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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松放了狠话,一路借着暮色,眼神凶恶得不加掩饰。俞柳见了半点不打怵,笑眯眯的,心情看上去特别好。
山上的风微凉,俞柳站在蒋青松身前,被他紧紧搂着。男人太高大了,俞柳觉得自己无论怎么长大,和他比起来都很小。
他身上滚滚的热意一直不断的传来,干燥温暖的手掌扣在俞柳腰上,俞柳在这个怀抱里感到一如既往的安全和舒适。
天完全黑下来,小城中的灯光相继亮了,山下一片深浅不一的墨色中闪耀起了璀璨星河。俞柳回头看了看蒋青松,他的眼睛里有这片灯火星河的缩小版,明亮又灿烂。
很快这些灿烂变成了俞柳的身影——蒋青松低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不看了?”
俞柳干脆转了个身,踮脚捧着蒋青松的脸,男人顺从的低下头来,被小朋友温柔地亲在了眼睛上。
“你更好看。”
蒋青松捏住俞柳的下巴轻吻他,亲吻间隙中低声问道:“今天开心吗?”
俞柳笑眼弯弯地撒娇道:“开心!但是也好累哦……”
“回去?”蒋青松揽着这个小撒娇精问,“我抱着你走。”
俞柳有些心动,犹豫道:“你累不累啊?”
蒋青松顶着他的鼻尖摇了摇头,突然把俞柳抱小孩一样一下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啊!”俞柳吓得惊叫一声,赶紧俯身抱住蒋青松的肩背。无意间看到周围人善意的微笑,他不禁害羞地把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
“走咯!”蒋青松单臂抱着他颠了颠,被小朋友哼唧着捶了两下,放声笑着下了山。
刚坐上车俞柳就困了,头一点一点的,慢慢眼睛就闭上了,到酒店的时候已经睡得人事不知,蒋青松拿了条毯子给他裹好后,抱着他下车回了房间。
“又让你逃过去了。”蒋青松捏着小孩的鼻子左右摇了摇,任劳任怨地抱着他去了浴室,“放过你了。”
俞柳在蒋青松给他搓泡泡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被温热健壮的成熟男性身躯环抱,身后还顶着根热度灼人的粗硬棍子。男人正动作轻柔地抬着他的胳膊为他清洗。
“醒了?”怀中人稍微一动便被蒋青松察觉。
“嗯……”俞柳困得大脑都不会转了,根本没听明白蒋青松问了些什么,本能地发出一声微弱懵懂的回应。
这是还要睡。蒋青松亲亲他,低哄道:“睡吧。”
俞柳便继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俞柳是被山上叽叽啾啾的鸟鸣声叫醒的。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
他在床上滚了一圈,想起昨天晚上蒋先生还凶神恶煞的吓唬他“今晚干死你”,结果……嘿。
俞柳撅着屁股找了找,果然在被子上找到了一点男人梦遗的痕迹。他凑过去闻闻,皱了皱鼻子:腥……
床脚还有男人脱下来的内裤,前裆的布料被过于硕大的阴茎撑得十分宽松,上面一大片半干的精斑,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他爬过去近距离地看这条内裤,想着蒋青松的阴茎从昨晚坐在缆车上时便开始勃起,一直颇有性致;后来他睡着了,蒋青松硬着鸡巴给他洗澡,因为怕弄醒他,所以也不敢动手动脚,只能小心翼翼地欲火焚身……
俞柳呼吸有些急促,他拿过内裤,伸出小舌,轻轻地舔了舔那片半干的浊白。
“唔……味道好浓……”俞柳细声呻吟。这是他已经非常熟悉的味道,熟悉到一闻到这种味道,就能让他反射性地双腿颤抖,阴户肿胀,全身燃起火烧般的渴望。
清晨的欲望迅速地被调动起来。
他的逼要滴水了。
俞柳把那条内裤捂在阴户上,他把带着精斑的布料使劲往里按了按,让它夹在自己的两片阴唇中间。
“嗯……啊……”藏在肉缝中的阴蒂、尿孔和逼口,与蒋青松的遗精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射上精液的布料因为精液半干而变得有些硬,细嫩的逼缝被这粗糙的精布摩擦,阴蒂瞬间冒出头来。
“啊……阴蒂被磨了……好痛好爽……啊!老公的精液内裤……呜……磨得骚阴蒂要爽死了……呜啊啊啊!好过分……阴蒂要破了啊啊啊!”
俞柳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一只小手胡乱揉搓着丰满的乳肉,指尖拉扯着奶头,另一只手把带着大滩腥臭精液的内裤按在逼上前后摩擦,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手上的动作也不断加快。
“嗯啊……尿逼好酸……唔……大鸡巴老公的内裤……要把骚阴蒂操破了……唔啊啊啊!骚逼好空……逼水要流出来了啊啊啊!”雪白的躯体上泛着肉欲的潮红,大股的骚液从阴道中喷出,尽数喷到深灰色的男士内裤上。
“呜呜……老公的内裤被骚货尿湿了……不乖……骚货好不乖……小母狗才到处乱尿……呜呜小柳不是骚母狗……堵住……浪逼堵住就不会尿了……”
精斑被一波波的逼水泡到软化,恢复柔软的布料被一点点塞进阴道里。
', ' ')('纤细的手指推着内裤往挨挨缠缠的逼肉中顶进,这条内裤刚才还穿在一个成熟、强壮的男人身上,勃起的鸡巴将它高高顶起,浓白的精液热气腾腾地射在上面……男人微皱眉头将它脱下来,不在意地随手一扔,走进浴室清洗身体……但
它却被自己心跳急促地夹在逼里,甚至正在用阴道来包裹它、容纳它!
俞柳腰一软倒在床上,硬邦邦的奶头埋进微凉的被子里,他觉得很舒服,但很快这丝冷意便被肿胀滚烫的奶头驱散,同化成骚热的温度。
淫荡的肉逼已经把内裤有精斑的部分全吃了进去,蠕动的逼道不断分泌浪水,绞缠着被精液浸透的布料,想将它们全部拧出来,让老公大鸡巴里射出来的浓精回到自己逼里,吸进子宫深处。
本来就应该……全部属于我……
俞柳把奶头、阴茎和阴蒂贴在被子上用力挤压,他无暇去想自己是不是越来越骚,对蒋青松的占有欲是不是越来越强,他全身的淫肉都在追寻着快感,促使着他大脑空白、全凭本能做出种种骚浪举动。
“大鸡巴老公的……呜啊!内裤……在干骚货的逼……啊啊啊!浪逼被精液内裤奸进去了……骚子宫想要精液!呜好想吃……”
蒋先生一直没从浴室里出来……
是在……自慰吗……
俞柳把手伸到身下捏起奶头,指甲在奶尖上搔刮,两腿夹着被子磨阴蒂,尖锐的快感让阴道抽搐得更加强烈,拼命绞动逼肉把布料往里吸。
骚屄里分泌出来的逼水已经浸湿了塞在里面的内裤,整个下身失禁般水淋淋一片。
他刚刚全身剧烈抖动着经历了一次高潮。
俞柳朝着浴室方向细细呻吟,性欲极强的男人为了不打扰他的安眠,清晨硬着鸡巴在里面打手枪……
为什么不干我呢……
干我吧……把我从梦中操醒……坚硬的大鸡巴操烂逼肉……把宫颈奸得合不上口……操肿子宫……
滚烫的精液将骚子宫冲到变形……变成精液袋子……像你说的那样,操死我……日到四肢抽搐不停尖叫……操烂这个骚逼……
“啊啊啊啊啊!”俞柳将阴蒂拉起来快速揉搓,小肉粒肿成了凄惨的深红色几乎变形,他在夹杂刺痛的剧烈快感中大量喷水,再次高潮。
“我想要……蒋青松的大鸡巴……”他全身无力地趴在被子里,喃喃道。
*
蒋青松拿着俞柳换下来的蕾丝小内裤包在鸡巴上撸出来一次,又冲了个冷水澡,才压下心里的火气。
他带着一身微寒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俞柳已经穿戴整齐,大概是昨晚睡得很好,脸颊红扑扑的,娇艳可爱。
房间看起来已经叫人来收拾过了,换下来的衣服也收走了。
蒋青松走过去和俞柳接了个晨吻,心里遗憾了一下:本来以为能为宝贝提供叫醒服务,欣赏一下小玫瑰将醒未醒时的可爱样子,顺便拉开被子含一会圆溜溜的小奶头。
算了,他豁达微笑,反正天天都是机会。
“今天还要出去玩吗?”他问。
“要~”俞柳甜甜应道,“去坐小火车!”
*
蒋青松永远不会知道,他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清晨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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