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听听。”他说。
秦浓便含羞带怯地唤了声:“主人。”
李臣年简直被她温驯的模样萌得心肝颤,他狠狠低头吻住她,又掰开她的双腿,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将秦浓整个身体顶得一直往上跑,秦浓骚穴里的淫水被鸡巴带出来,又被鸡巴送进去,进进出出间,很快就磨成白色的泡沫,挂在腿心,看起来格外淫糜。
“主人……太深了,啊啊啊……主人,轻一点。”秦浓配合着他的要求,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俨然已经改了称呼,这样的称呼,让李臣年越发的来劲,操起穴来更是一次比一次勇猛。
他捏着秦浓的腰,狠狠地撞了两下,说:“骚母狗,以后还跑不跑?”
他的手摸到她胸前那两根装饰用的小皮带,扯了扯,发现有些微的弹性,他轻笑一声,将小皮带像拉弓一样拉开来,然后对着她粉嫩嫩的乳头,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去。
“啪”的一声,是小皮带弹到皮肉上的声音。
“啊啊啊……”秦浓被刺激得整个人半弓起身,惊慌地看向李臣年。
李臣年又去拉扯她身上的小皮带,然后对准另一边的奶头,又是弹了一下,“啪……”
“啊啊啊啊……”秦浓觉得自己不仅要被操到死,还很有可能被玩死。
“姐夫……不要……”
“痛吗?”他问。
倒不是很痛,就觉得难为情,被自己衣服上的带子,弹奶头,还有比这更羞耻的是吗?不过她也不敢骗人,只得老老实实摇头,“不是很痛。”
李臣年勾唇笑了笑,“那就行。”他说着,又连续拉着小皮带弹了好几下奶头,每躺一次,她的骚穴里就收缩一下,直绞得李臣年不再淡定,用双手钳住秦浓的腰后,就一下又下,深而重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深,主人要操死骚母狗了……”秦浓被粗大的鸡巴操舒服了,连呻吟声都变得越发骚浪起来。
“浪货。”李臣年低骂一句,埋头就是一阵猛操,快感在他胯间迅猛地炸开来,他只觉后腰一阵酥麻,鸡巴囊袋一缩,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就快速地喷射出来,然后一滴不剩地全射进她的体内。
在他射精的瞬间,秦浓猛地又攀上一个高潮,哆哆嗦嗦地,伸出手,紧紧搂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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