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柳从一片暧昧潮湿的梦境中醒来。
他身体没动,只是睁开眼睛。
蒋青松还在睡,头靠在他胸前,牢牢地含着右边乳房上的乳头。
俞柳昨晚在又一次高潮后,体力彻底透支,在男人不间断的猛烈撞击中昏了过去,之后不知道他又被摆弄了多久。但现在身上清爽干净,应该是之后蒋青松给他仔细洗过了。
他收缩了一下下体,身上因为这个动作传来的快意,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乳肉一动就被男人察觉,奶头立时被吸得更紧了些。
俞柳鼻腔中发出一声呻吟的气音,轻柔地抚着蒋青松的头和后颈,安抚着他放轻嘴里的力道。
前几次醒来时,蒋青松的性器都插在他的体内,堵着一洞的淫乱体液,撑得逼口紧绷,小腹微鼓。现在小肉花难得能休息一会儿,好好养养,毕竟这几天也是让资本家给剥削得厉害,结果它反而小嘴微张,倍感空虚不说,竟还隐隐有些希望继续操劳的危险想法。
俞柳拉着蒋青松的耳朵往外扯了扯,又搓了搓,有点哀怨地小声说:“看看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了。”
“什么样?”蒋青松突然问。
俞柳吓了一跳,对着他的大脑袋拍了一下,“吓死我了!”
蒋青松嘴里还含着奶头,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怎么这么容易吓到……”他叼着奶头又吮了吮,这才吐出来,小肉球被男人含了一晚上,又红又水润,肿得圆溜溜的,毫无褶皱,看着特别可爱,特别招人吃。
蒋青松用鼻尖顶了顶奶头,顶得它向一边歪倒,又一下弹起来。就这么玩了一会才从俞柳胸前抬起头来,心情很好地跟俞柳打招呼:“早啊,老婆。”
他本来就长得十分英俊,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中穿进来,正好照在男人的脸上,让他微微眯起眼。
俞柳低头怔怔地看着他。
极度的放松让男人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清醒,他的睫毛被阳光耀得金黄,覆在犹带着惺忪睡意的眼上。之前一直像正处于发情期野兽一般的男人,现在吃饱喝足睡好,懒洋洋地在丝丝缕缕的阳光下伸展着强壮健美的躯体。
俞柳看着蒋青松抬起手臂,手落到自己的头上揉了揉,戏谑道:“坏了,宝贝是不是被操傻了。”
他脸上的笑意带着些坏劲儿,声音里还残存了刚睡醒的那种沙哑,又帅又性感,一大清早就把小朋友的心给撩拨得一塌糊涂。
俞柳没说话,坐起来掉了个头,对着蒋青松的鸡巴就趴了下去。
两人这几天胡天胡地的,恨不能滚遍家里的每一处地方,起码闹完这个小长假,家里的床、沙发和地毯,甚至书房的椅子都得换新的,全给糟蹋的不行了。卧室和客厅落地窗前面的窗帘也得换,上面都有大片液体干掉之后的痕迹,深浅不一,还皱巴巴的。
这些战损一定程度上也反应了两个人之间战况的持久和激烈。
蒋青松是吃饱了,现在阴茎半硬着,不像以往,鸡巴晨勃得跟根又粗又弯的铁棍一样,看着就难受。
但吃饱了也只是没那么迫切,那么馋了。深度的睡眠和内心的愉悦使得他精力充沛,正是吃饱喝足有力气的时候,俞柳一趴过去,鸡巴立时全硬了,大龟头沿着俞柳的脸颊留下一道湿乎乎的勃起轨迹。
蒋青松把小孩洗的干干净净,全身香喷喷,蓬松柔软的发丝从他脸侧垂下来,被他漫不经心地抬手勾到了耳后。
俞柳把精神得快要贴到男人腹肌上的阴茎往自己这边压了压,玫瑰色嘴唇在龟头上蹭了蹭,唇瓣上沾了一层亮亮的鸡巴水后,便毫不犹豫地张大嘴,一口将暗红色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睡前被清洗过鸡巴上没有之前那些淫乱的味道,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茎身干燥微热,两只柔嫩的掌心正包裹着它上下滑动。
俞柳的弯俯的身体雪白透粉,纤秾合度,脸庞娇艳,从头到脚全身曲线极美,晨光下简直漂亮得不真实。这样的一个美人,正趴在男人胯下,捧着狰狞丑陋的性器专心地含吮舔吃。
俞柳把龟头往深里含了含,上下摆动着头,舌头在嘴里绕着龟头打着圈,让鸡巴操逼一样在嘴里进进出出。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又淫靡,俞柳一头蓬松微卷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波浪一样起起伏伏。
蒋青松侧躺着看了半晌,突然捏着俞柳的下巴,从他嘴里把鸡巴抽了出来。俞柳口交的动作看着激烈熟练,其实也只是含住了鸡巴上面的小半截,再深就不行了。
鸡巴头和嘴唇间还拉扯出一条晶亮淫丝。
俞柳刚撑着蒋青松的腿支起身子来,迷迷瞪瞪的还没想好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两条腿就被蒋青松拽着一拉,上身转瞬间又扑在了男人胯间,马眼流着鸡巴水的大龟头正好戳到了小脸上。
蒋青松这边拉开俞柳的腿,弓着背,直接把头埋进两腿之间。
俞柳的逼口已经湿了,睡觉的时候里面就潮乎乎的,刚刚吃鸡巴的时候正式开始淌水,淌湿了全部逼缝,从阴蒂到屁眼。水还不
', ' ')('算多,逼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水是怎么出来的,但渐渐地连着股沟里也变得湿漉漉,细水长流的一直往外出。
阴道和逼口收缩的时候,水肉眼可见的便多一些。
湿红肥美的大阴唇和顶端阴唇完全包不住的阴蒂,都十分丰满饱胀,整个嫩红阴户宛如成熟的蜜桃,里面充满一包丰沛甜美的汁水,稍微一动就能爆出汁来。
俞柳本身就长了个美逼,现在这个美逼还是个被鸡巴奸透干松,无数次打种灌满的淫荡熟逼。
极强的恢复能力让昨天还松松垮垮的逼口紧致了许多,不再敞着个合不拢的屄洞漏风。但这逼被连鸡巴带卵蛋一股脑都塞进去过,阴道已经基本复原,逼口和以前比还是略显松软,蒋青松毫不费力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俞柳刚叫了一声,就被大龟头顶进了嘴里,只能边吸舔龟头边呜呜咽咽的哼唧。
骚穴里的逼肉依旧热情,蠕动着拥上来裹着男人的舌头,蒋青松在里面搅了搅,吃了一嘴骚水后退了出来,舌头勾缠了逼口的嫩肉往外翻。
喝了几口逼水,他转而去舔逼缝和阴唇。俞柳下体有沐浴露和玫瑰精油的味道,与逼水味混成了一股淫香,阴唇很肥,小阴唇变长了点,俞柳现在即使夹紧阴户,他的小阴唇也会从大阴唇里露出点头来。
这是蒋青松长年累月操肥、操长的。
阴蒂也是他搓玩揉弄,用马眼吸,用鸡巴抽大的。
消肿后可能没有现在夸张,但这个逼以前是多么青涩纯洁的样子!什么都小小的,粉白娇弱,羞怯怯地紧闭在一起,逼口都是淡淡的樱粉色。
很可爱,他爱得不行。但他更爱现在的!他爱的要发狂!
蒋青松一口咬住小阴唇。两片小阴唇被他含着,用力吮吸着向外拉扯成长长的肉片,然后在俞柳闷闷的抽泣中松嘴,拉长的逼唇霎时弹回,在一汪逼水里弹起细小水花。
往上含着阴蒂,吮得硬邦邦之后便用舌头搓磨,舌尖按压着拨弄,用牙咬着肉粒轻嚼,在极度脆弱的阴蒂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齿痕!
阴蒂是何等敏感的性器官,被他这么弄,弄得骚蒂抽抽着,又痛又爽,把趴在他胯下嘴里被屌头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玫瑰弄得死去活来!
俞柳让这恐怖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全身痉挛,两条腿蹬得蒋青松几乎拿不住。他张着嘴想吐出鸡巴尖叫,好分担这要压垮人的刺激,鸡巴却又趁机往里顶,顶得他“呜呜”直叫唤。
最后只能木木地含着屌,舌头也木木地僵着,被鸡巴顶着舌根,眼里源源不断的生理泪流了一脸。
蒋青松作弄阴蒂的时候,两片刚刚让他给拉扯得晃荡的逼唇,就分开着贴在他的下巴上。
娇嫩阴唇被男人的胡茬扎得麻痒刺痛,还是不知死活地往上贴,贴上了还要让钢刷一样的胡渣子去扎扎、磨磨红呼呼的尿穴口。
扎得受不了了,阴户就一缩,往后一吸,让尿孔离那粗硬茬尖远一点;从那阵难受里缓过点劲儿来了,就又放松着挨挨蹭蹭地靠上去。
阴户整个被男人掌握,逼穴里也塞了三根指头进去抠逼。用力往里一捅就能戳到宫颈口,肉嘟嘟的,让指尖给拨弄着。
俞柳爽得全身过了电一般,不停地抖,红肿逼嘴里的水哗哗往外流,不时还喷个小小的水柱出来,断断续续的小喷泉一样。
蒋青松用手指对着宫颈头一戳一顶,俞柳小腹就是一酸,酸得膀胱也跟着颤。
尿孔翕张着又往胡茬上蹭,正好男人咬着阴蒂根,齿间研磨着肉粒往上一叼!
俞柳喉间瞬时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身子一下僵住,待那阵令人头脑空白眼前发黑的尖痛刺激过去后,全身便开始剧烈打颤,肥白的奶子和肉臀上肉浪狂抖。蒋青松腰一撤把鸡巴从小嘴里抽出来,俞柳立时尖叫起来!
“啊啊!啊!操死了!太爽了!要死了啊啊啊!”
平时淫言荡语不断的小骚玫瑰,此时也只能抽搐着身子,满脸眼泪口水地发出崩溃狼狈的浪叫。
蒋青松下巴一热,一股带着淡淡骚味的温热水流喷在他的下巴和脖颈上。
俞柳失禁了。
*
蒋青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小孩还光着屁股趴在床上。
他擦着头发走过去,俯下身,沿着后背脊骨从上到下亲吻俞柳的后背。
小孩就那么趴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蒋青松亲到臀沟,在粉白软弹的屁股瓣儿上留了个牙印,俞柳也只是很克制地颤了一小下,经常不受自己控制的小逼里噗出了点水。
蒋青松笑着把他从床里抠出来,抱小宝宝一样搂进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
俞柳闭着眼睛,神态安详,他没了。
蒋青松被他这副样子逗得一看就想笑,“都在老公身上尿了这么多次了,这次怎么就羞成这样?”
他抱着小孩来回慢慢地轻摇,边摇边哄道:“尿到哪里都一样,宝贝干什么老公都喜欢……”
俞柳想
', ' ')(',不一样,尿到身上,和尿到脸上、尿到嘴里……怎么可能一样啊!蒋青松能接受,他也完全接受不了!
男人没泄的鸡巴还硬着,热棍子似的戳着他的屁股,他也不想理了。
归根到底,俞柳小眉毛一皱,还是怪蒋青松!
他再也不想经历这种淫荡小长假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