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走在后面,看他探出手来直接关上了门,似乎有点热,将外套也给脱掉了,也没有再想出门的意思,站在原地,心里狂跳得非常厉害。
一下,两下,声音震耳欲聋。
屋内没什么准备,依旧还是上次那的那样子,干净整洁,还很温暖,没有什么庆生趴体,有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过去拉上窗帘的谢照澄。
景行的心这下跳得愈发厉害了,甚至有些微微的出汗。
谢照澄也是,他回来后没说要送景行什么,反倒是脱完外套没满足,继续脱毛衣,垂着脑袋,小声的道:“家里是不是很热,景哥?”
景行站在门口,没有说话。
谢照澄也没等他的回答,脱到后面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打底的短袖,他就没再继续了,仍旧垂着脑袋,反复的绊着自己光着的脚指头,声音强行按捺着颤音,却仍然有那么几丝流露出来,透露了主人的紧张。
“……我刚在台上出了好多汗,我想洗个澡。”
景行仍旧没有说话。
谢照澄说完,自顾自的往卫生间走。
他自己睡的卧室是有卫生间的,客厅也有,可他偏偏没有回房间,而是选择了最近的那个,抿着唇走到走廊边想开卫生间灯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按错了,“啪”的声,屋内的灯尽数熄灭,刹那间四周也似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沉默的两人,和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心跳。
景行忽然大步走了过来,从背后将谢照澄逮住翻了个面,再往前一送,直接将他整个人禁锢在了墙角,旋即湿热且滚烫的呼吸扑洒而下,谢照澄下意识的微微张唇,舌尖便同他的交缠在了一起,口腔中充满了对方的气息。
这个吻急,且热烈,再没了从前无比克制样子。
谢照澄做得过火,景行站了半晌,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嗡”的声尽数断裂,这已经是极度忍耐之后的结果,若是他愿意承认,他有那么瞬间竟想把这人拆碎了糅进自己的骨子里。
谢照澄有些腿软,下意识的抱住了景行的腰。
然而这个举动让景行的反应越发的剧烈,柔软的手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仿佛烙下了个永不能磨灭的痕迹……等这道烫伤慢慢削减下去的时候,两人上衣都已经褪去了大半。
谢照澄还好,他本来就脱得快,景行在刚刚却只脱了个外套,剩下的全是刚刚谢照澄迷迷瞪瞪间无意识给他脱掉的。
屋内的灯依旧黑着,但两人交缠的呼吸却无比的剧烈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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