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安的嗓子哑了,声音却还带了几分绵软,只是因为在哭的缘故,听起来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在撒娇。
阿诺德:“要不要喝点水?”
宋长安梗着脖子拒绝了,一边继续抽泣一边蜷缩成一团:“我真傻,真的。”
阿诺德:“……”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辩解了一句:“长安,我只做了一次。”
宋长安颤颤巍巍的扭头看他,因为动作身体越发的酸爽,宛如生锈的机器人一样,他动一下顿一下,然后越发觉得自己委屈:“我觉得你在看不起我。”
他回想了下昨天晚上的情况,身体又忍不住打了个颤,腰部微微发麻,像是有什么扫过他的身体一样。
是他自己送上门的,也怪不了阿诺德。
宋长安一点经验也没有,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纯情小伙,虽然后来跟阿诺德看对眼了,但原本也因为害羞避之而不及,朦胧的窗户纸都没捅破,只是觉得命都要没了,想在这个时候尝试一下从来没尝试过的事情,然后自己飞起一脚把那窗户纸踹了个稀碎。
宋长安下意识的挣扎了下,脑子里一片浆糊,但那按在后腰上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的滚烫手心他怎么也忘不了。
他的灵魂裂成了两半,一半在追逐欢愉,贪婪又不自知,另一半在痛苦挣扎,因为没办法承受他所承受的。
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溺死在那铺天盖地的可怕感觉中,只能抱着阿诺德的脖子寻求那一丝喘息的机会。
在他回忆着那些可怕的快感的时候,因为疲惫而微微泛白的脸色浮上鲜艳的红色,脖子和裸露出来的后背也同样泛着暧昧的红色痕迹,阿诺德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宋长安想了想又抽噎了一声,可怜巴巴的看阿诺德:“阿诺德,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阿诺德:“……”
他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在还不确定的时候,就一切顺从长安的心意吧。
阿诺德:“好。”
得到了该让他满意的回答,宋长安的眼神一瞬间变得迷茫:这是不是太容易了?阿诺德真不打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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