,藏得比太太深多了。
涂然和段言是半路子上了蓉城的船,这样的秘而不宣涂然哪里晓得,段言也不过近两年才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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