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拿着东西赶来的阕逸帆,已经让四个小厮守在四个方位,全都隐身在树后。
他们站立的地方,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土坡。
下面是宅院的围墙,围墙边的沟渠,栽种杨、柳树,而在沟边,都是茂密的半腿深野草。
经常有小厮打理撒硫磺粉,自然难见到有毒蛇。
此刻,阕逸帆铺上大毡垫,把茶盏和茶壶,放在带来的小榻上。
而他,还贴心的带了块大被单。
已经完全不知所以的南枝,被四个男人簇拥着,躺在那块软软的毡垫上。
抬头能见的星斗,随处可见的流萤,还有淡淡芙蕖香味传来,她觉得好像是在做梦。
“宝贝儿,宝贝儿,外叔公还没亲上嘴,外叔公不是外人,外叔公好伤心···”
淡淡的梅花香气,外叔公的下巴上,有还未刮干净的须毛,南枝摸上去,觉得好玩,反复辗转。
外叔公是个爱讲究的人,嘴里的味道,和外公差不多,只是多了点桃子的味道。
外叔公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口腔游动,她调皮的把自己的舌头,藏在牙齿最里面。
外叔公急的把舌头到处舔,甚至差点塞进她喉咙。
她嘤咛中,总算把它露出来,让外叔公去舔舐,玩弄。
兜胸已经被褪下,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
两张脸,两个鼻子的热气,呼呼打在胸前,热烫卷起每一寸肌肤,让她手脚舒服的随意蜷缩、收拢。
两个脑袋,一个带着白玉冠,一个带着纶巾。
外公和大表哥。
而亵裤和裙子,被一个光滑细嫩的身体代替。
大舅伯的嘴巴,在她下面吸得滋滋有声。
大舅伯快活的嗯额,浅浅从她双腿间窜出。
四个亲人,她都爱。
他们是真的喜欢她,她能感觉的到。
“宝贝儿,宝贝儿,妖精,你就是妖精不是?”
耳朵边,有人呢喃,把他尖尖长长的舌头,往耳洞里塞。
她不自觉地挺起胸,把双腿张得更开。
舒服,真舒服,尽管是第一次,她的全身在雀跃的告诉她:喜欢。
有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下身好像换了人。
而吃奶的人,现在变成父子两个。
她奶头越来越敏感,她喜欢被他们舔啃咬,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浑身像是睡在棉花里,松松软软。
“宝贝儿,囡囡,外公要去里面走一趟。”
南枝不懂,她也看不清。
只知道有个热乎乎的圆坨,往她好像是撒尿,又好像不是撒尿的地方钻。
她一点都不害怕和紧张。
是她外公,是她娘亲的爹爹,是她世上最亲近的人。
她想要让外公同她合为一体,只有这样,外公便能永远在她身边,宠溺她,保护她。
一阵丝丝的痛,让她身体顿时有些僵硬。
大舅伯的舌头,大表哥的唇儿,都在她奶头,并未离开。
手臂和脖颈,被人轻轻摩挲,慢慢缓解她的这点不适。
“宝贝儿,宝贝儿,囡囡是个好姑娘,处子血都淋透我这老棒子,我好爱你,我的心肝儿。”外公呢喃间,把她双腿架在双肩,开始猛烈抽插。
可不到一会儿,又放下她细腿,爱怜的,慢慢抽插,“不能急,不能急,咱们都要悠着来。”
尽管鸡巴还硬的杵起,阕逸舟恋恋不舍下来,换了早就想上去的弟弟。
嘴里还在不断唠叨,“慢点,你鸡巴太粗,别太使劲往里面去,才破的身子,注意些。”
阕逸帆轻嗯,拿起肉棒,确实慢慢的进去,压抑的喘气声,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热烫而淫靡。
他不敢学大哥那样大开大合来几下。
他不敢小心翼翼的伸进去,抽出来,顺便还要看一看上面外孙女的脸色,有没有不舒服。
南枝被钓的上不得,下不来。
她有些烦躁,用小脚丫轻轻揣他的两个卵蛋,娇嗔摆腰,“外叔公,你倒是用点劲啊。”
得了外孙女这句话,宛如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