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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糊弄过去了,俞柳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
俞柳的学校规定大一新生必须在校住宿,蒋青松虽然给俞柳解决了这个问题,但院里还是给他在宿舍留了个床位,对外解释他不住校的原因是语焉不详的“身体不好”。
学校规定再怎么严,每级也总有几个搞特权的学生。宿舍是四人间,俞柳这间便是搞特殊的关系户聚集地。他和另一位艺术系的仁兄在宿舍打了个照面,剩下两个人直接面都没露过,床桌子柜子全空着,光秃秃的,大概完全没打算踏足这里。
蒋青松把俞柳送进宿舍,给他把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点也没让俞柳插手。
他收拾的时候,俞柳就端着个小黄盆,盆底印着只长着小黑豆眼的鸭鸭,就那么傻乎乎地站在床边,一脸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干点啥。
艺术系那位仁兄,姓杜,名一临,膀大腰圆的体格配一头黑长直,潇洒不羁的外表下是一颗敏感温柔的少女心,他已经收拾好了,看俞柳站在那儿便凑过去小声闲聊:“这哪位?”他冲蒋青松那边飞了个眼神。
两人刚在宿舍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寒暄了一波,不过也只是简单说了说互相的姓名专业之类基本信息。杜一临是个0.5,向来拥有一双发现美和欣赏美的眼睛,刚才一进宿舍就被俞柳和蒋青松两个天菜给震惊了。
这是什么造物之神的精心杰作!阿临一下子就不行了。他对着蒋青松有点打怵,就偷偷去问旁边看着就十分天真善良好脾气的俞柳。
俞柳抿嘴笑了笑,同样小小声的告诉他:“他是我老公。”
弯弯笑眼小梨涡笑得阿临一阵头晕目眩,他发出了单身狗的嫉妒叹息:“果然,你们俩完全是现实版天仙配……”他对大大方方的俞柳很有好感,尤其俩人都是长发星人,让他很有种找到同类的亲切感,“你老公一看就很疼你。”
不过大美人的老公看上去挺直,钢铁直男的那种直,他抑制不住八卦心,悄悄问:“你俩谁追的谁啊?”
俞柳不好意思地挠头,“他追的我。”
阿临再次慕了!这种满身直气高壮英俊的大猛男,就是圈里天菜中的战斗机,全身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一看就是床下体贴床上狂野,能把小受干得死去活来,简直馋死个人!
不过,他转眼看了看身边的俞柳——水灵漂亮得像朵阳光下带着露珠的玫瑰花,还是没刺,不扎人的那种,又觉得只有这种极品猛1才能和他勉强一配。
所以说是天仙配真的没错……
阿临叹气,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甜甜的爱情。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杜一临收到系里通知去开会,跟俞柳打了个招呼后走了。他开完会要直接去酒吧找爱情,不打算回来了。
宿舍里现在只有俞柳和蒋青松两个人。
俞柳手里还抱着小黄盆,和盆底鸭鸭呆呆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蒋青松看着好笑,过去拿过盆放到床底下。
“你第一次告诉别人我们俩的关系。”
蒋青松把东西收拾完,拍拍手,对着俞柳道。
俞柳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男人满是笑意的眼睛,“你刚才听见啦?”
“听见了。”蒋青松把俞柳抱起来放到床上,“听见你说我是你的好老公。”
俞柳脸红红的,他在家都很少叫蒋青松“老公”的,除非在床上情不自禁……但今天对别人说出来的时候,他心里竟油然而生出一股奇异的兴奋感。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做一个谦虚的人,但他在蒋青松身上有了虚荣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期待着有人能询问他和蒋青松的关系,这时候他便能带着心底隐藏的炫耀,光明正大地告诉别人:这个这么好的男人,是我老公。
这种行为令他感到快乐和满足。
俞柳靠在蒋青松身上,笑道:“什么‘好’老公,少给自己贴金。”
蒋青松幼稚兮兮地去拽俞柳扎在脑后的马尾,“我不好吗?你舍友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老公是个疼老婆的好男人。”
俞柳捶他,“不许拽我头发!”刚捶两下就被蒋青松捏住手腕,他手大,轻而易举就把两个细细的手腕捉到一起。
俞柳被瞬间制服,他怎么挣也挣不出手来,身上都冒汗了,蒋青松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急得用头去撞蒋青松的肩膀,“放开放开,这是好老公应该做的吗?!”
两个人闹着闹着,突然一个重心不稳,面对面地倒在床上。四目相对间,原本就弥漫着淡淡暧昧的空气似乎变得甜腻粘稠起来。
蒋青松看着身下的小朋友,初见时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他对俞柳的爱意没有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淡,反而愈发浓烈,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骨骼血肉里。
他是生命之光,是欲望之火1,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支配着蒋青松的身心和灵魂。
就像现在,他娇嫩的脸上浮现出稍带羞涩的期待表情,眼中蒙着一层盈盈的水意,波光潋滟地看着蒋青松。
', ' ')('俞柳拉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轻声道:“有点闷。”
蒋青松凝视他的眼神让他呼吸困难,喘不过气。被束胸紧紧包裹着的胸口剧烈起伏,迫切地渴望能解放出来。
俞柳的T恤被推了上去。蒋青松慢慢拉开束胸拉链,一双带着红晕的丰满雪乳一下子跳了出来。
大概是被勒得狠了,压进乳晕里的奶头好一会才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红果一样挺在乳肉上方。
蒋青松把手覆上去,轻缓地按摩着乳根,帮忙纾解被挤压的不适,“还闷吗?”
奶肉在男人手中水波一般晃动,俞柳轻喘着摇头,“不闷了……但是这里……”他向上挺胸,硬到紧绷的奶头直挺挺地往男人嘴边送。
“这里很痒……”
蒋青松张嘴含住小肉球,对着它温柔地吮吸拨动,奶孔随着快感慢慢打开,立即被舌尖顶住钻弄舔玩起来。
“嗯……谢谢老公,好舒服……奶头好骚……还是有些痒,老公用力吸……”
俞柳小声呻吟,蒋青松的阴茎完全勃起了,正顶住他的阴户,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根硬肉屌上的滚滚热意。
好烫……如果进来的话,会把肉穴烫坏吧……
俞柳探下手去,手忙脚乱地解男人的腰带,拉开拉链,小手伸进内裤里放出了硕大的性器。
他捉住鸡巴便急切地上下抚摸撸动起来。好硬……好热……鸡巴上的血管中流淌着蓬勃旺盛大的精力,在他手里突突地跳动,根部的两颗卵蛋饱满鼓胀,里面是充盈的浊白雄汁。
俞柳身下阴唇开始红肿发热,逼口小嘴般翕动,一张一合之间,小股的淫水汩汩流出,慢慢浸透内裤,弄湿了外裤的一小片。
宿舍不大的空间里渐渐充满情欲的味道。
蒋青松吐出嘴里被吸成小樱桃的奶头,把俞柳下身扒了个精光,“屋里全是你的骚逼味。”
淫水已经流到了白嫩的大腿根上,骚红阴户湿淋淋一片,从藏在阴唇里的阴蒂到臀缝里的小屁眼,全都被骚水泡得水嫩滑润。蒋青松把两根手指伸进阴道里搅了搅,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逼里全是水,宝贝小骚逼里的水把老公的手指泡皱了。”蒋青松把挂满淫水的手指抬到俞柳眼前,阴道分泌出的液体从指间拉着丝滴下,滴落到俞柳的微张的唇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噫!俞柳皱着眉头,揽住蒋青松的脖子亲到他嘴上,小舌闯入男人嘴里进进出出的一通乱舔,“我才不要尝!”你不是喜欢吗,都给你!
蒋青松被俞柳小狗一样的舔舐勾得鸡巴一颤,尤其小朋友舔完后,一边低喘一边在他耳边细声道:“我只想尝你……这里的味道……”
身下的阴茎被纤细的手指弹琴般地上上下下敲触滑动,指尖沾着体液,在大龟头上轻轻地打着圈摩擦,“小柳现在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蒋青松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开,强自压抑着问不断点火的小骚货:“骚小柳想用哪张嘴吃?”
“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他揉搓着两个涨得更加骚红的奶头,将它们拉扯的长长的,稍一松手,奶头立即弹回去,重新变成圆圆的可爱样子。
俞柳的奶头被玩得极爽,奶子的刺激比不上操逼搓阴蒂那么强烈,但能给人带来一种持久的愉悦,奶头每次让蒋青松捏扁扯长时,夹杂着微痛的快感都会迅速传至下身,使他阴蒂一胀,逼道和宫颈同时抽搐。
他挺着奶子,肿奶头在雪峰上不停抖动,双腿大张逼洞漏水,身体如此淫靡的情况下,脸上竟是一副纯洁的神情,嘟着小嘴,仿佛正苦恼地思考什么难题似的,“唔……小柳也不知道,上面想吃,下面也好饿……”
他松开手里握着的鸡巴,转而扒开两瓣大阴唇,露出早已一片狼藉泥泞的阴缝来,逼口正小股小股的喷着水呢!
俞柳掰着逼,认真对蒋青松展示自己骚逼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紧张,脸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男人,嘴角挂着甜蜜蜜的小梨涡,娇声道:“但好像还是下面更想吃,上面的嘴巴流的口水,完全没有下面多……啊啊啊啊!不要突然……啊啊这么猛的进来!慢点啊啊啊!”
蒋青松作为一个身强体壮性欲旺盛的成年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番骚到极点的表现,鸡巴对着掰开的逼口,一个猛冲就操了进去,鸡巴头直顶宫颈,没有任何停顿便狂风暴雨般地干起逼来!
宫颈口还没来得及打开,便被过于急迫的龟头猛日,几乎要把娇嫩的小宫颈顶成肉片,俞柳又痛又爽,子宫痉挛着想把鸡巴迎进去。
“老公……啊啊慢点……磨磨宫颈口啊啊啊!大鸡巴头,要把骚宫颈……唔啊啊啊顶烂了啊!”
“大鸡巴老公……呜……好老公……骚货的小子宫好想……好想要老公的啊啊啊!大弯鸡巴……啊对!大龟头磨、啊磨骚嘴……宫颈要开啦……啊啊啊进来!进来了!”
宫颈在巨屌的猛烈撞击下,逆来顺受地慢慢张开了小嘴,硕大的龟头带着坚硬的棱沟,立即迅猛地干进去,打桩般
', ' ')('地强硬往里冲!
“好硬!大鸡巴太硬了啊啊啊!……大龟头刮烂骚逼了……好快……大鸡巴太厉害了啊啊啊好舒服……骚宫颈要被大鸡巴……扯出来了啊啊啊!老公慢点!骚小柳的逼要坏了……呜……骚逼要烂了!要坏了啊啊啊!”
弯屌在逼里日得太深太猛,次次在穴里直进直出,进的时候硬冲到子宫底,顶得小腹鼓鼓;出的时候带着白浆的鸡巴茎几乎整根撤出,仅留龟头在穴内,冠状沟从宫颈刮过时,总让俞柳有种宫颈要被鸡巴扯着掉出来的错觉。
他有点害怕,小手捂在逼口附近,求蒋青松轻一点,动作不要那么大。
蒋青松操逼不停,屌棍狠狠捅进子宫深处,又奸出了一滩逼水,嘴上安慰他道:“宝贝的小逼天生就是为老公的鸡巴长的……已经被大鸡巴锻炼了这么长时间,天天奸,日日干,怎么可能会坏,只会越来越骚,越来越耐操……”
“呜呜……真的吗?”小玫瑰边呻吟,边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问。
“真的。最后只要一天不被鸡巴操,小逼就会痒得睡不着,只能扒着逼去找老公的大鸡巴,一路滴着逼水,漏着骚尿,到处找老公……让老公用鸡巴帮骚小柳止痒。”男人看着不停晃荡的大奶子眼热,一手抓住一只,鸡巴操着水穴,手上揉奶子捏奶头,美妙得难以言喻。
“啊!大鸡巴……把子宫奸得好烫……小骚货不想漏尿……呜呜……骚奶头好爽啊啊啊用力捏奶子……呜啊啊啊小柳不要变成漏尿的小骚狗……啊!不要尿啊啊啊!”俞柳听着蒋青松描述的情景,觉得又期待又害怕,他真的会变成那种不被鸡巴捅就小逼痒得睡不着的大骚货吗……呜……天天扒着逼求操,水多得一天要换好几次棉条……想到这里,他小腹一酸,熟悉的尿意涌来。
大概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还在宿舍,俞柳恢复一丝清醒,伸手堵着尿孔,不想在宿舍床上尿出来。被日得全身颤抖,还在努力地捂着尿穴使劲憋。
俞柳下身用力憋尿,蒋青松被他夹得鸡巴在逼里进出不畅,子宫口锢着鸡巴头,进不去出不来。
蒋青松拿开他的手,大鸡巴往逼里顶,阴毛直接压上尿穴摩擦,“尿出来,床单早就被你的逼水弄湿了。”
敏感的尿孔被粗硬阴毛来回一磨,刺激之下,尿道括约肌一下脱离意识控制,在俞柳的尖叫声中,连着小阴茎上的尿口一起大张,前后两股水柱哗哗的尿了出来。
“啊……尿了……呜……小骚母狗在新宿舍尿了……”俞柳在多年的调教中,每次被干尿都能获得不亚于高潮的快感,在失禁快感的带动下,达到多次高潮的阴道和子宫再一次疯狂抽搐,穴肉快速蠕动绞缠着肉棍,瞬间喷出大股淫水!
蒋青松被绞得闷哼一声,对准逼心狠干片刻,卵蛋上提,精关大开地射在了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射上正经历潮喷的宫壁,将高潮的时间延续得更长、更激烈。
俞柳双腿紧盘在蒋青松腰上,身子向上紧绷着拱起,红通通的奶子高挺,奶头被男人捏得又扁又长,全身僵着抖了好长时间,才慢慢放松下来。
俞柳的身体无力地落回到床上,仍然在微微地打着颤。蒋青松轻柔地爱抚着他,帮助小朋友能更平和地享受余韵。
“小母狗一样,在新地方撒尿做记号。”蒋青松戏谑道。
俞柳有气无力地回道:“我是小母狗,那你是什么?”
蒋青松抱起他来,半硬的鸡巴堵在屄里,不让一肚子的骚水往外喷,“小母狗的老公当然是大公狗,狗屌还在小母狗逼里插着,堵着狗精,好让小母狗能完全吸收,以后变得更骚更浪……”
俞柳听他胡说八道,忍不住笑了出来。
偶尔住住宿舍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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