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与的号。”沈则骞坐在她侧前方，抱臂往后靠，少年气息在眼前铺展开来。
沈雀：“……”
她同情周与一秒，但她很快安抚好自己，“他估计也不太玩游戏。”
“你这辈子打算结婚吗？”沈则骞将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咄咄逼人的样子，想条发疯的狗。
这次相见，沈雀明显感觉沈则骞不一样了。
他完全释放自我，尖锐的棱角不断往外延展。
沈雀仰头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享受阳光，回答得很敷衍，“不知道，沈教授想要一个博士生毕业的撑门面，我叛逆期还没过，看不上他看上的。”
沈则骞“切”一声，“你没有忘记于州。”
他笃定又坚定。
“你今年十五岁吧？”沈雀坐直一些，眺望蓝天下挂着纱一般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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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惜字如金。
沈雀享受蓝天，不忘调侃他，“你小小年纪涉猎挺广泛的，还研究姐姐的爱情？”
“是你教的好。”沈则骞不冷不热的说：“我在这，就想扒人衣服。”
沈雀：“……”
“你可以当做没听见，”沈雀在碧蓝的天空下，心中宁静，思绪也放得很宽，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没聋。”
沈雀啧一声，“越大越不好玩。”
“你睡人家，又不嫁给人家，这是人渣行为。”沈则骞反向教育她。
沈雀倏地坐直，盯着他，疑惑起来，“你几岁？”
懂得不少啊！
沈雀合理怀疑他早恋。
沈则骞白她一眼：“于州就那么好？”
“你也喜欢他？”沈雀开启乱答模式。
沈则骞被成功哽住。
沈雀：“那太遗憾了，他直的。”
沈则骞：“……”
沈雀成功把天聊死。
寂静许久以后，她突然坐得端正一些，“小骞，其实，我知道你挺难的。我吧……也不够勇敢……”
这是她第一次用姐姐得身份说正经话，
“姐！”沈则骞听不下去，揉了一下眉头，扔给她一句话，“过好你自己。”
后面一句，直接将她抒情的真心话卡在喉咙里。安慰的话，直接难产了。
“下午去帮你抓娃娃。”沈则骞站起来，替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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