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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最近变化挺大,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变化,心理上也变了不少。
俞柳自己也察觉到了,自从出了奶,他越发地离不开蒋青松了,随时随地都想腻着蒋青松,哪怕碰触不到,也想让蒋青松一直处在他的视线范围里。要是见不着蒋青松,心里一不如意,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委屈憋闷便一下涌上来了,眼圈说红就红,瞬间就能落下泪来。
但他现在的身体也奇怪,不见蒋青松的时候风平浪静,一闻见男人的味儿,被男人亲密爱惜地一搂一抱,奶水就呼呼的直往外冒,涨奶涨得胸前两团鼓鼓胀胀,身体也跟着一块骚动不安。
这么过了两天,蒋青松没怎么样,俞柳自己差点崩溃了。他之前猜过原因,也问了医生,就是突然产乳导致的激素水平急剧变化的原因,对身心造成了这样的影响……
但这影响也太讨厌了!
以前班里的女生们开玩笑,故意拿古早小言文里的名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互相恶心,俞柳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起了两胳膊的鸡皮疙瘩,结果现在,他挺绝望的想,自己应该也成了“磨人的小妖精”了!
俞柳靠在蒋青松怀里,可忧郁可忧郁的对着男人诉说忧思,蒋青松边听边憋笑,憋得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也不敢笑出声,俞柳现在心思特别敏感,阴阴晴晴好一阵坏一阵的,他一笑出来指不定就坏事了。
“这有什么,爱粘着自家老公又不是什么毛病,我巴不得你这么把我当回事儿……”蒋青松搂着他哄。
说得都是实话,这几天他屁股后面多了个小尾巴,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对俞柳的这份依赖,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
俞柳把脸一埋,觉得跟蒋青松说不通。他要上学,蒋青松要上班,天天这么下去,两个人跟连体人似的,这日子还过不过啦?他现在又这么阴晴不定的,蒋青松觉得没事,他自己觉得自己烦!
俞柳有点伤心,“我怎么变成这样了……”转眼间声音里就带出泪意来了。
蒋青松一看不好,赶紧把那个快钻到自己胳膊底下的小脑袋扒拉出来,抱着又亲又哄道:“你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开解了一阵才让俞柳脸上露出了笑模样。
蒋青松是发自内心地觉得现在这样也十分不错。俞柳性格特别好,一直温温柔柔,既乖顺又可爱,偶尔发个小脾气也是那种不疼不痒软绵绵的,平时基本没打扰过他的工作,一直公是公私是私的分得很清楚。
起码比他蒋青松分得清楚多了。
从初识到现在,俞柳去公司找他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上次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胡天胡地闹了一通,他后来不知道回味了多少次,毕竟这种好事估计以后也不能多了。
哪想俞柳这几天转性了,粘他粘得不行,蒋青松就直接天天带着俞柳上班去。他办公,俞柳坐在一边带着耳机上网课。蒋青松不时的就要看看俞柳,看着小孩乖乖地坐在那里,小脸白净安然,有时候扭过脸来看自己的时候,两个人视线正好对上了,小孩便甜甜蜜蜜地弯着眼一笑……
他这一颗心,又软又热的都快化了。
尤其俞柳现在正涨奶,在外面的时候穿着哺乳装,衣服胸前有防溢乳的胸垫,两边开着两个暗口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拉开侧开的哺乳口,蒋青松就能把一边乳房从挡布里掏出来,抱着盛满了奶的丰乳,含着口感极好的乳头吃了奶,一天直接连水都不用喝了,喝奶就够了。
在家的时候就能更随心所欲一些。俞柳两个奶头自产奶起就没软下去过,一直硬着,翘翘地挺在胸前,再加上一天被蒋青松又吸又吮地吃个几十次,奶孔张得很开,奶头细嫩敏感得厉害。跟着蒋青松去公司的时候穿衣服盖着,回了家里没外人,俞柳就不愿意穿了,嫌磨得慌。
不穿上衣不行,怕凉着肚子,于是什么把T恤掏了两个洞露出奶子、俞柳穿过的滑溜溜的盖不住奶子的长吊带真丝裙、以前买的漏奶头的情趣装……轮番上阵,一件比一件香艳。
只要两个人在家,俞柳两个滴着奶的奶头便无时无刻不撅在外面,有时候蒋青松拉着俞柳趴在他胸口上就是一通咂吸,有时候他自己捏着漏水的肉粒就往男人嘴里塞……吸不了两口下面也跟着发洪水,于是撩起衣服就抱到鸡巴上坐下,吃着奶子揉着屁股,直接就是一顿操。
俞柳觉得自己烦、讨厌,让蒋青松说,这就是他现在情绪不稳定心里想得太多,这能叫烦吗?能叫讨厌吗?无稽之谈!现在这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是神仙过的日子!
医生说了俞柳这种状态能维持的时间不长,等身体习惯之后,情绪也会连带着一起恢复。也就是说俞柳这么黏糊他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每分每秒都得珍惜着来。
蒋青松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宝贝小玫瑰,今天他穿了条胸口镂空的白色睡裙,头发弯弯绕绕地散开在身下,眼角尚存泪痕,长睫乌黑湿润。刚刚哄笑了他,现在嘴角两边的小梨涡还若隐若现。脸蛋清纯娇美,身体淫靡浪荡,漂亮得像个海妖似的。
俞
', ' ')('柳哼唧了两声,身子动了动。蒋青松问他:“又涨了?”
没等俞柳回答,蒋青松便俯身含住了支在蕾丝镂空外的硬奶头,嘴里稍微用力一吸,奶孔立即噗噗地喷奶,手里揉着另一边的奶子挤着奶,先缓解着,两边轮流地吃。
胸前慢慢轻松了不少,奶头被变换着花样吸吮,快感连绵不断,乳肉里也像不断过着细微的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全身。
下腹又开始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翻搅感,阴户整个地抽搐着,逼口和后穴一收缩,从穴道道穴心全都一阵酸软,空虚难耐得一双腿都绞在了一块儿。
腿一绞,逼一挤,又刺激到了胀大着的阴蒂,充血的肥阴唇每次一抽动都会挤压到阴蒂根,骚豆一抖就是一股带着酸意的快感,传到两口浪逼里,不仅救不了火,还往火上一次又一次地浇着油。
蒋青松裤子上早撑起帐篷来了,俞柳侧腰隔着两三层布都能感觉到旁边勃起的鸡巴上散发出来的热意,他反手抓住摸了摸,然后便一拉裤腰,把他那根被裹得施展不开的大鸡巴老公放出来和骚老婆见了面。
鸡巴一出来就在空气里跳了跳,俞柳腰微微一挪,裙子往上一提,原本只能盖住大腿根的裙摆被提到了腰上,鸡巴茎立即和细腰毫无阻碍地贴在了一起。
腰侧紧挨着的大肉屌滚烫,屌身上的血管嘭嘭地跳,每一跳都震颤着他腰上的皮肉,他的逼慢慢也跟着这跳动的频率吸绞。
蒋青松还吃着奶,叼住了奶头没松开,但鸡巴已经挺动起来,开始在俞柳腰侧磨,那里的皮肤被磨得火热一片,屌汁从龟头冒出来,流到茎身,再在摩擦中沾到侧腰上。
俞柳渐渐喘息的声音大了起来,两条腿绞紧又松开地挤磨着骚逼,逼里淌出来的淫水泡着阴户,肥厚的阴唇在逼水里互相摩擦着打滑。没有裙摆盖着,蒋青松一斜眼就能看见俞柳下身正东倒西歪的小鸡巴,被腿挤得愈鼓的粉红阴户,和两瓣肥胀阴肉挤出来的深深逼缝里,依然能露出个尖头的骚阴蒂。
“张开腿,把逼露出来。”蒋青松吐出奶头,命令道。
俞柳听话地张腿露逼,逼口骚得肿出了一圈红肉。
蒋青松伸手下去,大掌包着阴户揉了一会儿,揉得水都从指缝里溢出来了,直接并了三指钻进了淫水涟涟的逼洞里。
骚穴里的浪肉又热又多,挨挨挤挤地往上缠住了手指。指头在肥穴里进进出出地通路,穴外的大拇指也在逼缝里上上下下地摩擦,往上一磨时总能碾到阴蒂,把小肉豆子按扁了,按进阴唇缝里,指头一移开,肉豆子又弹出来。
穴里穴外的伺候着,弄得俞柳浪叫着小小地来了一回,喷了一手水之后,蒋青松翻身把俞柳压住,撑在他身上。
两个奶子里的奶差不多空了,乳肉绵软地摊在胸前,但等会儿它们又会慢慢地鼓胀起来。
蒋青松把手上的淫水抹在鸡巴上,龟头在逼缝里来回划了几下,对着让手指捅得松软的逼口顶了进去,一路也不管逼肉的挽留,在肥逼里一往无前的,一直顶到宫颈口才停下。
宫口其实也软了,被含着奶头不停地吃的时候,它就软了。但龟头还是停在这里磨了磨,磨得宫颈张了嘴,鸡巴头子才碾转着进了子宫。
俞柳身上不断地打着颤,声儿也颤得几乎吐不出几个连续的字来,这和鸡巴一杆子从逼口捅进子宫底不一样,鸡巴还在宫腔里慢慢地顶,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子宫逐渐变形,逐渐被肉棍一点点肏成鸡巴套子的过程。
太折磨人了……
俞柳禁不住抖着身子哭求:“快,快点……嗯……啊……快一点吧!啊啊……太难受了……”
蒋青松还在往里进,俞柳就看到自己肚子上缓缓地鼓起个龟头状的包,进得慢了,没被颠上颠下地干,才发现小腹上竟连鸡巴的形状也隐约可见。
终于干到顶了,外面垂着的大阴囊把肿着的屁眼都压了进去,鸡巴才要往外出。俞柳以为大概又要慢慢的来呢,结果大鸡巴啪地一路刮带着逼肉淫水,迅速地大力抽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下身猛地痛爽交加,伴着一鼓强烈的拉扯感,俞柳骤然身子打挺,两眼翻白地尖叫着,逼口“咕叽”一声喷了一大股淫水和一小节艳红逼肉出来。
被鸡巴棱子扯出来的淫肉挂在逼口外,和逼里的逼肉一起疯狂痉挛,肉口喷出一波大的骚水后,依然抽抽着把小股小股的水往外喷。
蒋青松含住了俞柳高潮中吐在外面的舌头,含吮玩弄一会后,鼻息粗重地又将鸡巴顶着脱垂在外面的小截逼肉管子操回了逼里。
这次是俞柳熟悉的节奏,狠狠地干进去,直捅宫壁,把子宫奸得宫袋震荡变形,大鸡巴头退到宫口后变换着角度把子宫各处给奸了个遍。
俞柳变着调儿地不住呻吟,手抓在蒋青松后背上挠出一片小细爪子印,鸡巴飞快地肏了一通宫腔后,又猛地将鸡巴从被干得熟透的骚子宫里抽出来,啵地一声带着飞溅的逼水整根拔出逼口!
必然是又带了截逼肉出
', ' ')('来,龟头顶着那软滑湿热的淫肉,如刚开始那般慢慢、慢慢地戳弄着、碾磨着,一点点地插进穴里。
俞柳被蒋青松这么玩一样地,骤然快到撞得他奶子狂甩眼冒金星,又骤然慢到逼道宫腔里扭绞着饥渴瘙痒,一根鸡巴摆弄得他死生不能,哭叫着甩着屁股,既不知自己是想往鸡巴上凑还是抽着浪肉逃,也不知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失禁了,尿眼张着哗哗地尿了一沙发。
只知道下身火烧一般,热得要死了,大哭着对着蒋青松的胸膛胡乱抓挠,“操死我了……呜啊啊啊啊!操死我了……你要折磨……啊!把我折磨死了……啊啊!”
又哀哀地淫叫着求饶:“老公……老公!大鸡巴太猛了……啊啊……骚逼好难受……呜啊啊啊!鸡巴套子……啊!要被大鸡巴啊啊啊!奸坏了……啊!啊!浪逼……被鸡巴刮烂了!啊啊啊喷死了!骚逼又要喷!啊啊啊啊!”
“鸡巴棱子……呜啊啊!宫颈要扯出来了……啊!好可怕!嗯啊啊爽死了……呜!好舒服……浪逼要死了啊!”
“呜!又出奶了!大鸡巴!把骚奶子……奸出奶了!老公!老公……呜……骚逼喷奶了啊啊啊!干死骚逼了!”
蒋青松身上冒着热汗,一身肌肉油亮雄健,腱子肉鼓着,胯下冲着浪肉夹吸个不停的肥逼迅猛地打桩,次次将浪逼贯穿个透顶,大手啪啪地抽着俞柳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咬牙狠声道:“操!骚宝贝的逼欠操!欠鸡巴收拾!天天淌骚水!冒骚气!……老公今天干死骚逼,让你给老子天天发骚!甩着大奶头发浪!操!骚货!操!”
“啊啊啊!操死了!大鸡巴操死骚逼了……啊啊啊!呜……骚母狗再也不!啊!不敢发骚了啊啊啊!”俞柳抽泣得满脸是泪,自己掰着两条腿举得高高的,整个逼越露越多,最后直接阴户朝天,两片肥阴唇被撞成湿黏肉片。鸡巴直上直下地暴操着肉逼,逼口淫水带着白沫噗噗地直往上喷!
“骚逼!屁眼都骚得张开了!逼水尿得到处都是!操!嫩逼干烂了!……大骚逼给老子掰大了!骚母狗把鸡巴套子张开!接住了!”
俞柳闻言竭力张开被干得几乎抽筋的宫口,穴里驴马般的玩意往里狠命一日!
宫底瞬时被力道极猛的精柱喷得一木,浓精灌着子宫,填满了小小的宫体,备受鸡巴摧残淫辱的宫袋被精液泡着,抖着翻搅了半晌后突然一个猛抽!
俞柳身子一僵,哆嗦了几下后,小腹收缩,逼里大股浪水奔涌,撑得肚子微凸,含吮着穴里的鸡巴,撅着奶头把奶汁儿和骚尿一块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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