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伤口折磨得她快要发疯。整个下身都不像是她自己的。虽然之前这些并没有发生过,只是这下伤全部凑到一起,很难捱。
“止痛剂会影响你的神经,对你的杀手生涯有很大的伤害。宝贝儿,不能。”
挖起一大坨软乎乎的膏药,楚然笑容很温柔,一点点地抹着她的穴内。将手臂都插进去的时候也很正经。
苏雪难受地蜷着脚趾,不断抽气。
“伤的很重,宝贝儿,想不想逃。”
摇摇脑袋,苏雪吃力地半合着眼睛,“逃不掉的。”
从小到大秦烈都没有给她过任何的可能。手机是秦烈给的,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就连自己穿的衣服喝的水都是秦烈决定。
钱,她一分都没有。身份,更是没有。
哪怕逃掉了,也是寸步难行。更何况秦烈那可怕的占有欲根本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且不提母亲的性命压在他手里,自己脖子上这个项圈就是个随身炸弹和gps定位。
天上地下,都逃不掉的。
“宝贝儿在担心项圈的话,我可以给你解开。”将药膏全部抹在她的两张小嘴里,楚然脱下手套,伸手抚摸着她细腻白嫩的脖子。
就像是在抚摸最好的织锦,来回温柔地磨蹭着。
两手落在她的胸前,不大不小刚刚的圆乳擒入手掌,轻轻揉捏。
“嗯,不要~”
“宝贝儿真的是好敏感。”低头含住她左侧的红樱,牙齿轻轻咬着乳晕,舌尖挑逗着乳尖。楚然右手狠狠地用力掐着她右侧的乳尖,不出一会儿,听见滴答一声。
“流出水了呢。”
抬起肆虐的唇齿,楚然拉过椅子,将钢床太高。苏雪红肿的花穴在手术灯的照射下暴露无遗。
爱液混着药膏还有血,粉色的粘腻流着。
好闻的铁腥味。
楚然狭长的眸子满是欲火,他揭下自己的眼镜,看着苏雪发红的脸色,调侃道:“宝贝儿,媚药的感觉怎么样?你应该很熟悉吧。我记得秦烈从你出生开始每天喂你很少的剂量,难怪把你养得这么敏感。随便一碰就湿成一片。”
“不知道。”
委屈地咬着唇,苏雪声音沙哑而清冷,“楚医生,少爷似乎没有允许你碰我。”
“宝贝儿这么听他的话,我都嫉妒了。”
楚然说着打开钢床旁的显示器,里面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正是之前她在监护室里被轮奸的画面。张着自己的腿儿邀请着男子们进入操弄,还说着淫荡至极的话渴求着精液。
苏雪脸色惨白,挪开脸不去看。
“宝贝儿,让我操一次怎么样?”手指在她的穴口暧昧地打着圈,不时划过她肉唇下的蕊珠,楚然笑的魅惑至极:“好久没操过你了,甜美的味道我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