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饱,放下筷子,霍斐羽盯着窗外的牵着手的小情侣。
从街头一直消失在视线内,愣了愣眉头一挑,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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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东西坐上电梯,霍斐羽松了口气,才知道这些东西拿到自己手上是这么重,韩文清拿着怎么就那么轻。
好在家门就在电梯拐角,进门以后,看着透过玻璃,照在餐桌上厚厚的灰尘,头疼的闭上了眼。
嗯,还得做卫生。
行李箱随手扔在角落里,先去浴室将房间整理好,被套全部拆下来,趁着还有太阳,把被子拿出去晒。
洗衣机里绞着被套,阳台上晒着冬天的棉被,地板床头柜书桌柜子全部干干净净,行李箱这才进了屋。
衣服理好,提着还没用过的洗漱用品,把浴室又清理了一遍。
时钟从一点走向一点五十,腰酸背痛的从房间里出来,直接无视其他房间,径直去了客厅。
又擦,又洗,除了下脚的地方,总算是能看得上眼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累的事情不是做饭,而是大扫除。
无力的扔下拖把,霍斐羽去浴室洗漱。
目光落在浴缸上,挣扎了几秒,果断放水泡了进去。
热水在皮肤表面覆盖,冷冽的冬天里,温暖得不像话。肌肉渐渐松弛下来,整个人瘫软在浴缸里,满足的长叹一声。
神经系统渐渐不在工作,大脑里也一片空白,支撑着眼睑的肌肉也跟着放松,直到黑暗盖住光亮。
在沉睡前最后一个念头,霍斐羽动了动手指。
只睡十分钟,待会就起来拖地。
然而睡梦中的思想都是假象,精神上的支持也比不上肌体的全部抗议。
抗议成功,霍斐羽醒来的时候,是被一双手臂渐渐抱起。
水声再耳边哗啦响起,强撑着撩开一点点眼皮,看着皱眉凶巴巴的房子主人。
感觉到自己被大浴巾全部裹住,轻柔的放到了床边,床上已经换好了她买回来的珊瑚绒三件套。
黑白相间,简洁大方又暖和。
忍不住蹭了蹭被子,却仍旧想起来,客厅里的地还没拖。
抬起手抓住要离开的有力的手臂,霍斐羽蹭过去。
“地还没拖……”
声音带着刚醒的嗡嗡感,咬字软糯得不像话,眉眼温顺像只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