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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澄的身子,大概是极难到顶的。百十下过后,待皇帝好了,他还哭叫着并不满足。
皇帝不由感到有些羞愧,把红透了全身的少年搂进怀里,补偿地将手指探进对方的身子,在谷道里细细地扣挖。宋清澄半眯着眼睛,偎在皇帝肩头,身子一阵阵地轻颤。面纱贴在脸上,春情半掩,随着呼吸起伏。那呼吸逐渐地越来越急,额角也浸出一粒粒莹莹的汗珠,湿漉漉地黏上几缕发丝,是个极动情的模样。
“……这里舒服么?”皇帝耐性很好,细细做着水磨工夫,一点一点地试图弄开对方的身子。他知道寻常男人用后头,也是能来的。只是宋清澄那样残缺的身体,受阉的年纪又早,究竟还有没有攀登极乐的可能,皇帝倒是不甚清楚了。
“后面……”宋清澄红着脸,偶尔只轻微地哼唧两声。
“这里?”皇帝抚摸着少年仍显纤瘦的脊背,很温柔地继续探索。可无论怎么抚慰,宋清澄仍然觉得空虚。受限于未能妥善发育的身体,快感总是昙花一现,时有时无,难以捉摸。他绞紧了双腿,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渴望愈发强烈,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是没有宣泄的出口。
时间长了,皇帝虽然还没有耗尽耐心,枕边人的娇嫩处,那过度使用的玉窍却渐渐红肿。酸胀疼痛逐渐占据主导,宋清澄终于承受不住,攥着皇帝的手臂求饶道:“陛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受不住了——”
皇帝停下动作,不得不接受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的现实。
随着液体喷溅的“噗嗤”一声,修长的手指褪出温暖的洞穴。在液体里浸泡了太久,那指腹都有些泛白了。皇帝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略微甩了甩,活动了一下有些疲乏的筋骨,又把浸泡过度的地方展示给宋清澄,寻求夸奖似的说:“清澄你瞧瞧,朕也很努力地在伺候你了。”
宋清澄对情事知之甚少,虽然天赋异禀地想出了骑乘的法子,但却并不了解男人到了以后,是什么样的心态和感受。他见皇帝弄他,以为皇帝就是来过一发,接着还想再来一发,这时候皇帝一说,他才明白过来,皇帝就是单纯地在试图取悦他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宋清澄几乎惊慌失措了,“陛下不必在意奴婢……”
皇帝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好心情并没被暂时的失败破坏。他愈战愈勇,笑嘻嘻道:“只朕一个人爽快有什么意思?下回还是该给你请个角先生,咱们再试试。”
“角先生……?”宋清澄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他长期被众太监们孤立,这种事情也是并不了解的。
皇帝见宋清澄困惑不解,便给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兴致勃勃地描绘了一番。宋清澄听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激动又害怕。时下风气保守,欢爱之时使用器具助兴,便是难得的淫乱了。宋清澄没什么道德包袱,只是想着那东西他没试过,也不知道纳入体内会是怎样的感受。
他在那里忍不住正胡思乱想,皇帝却已然收了调笑的神色,说起正事来,“你如今这样,不适宜在皇后跟前行走,朕预备给你换个差事。”
宋清澄一愣,也就顺势收了绮念,温顺道:“奴婢都听陛下的。”
皇帝笑着说:“你不问问是什么差事?”
宋清澄红着脸,小声道:“不论什么差事,只要能让奴婢继续伺候陛下,奴婢便心满意足了……”
皇帝听宋清澄这么说,心里觉得他可爱得紧,便又拉着他缠绵了一番。缠绵过后,两个人身上都粘腻地不爽利,自然要招呼人进来服侍沐浴。林汲自宋清澄来时,便已命手底下的小太监们备好了一干物品。此时外头候着的两个小太监得到招呼,连忙抬着一大桶浴水进了暖阁。
宋清澄虽然为了取悦皇帝,能做的事情底线比常人低些,却到底是知羞的。外头来了人,他便赶紧抓住被子,挡住那条红肚兜,生怕被那些小太监们给瞧见了。
“怎么,你还不洗了么?”皇帝好笑地说,“既然要伺候朕,总免不了被人瞧的。”
“欸、是——”宋清澄听了皇帝的话,乖乖地把被子放下了。
皇帝去沐浴了,宋清澄也不敢继续在床上躺着躲懒。他来到浴桶边上,从一个小太监手里接过巾帕,也伺候起皇帝沐浴。三人一道站在浴桶边上,两个小太监打扮得整整齐齐,宋清澄却挂着肚兜,披着一头长发,酸软的双腿直打哆嗦。
擦了没有两下,皇帝便轻笑一声,拉宋清澄进来鸳鸯共浴了。
水花四溅,两个小太监目不斜视,都不敢看眼前的画面,心里只感叹着宋公公果真是既有本事又不要脸,不愧是能从沈公公身边硬抢走皇帝的人。
皇帝尚有政务处理,同宋清澄玩闹几下,便洗净了身子,先去隔壁书房了。于是只留下宋清澄一人,在浴桶里仔细清理。两个小太监也被皇帝留下来,帮着宋清澄慢慢地弄。他们的动作神态无不是恭恭敬敬,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宋清澄。
自从韩贞吉的事情发生以后,林汲怕皇帝不满,便渐渐地提拔了一拨新人伺候。新人来得晚,没见过
', ' ')('宋清澄落魄时的惨状,只知道他是正当红的,卷入贪污案也能被轻拿轻放,因此对他颇为忌惮。更何况就在刚才,他们还有一个同僚哭着跑出去了——皇帝待下人宽容,从没训哭过谁,那个小太监哭成那样,自然是和宋清澄脱不了干系了。
小太监们是什么态度,宋清澄自然也能感受到。他躺在浴桶里,享受着他们兢兢业业的按摩,望着大殿上方绚烂的藻井,神思逐渐恍惚。他忽然想起最初的时候,皇帝给他赐浴,他却被陈梁那伙人戏弄,因此误得了恩宠。想着想着,宋清澄便不由感慨,世上的事果真是好坏参半,祸福相生。
或许是方才的那一场情事过于激烈,温热的浴水又过于舒适,宋清澄思绪飘着飘着,便渐渐地混沌了。
他在浴桶里便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依稀间感觉有人走进来,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抱到床上,妥善地盖好被子,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午后的乾清宫照旧是一片宁静,御榻锦衾舒适柔软,宋清澄体力耗竭困乏得不行,又没人过来打扰,竟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四处都开始掌灯了。他从紫檀木栏杆床上坐起来,便有一个小太监走进来,恭恭敬敬对他说:“宋公公,万岁爷去皇后娘娘处用晚膳了。万岁爷走前说,你若醒了就自便吧。”
宋清澄正想着,自便的意思大概就是叫他走,就听那小太监继续道:“……若要留下等万岁爷回来,晚膳也备好了。”
阮宁也紧跟着从外头进来,打了个哈欠道:“公公你终于醒了。栗子让我带了干净的面纱,我先前已经给你换过了。栗子还让我提醒你,公公你要办的事情,这次可别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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