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更像个人照片而不是战队出产的宣传海报。
张副队拍了拍后辈的肩，说了句加油，就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摆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也不知道后辈因此理解错误受到了莫名其妙的鼓舞。
如果他知道了他会心累的。
6、
烟雨战队的问题有点战术眼光的人都看得出来，但没有人有立场插手。
“安慰一下云秀总可以吧，”叶修叼着烟说，“你们不是关系挺好的么。”
“只是安慰的话没有作用，何况烟雨的副队长已经把这项任务做得很好了。”张副队实事求是。
“哎小张你真是……”叶修琢磨了一下，“我这么说吧，假如你是李华——”
“我再也不想是李华了！”有着高中学历写过许多英语作文的张副队急急忙忙地打断了叶修的话。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都不可抑制地心情沉重起来。
7、
世界赛前夕还在B市的时候，张佳乐收到了粉丝的礼物。
从工作人员手里领到过后直接抱到食堂里来了，兴致勃勃地拆开，然后疑惑起来。
“Travel……P-u-s-s-y，还是洋货，什么啊？”前一个单词他还能念出来，后一个就是在拼字母。
张佳乐理所当然地望向拥有高中学历所以英语水平过四级的张副队，意外地发现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新杰食不言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叶修坐过来，伸手勾住张佳乐的脖子，“给哥看看。”
“得了吧你这个初中毕业！”张佳乐在盒子里继续摸，试图找到线索，于是摸出了一张纸，是粉丝的亲笔留言。
“‘希望乐乐不要被帝国主义的温床所玷污’……这么不相信我，我是坚定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啊！‘又害怕劳累到珍贵的手，所以送了这个，希望喜欢’……”
叶修默默地把其实有封面图解的礼物放回了张佳乐腿上。
“我百度一下！”张佳乐掏出手机。
“不要！”张副队竟然放弃原则，出口阻止，“张佳乐前辈……我建议你，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啊？”学历不高又很单纯的乐乐一脸茫然。
张副队看着叶领队微妙的神色，心也有点微妙地累。
8、
张副队读一篇小说，里头一个铸剑师徐子，打了一把好剑，视之为半身，称其为徐夫人。
他受到了启发，给自己的闹钟起名为张夫人。
于是日记里出现了这样的记录:“今天张夫人坏了，拍打修理也不起作用，大概要换一个新的了。心里，稍微有些难过。”
9、
“我觉得有必要给张副队介绍女朋友了，”张佳乐语气沉痛地和林敬言商量，“你不知道，我听见他管一只钟叫夫人。”
林敬言心情微妙，没有接话，因为张副队把那篇小说分享给了同是戴眼镜所以有文化的他，但他并不知道如何与张佳乐解释。
今天的心累份他帮张副队代领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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