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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搂抱着说了半天的话,俞柳还在蒋青松怀里睡了一小觉。
这一觉睡得既沉又甜,俞柳还做了个梦。
醒过来的时候,梦的内容忘记了,但依稀记得是个好梦,他是笑着醒过来的。
他肚子上搭着条小毯子,蒋青松不在身边,能听到浴室里隐约传出来的细碎水声。
俞柳睡得有点热,慢吞吞地把毯子蹬了。
他应该是在睡觉的时候被蒋青松清理过了,皮肤上有很清晰的沐浴后的香气。蜜桃玫瑰的味道,闻着特别香甜,是那种很好吃的让人很想咬一口的味儿。
周逸以前就老说他身上天天甜唧唧的。
男生们一般不会让这种味道出现在自己身上,他们觉得很“娘”,就算心里觉得好闻,也要在嘴上鄙视它,笑话身上带着“娘味”的男生。
但如果这种若隐若现的甜香出现在女孩子身上,那在他们大多数人的心里,就会变成一件很美好、很沁人心脾的事。
俞柳知道学校论坛上夸他的帖子不少,骂他的也很多。经常有匿名账号在别人开的颜值帖下面说他是个“死娘炮”、“比娘们还娘们的变态”。
他的长相和穿着,他的肤色和声音,他的长卷发,都能成为吸引攻击的靶子。但俞柳没在乎过,他不认为自己留长发有什么问题,他喜欢每天让蒋青松帮他扎头,喜欢鲜嫩的颜色,喜欢每天都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他要成为一个内外都美的人。
至于那些说他“娘们”的人,俞柳挠挠头,怎么办,根本没有被伤害到哎……“娘们”和“爷们”一样,在他心里都是中性词。
俞柳想着,既然“你真爷们”不属于骂人的话,那“你真娘们”当然也不应该属于骂人。为什么有些女性化的字眼会被赋予贬损人的意思呢?俞柳皱了皱鼻子。
如果有人觉得给他打上“娘”的标签就能侮辱到他,那随他高兴好了,反正这种人不会被他看进眼里。
蒋青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孩光着屁股歪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睡饱了?”
俞柳听到蒋青松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眼睛弯弯地对着蒋青松笑了起来。
才不要想那些没意义的事!俞柳在心里悄悄肉麻了一句,他只想当蒋先生的小宝贝!
“抱~”他对着男人张开双手。
蒋青松走过来,胯下尚未勃起的阴茎垂在腿间,颇具分量,比有些男人勃起后的长度还长。鸡巴和沉甸甸的睾丸一起,随着他的步伐摇晃。
俞柳盯着那里,有点呆地想:软的时候都这么大,蒋先生穿裤子的时候挤不挤啊?
又回忆起蒋青松每次坐下的时候,裤裆那里总是会显出很明显的一大包,鼓鼓囊囊的,穿什么裤子都很明显。
蒋青松走到床边,弯腰把他抱进怀里捏脸,“看哪儿呢,小色鬼。”
俞柳两边脸颊被捏得往中间挤,嘴巴挤成了小鸡嘴,他也没挣扎,就仰着脸,小鸡嘴嘟着对蒋青松“啵啵”两下,吹了个泡泡出来。
“我不是小色鬼!”他又啵了个口水泡儿,“我是小鱼。”
蒋青松瞬间被萌得肝颤,立即捞过俞柳来一阵亲,边亲边揉,一阵亲热完,鸡巴也硬了,逼也湿了。
他把俞柳放到床上,分开两条长腿,俯身舔上去,“又开始勾我。”
湿哒哒的阴唇被舔得朝两边分开,俞柳觉得很冤枉,轻喘着小声说:“谁勾你了,明明……嗯……明明是因为……你是个大色鬼!”
“我不是大色鬼。”蒋青松顷刻间便吃了一嘴的逼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核桃一样的喉结上下滑动,看得俞柳逼里又是一阵湿热,“我是小鱼的老公。”
蒋青松直起身,大掌整个儿地包着阴户揉了两把,夸俞柳的逼肥、逼嫩。把俞柳夸得甜滋滋地张着腿,阴道里噗噗地往外吐了股水。而后握着鸡巴,把屌头插进逼口,猛地挺腰操进去,“现在要把小鱼日得尿骚水!”
俞柳蓦地被顶得身子往上一窜,头差点撞到床头上。
他一下子就被插得眼角沁出了生理泪。
无论被干过多少次,男人那根巨屌刚冲进体内时的那种恐怖的冲击力,总是会让俞柳产生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撞到错位的恐惧感。
逼肉在绞缠着阻挡,但柔软弹性的逼肉根本无法与硬热的大鸡巴抗衡,只能被迅猛地一次次冲开,直至放弃挣扎,柔顺地迎合鸡巴不知疲倦的操干。
蒋青松看着俞柳无助又淫荡的表情,他不想放慢速度,只想更快更狠地操他,把鸡巴更深地日进逼里。
看着俞柳尖叫哭喊,淫态毕露,全身抽搐着失禁的样子,他才能发泄出一些几乎要将他的心脏撑爆的爱欲。
但更多的爱怜和欲望相继涌来,永无停歇。
蒋青松恶狠狠地,将他的欢愉与痛苦,通过持续的性交灌输给躺在他身下的俞柳。
“啊!好快!太狠了!啊呜呜呜……嗯啊!大鸡巴太、太狠了啊啊啊!骚逼
', ' ')('真的……不行了……啊!干烂了……子宫肿了……呜啊!大鸡巴……捅穿了!啊啊!”俞柳被操得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了一脸。
他爽到濒临崩溃的脸其实并没有平时好看,但就是这张水淋淋的、通红的、正像受精过程中的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淫叫的脸,这个满身红紫吻痕、奶子摊在胸前乱抖、从小腹到脚尖都在病态抽搐的身体,全都让蒋青松迷恋到发疯。
蒋青松的鸡巴不断往逼里深入,那个娇嫩可爱的美逼,在这几天里已经被他蹂躏成了一口荡妇一般的熟逼,深红高热,软烂泥泞。阴唇长而肥厚,含在嘴里差不多能将嘴塞得满满的。
他将纯洁的双性,操干成了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
奶头熟的像奶过好几个孩子。
太美了,太迷人了。
蒋青松放慢速度,但不是为了让被暴肏到逼肉外翻的骚逼休息。
鸡巴每次日进子宫最深处时,都会稍一停顿,用根部浓黑扎人的阴毛狠磨几下阴蒂,让肿屁眼张开小嘴吸吸睾丸。
蒋青松捏起两个奶头,大奶头红彤彤地夹在他指间,他快速地搓了会儿,把奶头搓的更大、更硬后,凑到了一起。
俞柳奶子大,左右乳上的奶头被拽着可以轻易地靠在一块。蒋青松用一手捏着两个骚奶头,两只奶子都被他通过顶端的肉粒掌握在一只手里。
鸡巴每往逼里一顶,两个被提起来的奶子便晃出一阵剧烈的乳波,大白奶子波浪一样摇晃着,又骚又美。
“啊啊阴蒂要炸了!骚阴蒂……不行了!啊啊啊!别磨了……别磨了啊……鸡巴毛好硬……扎死阴蒂了……嗯啊啊啊好痛!骚逼的阴蒂头破了……唔啊啊啊胀破了!老公……老公!玩玩别的地方吧……呜呜……实在受不了了……啊啊啊又来了!喷死了……喷死骚货了!”
“奶头啊啊!奶头好大……呜骚小柳不想……奶头再变大了……呜啊啊老公轻点拉!啊啊啊母狗奶子变长了……骚奶子……浪奶子……呜奶头烂了……太骚了浪奶头好爽啊啊啊!”
俞柳全身上下都骚得要命,他原本就敏感,又被蒋青松开发得全身都是浪肉,被这么操弄简直快要了他一条小命,下意识地扭着身子挣扎着想逃。
蒋青松察觉到他的意图,手里狠狠一拽奶子,两个大奶头立时被拉得老长,大奶子那么沉的重量被拽得奶肉几乎绷直!
“想跑?骚货!浪逼!逼还被鸡巴插着,想跑到哪去!甩着你的大骚奶子乖乖挨操!”
俞柳“啊!”地尖叫一声,让蒋青松掐着奶头,提溜着身子往下一拽!
蒋青松空闲出来的一只手抓着俞柳的屁股,将两团浪肉连带着腰一块凌空抬了起来。
他捏着肥白臀肉,铆足了力气猛地按向鸡巴,同时劲腰大力前顶,大鸡巴“呯!”地一声,几乎用尽全力地肏进了逼洞!
这一下前所未有的深,蒋青松不再像以往那样照顾俞柳,他疯了一样,放开了力气操逼日穴,每一下都几乎要顶破俞柳薄薄的肚皮!
钝痛,从逼口到子宫,连肚子和胃都有种不知道是真是幻的痛感,但俞柳在蒋青松的这种疯狂下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蒋青松是真的要把他操死了!
濒死一般的快感刺激得他突然失禁,尿孔双双大张,女性尿穴里射出来的尿水喷了蒋青松一身,被操得在阴阜上方摇晃个不停的小鸡巴断断续续地将尿水四处乱甩。
“骚逼!”鸡巴又往里狠狠一进!
“烂穴夹不紧!又尿了老公一身骚尿!老子全身上下都是小母狗的骚尿味!操!欠操的浪逼!再尿,再给老子尿出来!”蒋青松两眼通红,仿佛一条失去理智的发情的公狗,额头和脖颈青筋鼓起,全身肌肉狰狞地暴突!
他毫无体面和温柔可言,心中满是暴虐的情绪。
他真想就这么把俞柳操坏。
他气急败坏,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的小玫瑰真正地揉进心脏里。他想拿把刀豁开胸口,掏出一个安全的洞穴,把小玫瑰塞进血洞里。
他终于关不住心底的那只野兽,不慎令它猖狂地冲破了牢笼。
但俞柳的身体永远对蒋青松柔顺包容——逼口在一下下的猛击中愈发松软,竟将疯了一样往里钻的鸡巴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两个硕大的睾丸不再晃荡在鸡巴根下拍打戏弄那个小肿屁眼,激动地紧缩上提着,在鸡巴一次沉过一次的打桩中,跟随着愈发猛烈的操逼力道,渐渐地进入逼口,最终被软烂淫靡的骚逼完完全全地整个吃了进去!
俞柳还不知道身下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得逼口被越撑越大,几乎要将他撑裂,逼道和子宫里胀得难受,大量的逼水堵在里面,鸡巴一动,逼水就在他的下身里到处冲刷,但就是出不去……
他的逼从来没被堵得这么严实过,也从来没这么胀过。
子宫好像被操成了长条,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所有的淫性都被调动了起来,只想让蒋青松操他,用那根上弯的大鸡巴操死他!
', ' ')('逼口将鸡巴根上的阴毛也吸进逼里一些,又骚又痒,扎得阴道口拼了命的蠕动着狂吸睾丸。
俞柳哆哆嗦嗦地打着抖,他爽到两眼翻白,全身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下子出了大量的汗。
他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好爽啊啊啊好胀!怎么会这么胀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了!骚母狗要……啊啊啊要浪死了!干死骚逼……天哪……天哪啊啊啊!大鸡巴日死骚老婆啊啊啊!老公干我……嗯啊啊啊我要死了!救我!救我啊!”
他像溺水一样,对着他救命的浮木狂乱地挥舞着双手,一接触到男人低下来的头,便紧紧地一把抱住,搂着男人求他。
蒋青松震颤着俯下身,张嘴将被他捏得几欲变形的两个硬奶头同时吃进嘴里。
他弯着腰,伏在俞柳的胸前,头被俞柳抱着,枕在他柔软丰满的奶肉上。
他的性器被俞柳完整地纳入体内。
他激动的眼眶发热,心中奔涌的情潮决堤,令他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蒋青松射在俞柳滚烫变形的子宫里。
热流击打着宫底,令子宫分泌出丰沛的淫水,间隔时间极短的再次高潮,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让俞柳头昏脑涨,两耳嗡鸣。
但即使如此,他也听到了蒋青松的那声呜咽。
俞柳的手在高潮的刹那抓紧了蒋青松的头发,又颤抖地松开,时轻时重地抚摸着他。
蒋青松一直在吮吸着乳头,他弓着腰,保持着这种仿佛跪拜朝圣一般的姿势,直到俞柳从一阵阵的高潮余韵中彻底平复下来。
他松开嘴里的肉球,两个乳头顿了一会儿才顺着乳肉往两边滑的惯性,从蒋青松嘴边滑开。
但蒋青松依然枕在俞柳胸前,听着俞柳仍有些激烈的心跳,平静地开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蒋青松的声音有些沙哑,俞柳听着眼眶突然酸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共情和流泪的人,眼泪一下子哗地冒了出来。
他们刚结束一场疯狂的性爱,身体还深深地、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俞柳去扯蒋青松的耳朵,骂他:“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把我惹哭吗!”
他身上没力气,拉不动蒋青松,只能抽嗒着撒娇:“你往上上……我想亲亲你……”
蒋青松把头抬上来后,俞柳便开始亲他。
俞柳脸上的眼泪流到两人贴在一起的嘴巴里,他稍稍离开蒋青松,和男人额头相抵,小声说:“你又看不起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害羞地笑了笑,但声音像要给自己壮胆一样地大了不少,“我猜大概像我爱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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