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就在韩文清担心魔王暴起伤人时,魔王却又笑了起来,而且这一次,他的笑容居然有几分真实,韩文清感受到了那股由心底泛起来的愉悦与欢欣。
然而,就在韩文清稍稍松了口气,以为魔王在心上人面前到底还是会保持一定的风度时,对方接下来的行为彻底打破了他不切实际的幻象。
——果然是恶魔!没有人性的禽兽!他竟敢……!!!
“呜。”短促的呜咽抑制不住地溢出唇边,饶是森森反应快,立即就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然而只是那短短一瞬的示弱显然便已足够令魔王感受到欢愉了——韩文清就感受到了那股因情欲得到满足而瞬间升起的强烈快感,以及,他胸腔中熊熊燃烧的,因义愤与自责而显得格外苦涩的滔天怒火。
森森……
“你——”森森的斥责在魔王的一个顶弄之下被噎回了喉间,感受到身上男人情绪的愉悦,注意到他带着兴味凝望而来的目光,森森顿时就闭紧嘴巴,再也不肯吐出半个字。
然而对方又怎么肯轻易放过她?韩文清崩溃地发现“自己”身下的……又更精神了些,同时“他”揽住森森的腰肢把人抱起来,用坐姿将人搂进了怀里。
森森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纯白色的法袍,法袍间点缀着的是金色的系带与墨色的纹绣。此时,魔王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去,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映衬着洁白的法袍,顿时更显出了某种带着野性的危险感——尤其在他握住了森森胸前柔软,恣意地将之揉弄成自己喜欢的形状时。
韩文清觉得自己简直要精神分裂了。
一方面,来自于肉体的快感令他几乎忍耐不住想要更深地沉沦其中,彻底地臣服于肉欲;另一方面,因良知而起的自责又带给了他极端的痛苦,令他挣扎着想要脱离而出,偏偏又不得其法。
完全迥异的两种感受撕扯着他,令他一时沉迷,一时却又痛苦着清醒,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惨剧的上演。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进行到尾声。森森除了刚开始时发出过声音,其他时候全程闭目不言,即便魔王因她的不配合而更加过分地……她依然不肯服输,倔强地任凭他处置。
单方面的暴行到底无趣,魔王终于意兴阑珊,停下了对森森的索取。
激烈的情事使得整张床都凌乱得不成样子,魔王虽然暴虐,物质方面倒是毫不吝啬,直接把森森抱在怀里,换了另一个房间供她居住。
而,见到这个情况,韩文清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为什么这几天他每次过来这边时,森森的床都和前一天不同——该死!情况居然是这样的吗?难道之前的每一天,森森都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怪他!他不该如此的瞻前顾后,磨磨蹭蹭!如果早知森森居然一直忍受着这些——
“今天是本王过分了。”不等韩文清充分发挥想象,让自己陷入到更加自责的境地,那边厢,魔王抱着沐浴过后浑身上下只裹了一层轻薄睡袍的森森来到床边,还算小心地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可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反抗我,更不要试图激怒我——你应该早日臣服于我,阿芙。”
见森森依旧紧闭着双眼,对自己的劝说充耳不闻,魔王挑一挑眉,韩文清能感到此时的他心中除了满足以外还有那么一点点好笑的意味,又或者说,戏谑?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到底能倔强到什么时候。”手指滑过森森沐浴过后白里透红的肌肤,魔王餍足地舔了舔唇,“再有叁天便是封后大典,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魔族对于孕育子嗣很有一手?就算精灵是无性繁殖的种族……”
敏锐地发现森森绷紧了身体,魔王满意一笑:“我说过了,阿芙,你是我的。”
“——别想逃。”
魔王离开了。伴随着与森森之间距离的拉远,韩文清眼前一花,终于从魔王的身体中脱离,顺着灵魂的牵引回到了森森的身边。
然而,望着床上微微蹙眉,似是正思索着心事的森森,以及她的身上,那些裸露在浴袍外的暧昧的红痕……
韩文清惊恐地发现,即便是在灵魂状态下,一旦回忆起刚刚发生过的那些旖旎的画面——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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