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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堆挤上宫颈口的感觉格外清晰。
俞柳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里鼓起的弧度小了不少,只浅浅地微凸着。骚穴里的淫水在刚才泄出去太多,现在空气中弥漫了一股精液与淫水混合后的气味,腥骚微甜,萦绕在鼻端。
这种味道对于床上的二人来说,都属于效果十分明显的欲望助燃剂。
俞柳不仅奶头硬了,奶晕也激动地皱缩起来。他感受着蒋青松的内裤在逼里逐渐塞满、塞胀的过程,,乳房被奶水撑得分外坚挺结实,两粒大奶头往外漏着奶,从顶端沿着奶肉往下流。
“堵紧了吗?”俞柳低声问蒋青松。
“自己夹逼试试。”蒋青松看着被男士内裤塞满的骚逼。逼口那些被鸡巴操出来外翻的淫肉,已经跟着布料一起,重新回归原处。
俞柳从里到外都没什么力气了,不过还是很艰难地夹了夹逼肉。
“啊……”他轻轻地呻吟一声,“塞得好满……”
逼道蠕动时与布料相互摩擦,一股饱足的快意涌了上来,俞柳眯着眼睛,身子微颤,胸前两个大奶子起伏的频率快了不少。
“我全吃进去了吗?”少顷,俞柳又问。
蒋青松强行把视线从那个淫艳的阴户上移开,回答他:“逼外面还露了一块。”男人顿了顿,“骚兔子有新尾巴了。”
内裤还有一小段露在逼口外,随着俞柳呼吸的节奏微微摇晃。
俞柳听到蒋青松这么说,不由小腹一紧,被内裤紧紧挤压着的宫颈口与宫腔既酸且痒,一直撅着立在外面的肥阴蒂骤然一胀,阴缝中间的小尿孔就这么再次不受控制地漏了股尿水出来——全让新尾巴给吸收了。
“这么激动?”蒋青松支棱着腹下一根驴玩意,挪到俞柳上方,把鸡巴虚压在那张白嫩的小脸上,他问,“骚逼喜欢老公的鸡巴还是内裤?”
俞柳半晌没回话,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正贴着他的脸,肉棍水淋淋的,还带着些刚才操屄操出来的淫浆。
俞柳一点也不觉得脏,他伸手把鸡巴往自己脸上更紧地压了压,拿脸磨蹭着热乎乎的肉棍。
鸡巴棍上的淫浆沾了他一脸,他现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部被淫荡的气味充斥着,勾的他止不住地发骚、发浪。
“都喜欢……骚货都喜欢……”俞柳终于喃喃道,“不过还是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又热,又硬……把骚逼干得好舒服……每天都日得骚兔子的逼张着到处乱尿,唔……”他双手捧着鸡巴抚摸,偏头含住了一边的阴囊。
囊袋里包着的卵蛋硕大滚圆,但俞柳含吮起来并不怎么吃力,他已经不知道吃过它们多少次,已经可以完全含在嘴里熟练地吞吐,顺便用舌尖隔着薄薄的囊袋皮拨动和戳弄里面的圆球。
头顶上方传来蒋青松充满欲念的粗喘,一只手按在他头上,摸着他的头发。
俞柳轮番含过两个睾丸后,伸着舌头,开始从鸡巴根一点点地往高高翘起的头部舔。
红艳的舌尖沿着茎身上蜿蜒虬结的血管经络舔舐,间接地还会停下来,嘴唇含住一小块茎身用力地亲吮。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鸡巴茎上鼓起的血管正在疯狂地突突直跳。
俞柳舔上了冠状沟,他想起十几分钟前,龟头肉棱狠狠地刮过他的子宫,刮住抽搐的逼肉,让他如上天堂又如坠地狱,只能快疯了一样地淫叫喷水……他对着鸡巴棱轻咬一口。
“嘶!”蒋青松倒抽一口冷气,弯屌被咬得往上一跳,正好打在俞柳的鼻尖上。
俞柳躲避不及挨了一下,好在不疼,他很快凑上去,用鼻尖从下往上地顶磨敏感的龟头系带。
蒋青松又嘶了声,这次是爽的,“骚老婆真会舔,爽……鸡巴要被舔射了,全射给小骚嘴吃……”
俞柳抬眼,他眼角泛红,眼神湿漉漉的,一双大眼里漫着两汪春水,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蒋青松,慢慢张嘴把胀大的大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蒋青松刚刚在逼里的时候忍着没射,鸡巴已经是蓄势待发。现在又被俞柳又骚又浪小勾子一样的眼神一勾,被湿热紧致的口腔裹住龟头一含,鸡巴棱子与龟头系带同时被嘴唇包着摩擦,立即屌根一酸,从后背到头顶窜过一阵酥麻。
龟头中心的小孔里不停地往外流出些透明的鸡巴水,俞柳喉头连动,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子里。
吞咽屌水时,口腔内无意识的动作为鸡巴带来的刺激不亚于吮吸,两相结合下,快感渐盛,正好这时马眼又被舌尖笨拙地戳刺了几下。
蒋青松闷哼一声,顿时没把持住,精关一松,马眼快速翕张几次后一下子大开!
鸡巴往俞柳嘴里一顶,茎身跳动两下,龟头胀大着,从马眼内猛射出一连串的浓浊精液!
“唔!唔唔唔……!”俞柳突然被鸡巴顶进口腔深处,龟头对着喉管,十几股雄精全部直接射进了不停抽搐的喉咙里。
俞柳拼命吞咽,但蒋青松的鸡巴像水枪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大口吞咽,还是赶不上鸡巴射击时出精
', ' ')('的频率和精量。尤其……男人的精液浓重粘稠,一旦积得多了,吞咽便会变得更加困难……
他忍不住呛咳起来。
在紧致的喉口射精的感觉十分美妙,生理上的快感尚在其次,巨大的心理快感使这一行为带来的爽感几乎不低于穴内射精。蒋青松完全沉浸其中,直到被俞柳的呛咳声唤回理智。
他赶紧将性器抽离出来,把俞柳抱坐在怀里给他拍打后背,看着小孩眼泛泪花,咳得满脸通红,心中万分懊悔。
他从没在俞柳为他口交时进得这么深过,一直都是控制着力道,浅浅地进出,更何况是射精的时候……
怎么偏偏今天就没忍住呢?
俞柳咳了半天才逐渐平复下来,有气无力地歪在蒋青松胸口倚着,感叹了一声,“哎呀……”
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对蒋青松道:“你射得太猛了,射得我喉咙都疼了!”
蒋青松后悔地搂紧他,温柔无限地道歉:“抱歉,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宝贝张嘴让我看看,还疼不疼?”
俞柳木着一张脸,闭紧了嘴,一头扎进蒋青松怀里,不想说话了。
干嘛说什么“以后再也不会了”……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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