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这两个字,秦烈疑惑,看着床上急促呼吸泛着暧昧粉色的雪白娇躯,再看看穿着白大褂的好友,英俊的眉头紧紧皱着。
“雪现在的底线已经很低了,想要打破哪有那么简单。”
毕竟是从调教所回来的人,秦烈早就没有把她当人看。她自己肯定也是那么想的。
“要不怎么说你宠她呢?”楚然淡淡地笑着,却仿佛透着血腥味,他的手指覆上苏雪的后庭,直直地刺入。
“最开始的底线是后面这张嘴,然后是3p,接着是轮奸,表演自慰,上一次刷新她的底线是在观众面前表演轮奸调教。”
语气正经地像是在谈论机密要是,楚然感受到手下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道:“接下来表演人兽乱交怎么样?宝贝儿一定会成为最精彩的表演。”
“不……不要……”
苏雪连连摇头。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哭的这么干脆。”
秦烈心里闷闷的。分明苏雪自从长大了之后很少哭,尤其是习惯疼痛之后,想让她哭除非是恐惧和威胁。
在楚然这个外人面前哭的那么可怜,真是让他不爽。
“人兽应当是不行,她的身子受那么重的伤,保不准会被弄死。”
将冰凉的药膏涂好,楚然啵唧一声收回手指,苦恼道:“烈,你觉得还有什么好法子吗?”
“去你母亲面前怎么样?”秦烈忽然笑了起来,来到苏雪身边用力地吻下去。
口腔被霸道的撬开,舌头被他用力地吸吮撕咬着,秦烈甚至不忘伸手去掐弄她挺立的红樱。
“唔,唔。”
要窒息了。
直到苏雪示弱地闷哼一声,秦烈才从她的口腔退出。手指抹去她唇边留下的暧昧津液,轻声哄着:“雪,待会换完项圈去你母亲那儿看看?”
提起母亲两个字,苏雪的心紧张无比,疯狂地跳动着。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接触过的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所有的安全感和人生动力都在那人身上。
只可惜从小到大,她似乎从来没有醒过。也没和苏雪说过一句话。
从苏雪有记忆开始,而且大家都说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秦烈亲自把她养大的。
“要做什么?”
只要看见秦烈的笑容她就怕。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恐怖的事情。
“到那就知道了。乖,把项圈换了。我给你选了个漂亮的铃铛,你一定会喜欢。”
新的项圈依然很硬,卡在脖子上很突兀很难受。但比起之前那个勒人的好太多。
“谢谢少爷,谢谢楚医生。”
终于能从钢床上下来了,苏雪飞快地远离,这才虚着眼恭敬地道谢。
“这么说谢谢可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呢。”楚然嫣红的舌头舔着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