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递了张纸巾给女孩：“你让秦傲进来，我跟他单独聊聊。”
“好...老师，老秦真的很努力了，可就是学不进去。”
“我懂。”姜离温和一笑。
有些人天生就是读书的料，有些人天生就不是，这与基因，遗传，智力有密切联系。
同样的两个学生，天才也许只要看一遍就能懂的题目，普通学生要看十遍，甚至更多。
秦傲铁着脸进来：“吉祥是不是都跟你说了。”
“嗯。”
秦傲脸一抽道：“反正...我打人是不争的事实，我愿意受罚，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书我是肯定读不下去了。”
“这就放弃了？”姜离笑笑，“要不要再努力一下？”
“我努力个屁啊努力！特么的那些英文字母和数学题，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我现在连加减乘除都算不好...我累了，不想努力了。”秦傲使劲摇头。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打算努力学习的，你有这个想法很好。”姜离笑着拍了拍秦傲肩膀，“也许你可以再尝试一下，不为自己，为了吉祥，你想让她过好日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