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的身后,楚然又将她放下来,打量着她的甬道。粉嫩呢的肉,透着情欲的红色,还有几丝鲜血挂着。以及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她的春水,黏黏糊糊地顺着褶皱往外流。
淫靡地来回颤动着。
“今天就先这样吧。宝贝儿,你还有伤。”取出一根棒状的药膏放入,缓缓地抽出扩张器,苏雪咬着牙,问:“能我放下来了么?”
“可以。不过得戴上手铐和脚链,以免你伤害我。”
苏雪只想揍他这幅人畜无害的样子。
将她一直被捆绑的双腿放下,苏雪试探性地踹了一脚,弄疼了自己不说,还被楚然早就有预见地躲过,果不其然后穴被也被塞了一根药棒。
好吧,多少从时候抹药这方面,楚然比秦烈强上一丁点。秦烈只会让她自己去吃消炎药。
当然,如果楚然在用手抹药膏的时候不把整条手臂探进去就更好了。
脚上的铁铐几乎有二十斤重,哪怕有绒毛覆盖在肌肤处也能擦出血痕。苏雪无奈,开口喊:“阿十,能进来帮个忙吗。我想睡觉。”
她总不能脚放在地上,以坐着的姿势往后躺休息。
“好,好的。”
眼眶红红的,阿十几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苏雪的双脚放上床。因为双手仍然被靠在身后,苏雪只能趴着或者侧着睡。碍于身下的东西,最后趴着睡才比较舒服。
原以为楚然会拿她试药,但是似乎并没有特别着急。只是不断的用各种古怪的法子吊着她干着她,苏雪倒是习惯。每次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余力讽刺他几句。
虽然最后的下场都不会太美好就是了。
房间里并没有白天黑夜,苏雪的生物钟大概到第四天的时候,楚然派人给她仔仔细细地清洗了身子,换上一身丝滑贴身的纯白小礼服。
“你要我替你杀人?”看着自己这身不正常的衣服,苏雪试了试打开手铐,没有成功。她认真道:“我接私活很贵的。”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优秀的杀手,还没有出过失败的前例。
“嗯,并不是私活。如果说是的话,可能需要你给我钱。”对于她这幅小财迷的样子,楚然低低地笑起来,发动车子说:“去见秦烈。他的妹妹今天过生日,想要多两个人热闹点儿。”
见苏雪眼神渐渐失焦,楚然故作正经地问:“嗯,宝贝儿是没有钱买生日礼物吗?我可以先替你垫付,只要你今晚被我干三次就好了。”
“听上去我似乎十分廉价。”苏雪觉得心又开始痛了。
好像有血液的滴答滴答声在流。
所谓礼物,苏雪并没有购买的心情。任何的事务都得了解才能做,但她从来没收到过生日礼物。在七岁前,秦烈给她的生日礼物都是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