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对他的行为感到疑惑,紧接着就见亚撒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衣领上,埃德蒙顿时有些不安:“不,亚撒,别脱衣服,我身边有人……”
“现在你可以开始和我详细说说你们的计划了吗?你说一句,我就脱一件,怎么样?”亚撒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里像是带着钩子,水润的眸子里满盛着快要溢出来的欲/望,热潮期美妙的前奏占据了他的所有思想,浴室里不可抑制地蔓延开了一阵醉人的红酒香味,醇厚而又甘甜,“埃德蒙先生?”
埃德蒙:“……”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中了亚撒的圈套。
不过……看着镜头里亚撒有意无意撩动他情/欲却显得略显青涩的模样,埃德蒙眸色一深。
他甘之如饴。
亚撒卧室门外,安格斯正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被迫拖过来一起听的卡莱尔看着自己的伴侣翘着屁股听人墙角,无奈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变态吗?”
“哪里变态了?我只不过是时刻关注亚撒的情况而已。”安格斯转头正色看他,“他现在一定在伤心流泪,不信你过来听。”
卡莱尔怀疑地挑起一边眉毛,半信半疑地凑了过去:“我对儿子的哄人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我打赌亚撒现在一定已经不哭了……”
正说着,卡莱尔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但在听清楚门内细微的喘息声时,他脸色猛地一黑,安格斯还在小声喋喋不休:“你看,我就说他还在哭吧?可怜的孩子,哦我的心……”卡莱尔:“……我觉得你多想了。”
……
次日,科研处。
“来吧,试试这个。”戈梅斯把一瓶配色十分诡异的药剂递给亚撒,“别这么看我,颜色不是我能掌控的,这已经是最纯粹的制作方法了,天知道我为了做这个被少将念叨了多久!我甚至还去向奥菲利亚求了曼德拉花!天知道那东西有多珍贵!”
亚撒默默地接了过来:“我以为你也跟着埃德蒙先生一起去了。”再怎么说也是莱特数一数二的医生。
戈梅斯盯着他:“快喝,少将吩咐了,我得看着你喝下去才行,啊算了,你等等,我直接录下来给他……唉唉唉,我不是让你等我一下吗?”
亚撒被药剂的味道苦得险些吐出来,他用早上安格斯硬塞给他的手帕擦了擦嘴:“我对你的品味有了新的认识……唔,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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