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正当两人难分难舍,准备继续操穴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响声突兀,动静很大,把浴室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秦浓猛地瞪大眼睛,惊慌地转头看向李臣年,“我姐姐……”
李臣年也拿不准楼下发生什么事,表情瞬间冷下来,对秦浓说:“我去看看。”说着,他起身离开浴缸,扯过一旁的浴袍裹上,就赤着脚出去了。
秦浓在浴缸里呆坐几秒,心里始终不放心,最后还是起身拿了件浴袍裹上,也悄悄跟了出去。
去到楼梯口,却见李臣年就站在楼梯中间的拐角处,并没有下楼的打算,秦浓有些疑惑,小声问他:“怎么回事?”
李臣年抬眼看向她,随即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招手,示意她去他那里。
秦浓心头砰砰跳,紧张又好奇,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往下走,走到李臣年身边时,被他轻轻搂进怀里,站在他们这个位置,看不到客厅,却能看到餐厅的方向。
原本躲在玄关操穴的两人,此时已经转移到餐厅里来,而且已经从两人变成叁人,刚才那声巨响,估计是后来的顾煊踢门造成的,这会他正在餐厅和顾赫抢姐姐。
“到底还做不做?!”姐姐靠着顾赫,不耐地瞪了两人一眼,被瞪的两人顿时偃旗息鼓,不过顾煊也不肯吃亏,叁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撒着娇去蹭姐姐。
秦浓和李臣年所站的位置,没办法看全景,姐姐的身体被两兄弟挡住了,也看不到,不过从姐姐的声音里,也能辨出她正被情欲所煎熬。
知道姐姐没有危险,秦浓便放下心来,转身就想回楼上,结果身体却被李臣年抱住了,他哑声在她耳边说:“不看看现场吗?”
秦浓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不看,你也不准看。”
李臣年挑眉,不想放过这么刺激的机会,又说:“不看也行,偷听总可以吧?”
秦浓还想拒绝,却被李臣年用鸡巴顶了顶臀缝,说:“我还硬着呢。”
秦浓后腰被顶得一麻,终究是软了身体,没再吭声,见她没反对,李臣年有些急切地将她按在墙上,撩起她的浴袍,将手伸进她的腿间。
刚被玩弄过的骚逼,这会还湿哒哒的,手一摸上去,顿时惹得她一阵轻颤。
两人都没有吭声,耳边尽是楼下叁人的动静,虽然没亲眼看到,可光听那声音,也知道他们做得有多激烈。
“啊啊……啊煊,别舔那里……嗯……”姐姐的声音又骚又浪,和平时温柔的她有很大的差别,“啊……太深了,啊赫的大鸡巴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啊……”
“老婆,只有一根鸡巴操你怎么够,得两根前后一起插穴才够爽吧……嗯?”顾煊的声音带着浓稠的欲望,低沉又性感。
光是听着他们的对话,秦浓的身体就已经动情不已,骚逼里不断有淫水流出来,很快就淋湿了李臣年手掌。
“老公。”她小猫似的在李臣年耳边叫着,“老公快操我。”
“骚母狗,听别人操穴都能这么激动。”
这时,楼下忽然传来姐姐高亢的呻吟声,“啊啊……啊……两根鸡巴都操进来了,嗯嗯……两个骚穴要被撑坏了,啊啊……”
“老婆,你的菊穴都能自动出水,怎么会撑坏呢,夹得这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嘛……”
“啊啊啊……啊……啊……”
楼上,李臣年撩开自己的浴袍,用粗硬的鸡巴蹭着秦浓的臀缝,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姐姐下面两个穴都被操了,还叫得那么爽,我们改天也来试试后面的菊穴吧,先用小的按摩操,等习惯后,再用的我鸡巴操,怎么样?”
秦浓想象一下那个淫乱的场面,两条腿更软了,扭着腰催得更急:“老公……快操进来,骚逼要吃大鸡巴,快插进来……啊……”
李臣年听着她的小声浪叫,魂都要被她勾走了,低骂一句骚货,就将她抱高一些,然后扶着鸡巴从后面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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