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多少相比于这些自出生开始就是死路的小白鼠们,她还有更多的可能。
熬到二十八岁啊……
摸了摸自己的项圈,苏雪伸手揉揉阿十的脑袋,“不哭了,陪我睡觉吧。”
“雪姐姐,外头是不是有好多这样的好吃的?”窝在苏雪怀里的阿十眨着大眼睛,问:“有好多像雪姐姐这样漂亮的人?”
苏雪失笑。阿十这个模样出去,恐怕也就是被各种各样的坏人骗走吧。
只要一根棒棒糖。
“不一定噢。也有很多比你主人更可怕的家伙。”
“其实主人,也不算可怕……”阿十的声音忐忑极了,“多少比那个只会让我们干活的老头子好很多!只是主人生气的时候,很可怕。”
“那就乖乖的不要惹他生气。”蹭蹭她的脑袋,苏雪轻轻笑道:“这样会比较轻松一点。”
相比于什么黑厂子至死都不见太阳的便宜童工好太多了。楚然只是个情趣用品的实验狂,怎么说也伤害不到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小白鼠比楚然的奴隶都幸福一些。
“雪姐姐,你睡着了吗?”
叽叽喳喳问了一大堆苏雪都没有回应,阿十郁闷地嘟起嘴,闷闷睡觉。
对于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苏雪只能归结为安心两个字。
时间过的很快,每天给阿十说说话,偶尔沾水画个图逗她开心,她都能咯咯笑上一天。这种感觉好极了。
“相处的不错。”第三天,楚然回来。风尘仆仆的模样,直接将她搂进怀里狠狠揉着。
“唔?”深得几乎要窒息的吻,苏雪无力地捶着他胸口,努力推开,脸红气喘地低骂,“做什么?”
“检查下阿十照顾得你怎么样。”舔着下唇,楚然戴上手套,掰开苏雪的腿,手指挤入,一寸寸地摸着她里面的情况,“恢复的还不错。”
苏雪闷哼说:“照顾的还行。请换她来给我上药。”
挖着药膏往里头仔细涂抹,楚然摇头,“今天可不行。她正好轮到外出活动,你该不会想剥夺她一星期一次的机会吧?”
虽然内心对楚然十分抗拒,苏雪也的确做不出这种事来。只好乖乖趴着,任楚然涂药。
直到他的性器插入的时候,她才愤愤骂道:“你个变态!色情狂!”
“好几天不用,果然是紧了不少。”知道苏雪现在没有反抗的力气,楚然很贴心地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小腹处,将她的下身微微抬高。过长的肉棒顶着她的子宫口,苏雪吃痛地低叫:“别碰那里。很痛。”
“分明很多的淫液在流。”
话是那么说,楚然只得用最舒缓的方式做着。毕竟才好了一些,太过火的话苏雪说不定又该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