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清成为了这一带的“小霸王”
但他的父母到离婚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知道
在经过难以承受的法庭问答之后
韩文清陪着他的父亲离开了这个地方
也离开了我
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这些记忆？
不管是怎么样的思念，都会渐渐风化
不管是怎么样的思念，都会渐渐劣化
可能遇到迷惑之牛的是我不是他吧……
毕竟到不了目的地的人
会妨碍其他人回家的路
所以迷惑之牛
并不是使人迷路的牛
而是自己迷路的牛
它之所以叫这个名字的理由
是的，是因为它自己――在迷路
所以并不是韩文清与它融为一体
而是韩文清死了后，变成了蜗牛
所以自己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梦神
通讯器的信息也是假的
那不是韩文清的
而是自己的
自己活成了他的样子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梦……
（八）
“醒了？”
面前的豆丁变成自己记忆中成年的模样
“你不是死了吗？”
张新杰冷道
“是啊，只不过死有死的方法啊……”
韩文清回道
“……怎么样？”
张新杰有些别扭的问道
“嗯？哦，我过得不怎么样”
韩文清蔫的脑袋说道
“谁？谁欺负你了？！”
张新杰一听，立马横眉冷对回道
“你呀”
韩文清摸了摸炸毛的张新杰笑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