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也差点把流火给吊起来抽一顿。从小她就没怎么打过流火,可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流火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不怎么发脾气的人突然发起脾气来才是最可怕的。
“说吧,”刘艳看着被罚贴墙而站的女儿,眉目含冰,“这次你总结到什么?”
流火结结巴巴的哪里说得清楚。她才念幼儿园,才四岁多,虽说比一般的孩子懂事,但真的要总结出个一二三也是不可能的。
“那么多人,你一双拳头能打得赢?”刘艳抬手戳了戳流火脸上的青肿,痛得她倒抽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种莽夫之举除了让自己受伤外,还有什么好处?”
流火似懂非懂。突然感觉妈妈不像是生气自己打架的模样,她眨了眨眼睛,那妈妈干嘛生气?
“打蛇打七寸,”刘艳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你不知道用脑子吗?”
流火想了想,战战兢兢地问:“我应该不理他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嗯。”
“以后找机会报复?”
“嗯。”
“可要找不到呢?”
“那是你太笨。”
“要是报复过后,他们知道了又来欺负我怎么办?”
“那也是你蠢。”
……
……
有这样的母上吗?
从这件事后,流火知道了,自己的老妈平时根本是装的。因为她自从拿下温柔的面具后,就再也没带上去过。
刘艳自责以前把女儿养蠢了,不能老让自己当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妈妈,这些社会阴暗面也需要让孩子懂。毕竟她们的情况不一样,是单亲家庭。这也是别人小瞧了刘艳,她要真这么软弱无欺,也不会在外企待那么多年。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流火虽说年纪不大,可一段时间后也想明白了。警察局里刘艳说起法律来头头是道,各项条例背得一二三的无比熟练,应该是有准备的。看来那些流言她早就知晓,只是表面上置若惘闻。这不,一旦发作,就打得所有人的脸上硬生生地疼,连还嘴的办法都没有。
此后,流火开始谨慎了。以前的那种一撩拨就怒发冲冠的冲动没了,她开始有意识地观察刘艳。
流火没有以前那么暴躁后,她的人缘居然好了些。尤其是一些孩子在她面前说了几句酸溜溜的话后,见她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没像之前那样凶悍地扑上来后,开始有些不自在起来。那副扑闪扑闪地含着泪花的模样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跟流火同班的孩子还为此受了老师的责骂,说不能欺负小朋友。
话说,他们也只是说几句好吧?老师怎么就这么巧地经过?以前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闹都是想办法避着老师的,怎么这次就被抓了个正着?
时间长了,一些颇有正义感的孩子也看不下去了,开始维护流火。当然,他们的这种行为也得到了老师的赞扬。
“你要不要吃?”程耀递过来一个苹果,这是他们班上下午的点心。
流火抬起乌溜溜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摇头。她也吃了好吧,一个苹果很大的,她的饭量又不大。
“你要不要吃?”程耀的手没有放下,依旧这样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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